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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娘認出來了這兩個女孩子,是新入藝樓的藝女,晝和夜。
「你們怎麼來了?」夏姑姑迎了上去,問道。
「不,不好了……」晝的氣都還沒能喘勻。「黃衣她……自殺了!」
自殺!藝娘只覺頭頂上炸響了一個焦雷。
「那……她死了嗎?」夏姑姑繼續問道。
晝和夜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藝娘只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模糊……
「小心!」張煊眼疾手快的將搖搖欲墜的她扶住。
落在愛人的懷中,藝娘不禁表現出了脆弱的一面,濕了眼眶……張煊只看她,心中的憐惜與不忍全流露在臉上。
可藝娘也看到了張煊身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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