六宮粉黛頓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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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章 偶救藍衣男子

而上天似乎也有意成全星寧。那藍衣男子並不是老道士的對手,更何況有一名女子已經展開了行動,從背後一掌打向藍衣男子……他被老道士糾纏的絲毫沒有時間閃躲,那女人狠辣的一掌,就這樣沒有阻礙的擊中了他的背部,一口鮮血,已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

藍衣男子眼中露出了鄙夷。「這就是名門正派做的事嗎?」

顯然,所有人也不贊同那女人的做法,一個個用著‘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女人的臉皮就是薄,她有些臊紅了臉,但嘴上卻依然叫囂。「和他這種人還講什麼江湖道義,大家一起上……」

「哈哈哈哈」遠處的劉星寧聽了這句幾乎和電視上一模一樣的臺詞,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才讓眾人驚覺原來還有旁人在場……之前過於專注對付眼前的人,竟絲毫沒有察覺。

「是誰!」年輕的道士大喝一聲,似乎擔心來者是藍衣男子的同黨。

劉星寧不緊不慢的從遠處走來,她本來也沒想躲藏的,正好借這個機會,吵吵架發洩一下。

眾人只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緩緩而近,原來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但僅看這女子的身影,便已是窈窕修長,走的這幾步更是隨腰擺胯,嫋嫋婷婷,人未到,已使人先醉了。

待到看清劉星寧的長相,又是在這桃花園中,更是給人一種看到花仙的錯覺,原來人世間竟有如此美人,不親眼見到,真的是連做夢也想像不出來的。

對於男人們看到她時的反應,劉星寧早已見怪不怪了,她倒是饒有興趣的注意了下那三個女人的反應,其中一個較純真,把對劉星寧美貌的讚歎全寫在了臉上,而背後傷人的女子和另一女人,則稍有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你笑什麼笑」背後傷人的女人喝道。她自幼習武,看得出劉星寧並不會武功,說話的聲音不禁也大了起來……哼,看她那付狐媚的樣子。

「笑可笑的事情。」她雖人在笑,可心裡,依然苦的很。

「敢問姑娘,你是何人?」年輕的白衣道士阻止了那名女子再次開口,彬彬有禮的問道。

「看戲的人」

「放肆!」老道士顯然不樂見被一個姑娘家調侃。

「放肆?」劉星寧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桃花園不是公共的場所,這塊地是我買的這裡是我的家……你們不請自入還在我家殺了人,這倒是我放肆了?」

「你!」老道士的臉色比那名背後傷人的女子還要難看。

「師叔別動怒」年輕的道士示意這件事情他會處理好的。「姑娘……我們冒昧的闖入,實在情非得已,等在下把事情解決完畢,在向你道歉。」

這話說的倒是中聽,只是可惜,今天的劉星寧只想故意找事吵一架。「……你是指以多欺少的這件事?」

此言一出,除了藍衣男子有些驚愕,其餘的人則都皺緊了眉頭。

這個女子真的很不一般,親眼見到了殺人,不僅沒有害怕慌亂,反而還有閒情在這裡調侃,她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魔教同黨?

「你與他相識?」年輕的道士臉色有些遲疑。

劉星寧搖了搖頭。「我並非江湖中人。」

「那這件事情還請姑娘不要管了」

「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背後傷人的女子有些不耐煩了。「我們該做什麼便做什麼,我就不相信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

劉星寧輕蔑的一笑。「我的確是弱女子沒錯,但卻沒想到,今兒個見識到了一個強女子。」

「你!」

「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作風嗎?」劉星寧根本不給女子再次開口的機會。「像江湖道義這樣的話,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冠冕堂皇了,想用的時候便用,不想用的時候就丟在一旁,只要舉著正義的大旗便可肆無忌憚,呵呵,真是方便的正義啊。」

「你個小女子知道些什麼!」老道士突然怒吼了起來。「這可是江湖大事!」

而劉星寧的態度卻依然不溫不火。「出家人也這麼大火氣?」

「姑娘不是說並不認識此人嗎?」俊美的道士指著藍衣男子說道。「那為何又處處替他說話呢?」

「我對事不對人」劉星寧心想,像這樣爭辯才有意思。「眾生平等這句話你個修道之人應該是比我更瞭解才對。」

「姑娘你不知道」年輕的道士說道。「這個人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你說他殺了人了我沒看見,我只看到你剛剛一劍殺了三個人。」

「我殺的那都是壞人。」

「什麼叫好什麼叫壞?」這可觸動了星寧的大腦神經。「善惡僅一念之間,好壞也不都是永遠的……」就像人心也一樣的善變,前一刻還對你甜言蜜語,下一刻,就要封別人為後了。「你出生在名門正派,所以只要亮出這個頭銜所有人都會認為你是正義之士,但若同樣的一個人,出生在所謂的魔教,那他就算心腸在好,也會被認為是個魔頭……」就像福惜,就十分好命的是大將軍之女,而她自己,卻是個穿越過來的人,沒有親人,什麼事情都只能靠自己,但為什麼,福惜她什麼都有了,偏偏還將得到更多,她原本什麼都沒有,自己歷經千辛萬苦才什麼都有了,到最後,卻被她奪走了一切。「歸根究柢,一個人是正是邪完全取決於他最初接觸的環境,生在魔教,就註定了會偏執一些……但這並不代表,那個人就是個壞人。」就像皇上雖然是皇上,但也不一定就是個好人。「憑什麼你殺了人就是為民除害,別人殺人就是天理不容呢?」

「住口!簡直一派胡言!」老道士的嗓門依然洪亮如鐘。

「你心虛了?」星寧卻正說在興頭上,好不容易找到了發洩點,她才不要就這麼放過。「就像剛剛被你們殺死的那三個人,就因為不是你們的盟友,所以你們就認定他們是邪門歪道?那他們究竟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呢?殺人嗎?你們當中哪一個沒有殺過人,除此之外,還能舉出什麼罪狀嗎?就算他們做過錯事,可是人無完人,誰還沒有做過錯事的時候,你們怎知他們無悔意?你們又是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呢?」

好一個伶牙俐齒、能言善變的俏麗女人……藍衣男子心想,不過他沒有時間繼續聽下去了,剛剛一直在暗暗的運功療傷,此時那些人正絞盡腦汁的與那女子爭辯,他正好借此機會逃走……今天他們人多勢眾,他逃也只是暫時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藍衣男子已經展開輕功,‘先行一步’了。

他這一逃走,眾人皆是一付悔斷腸的表情,接著,把所有的悔恨,都算在了劉星寧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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