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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生性殘忍的」夏姑姑這樣說,而星甯開始時也是這麼認為的,這足以證明她沒有看走眼。「對於黃衣的死我也很難過……可是我沒有辦法,在黃衣和你之間,我只能選擇讓你不受傷害。」
「……我以為」星寧諾諾的說道。「你並不在意我,你仍站在甯王的那邊。」
「所以你生我的氣我還是很高興的。」她終於露出了微笑。「證明你也把我當成了親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默契,無須言明,卻心有靈犀。」
「是我太心高氣傲了……我只想到了我還有利用價值,甯王不會殺我,卻忘記了,他還有別的手段可以對付我,我自恃過高,對你的信任又過低,這次,終究是我錯了。」
夏姑姑搖了搖頭。「這只能說明你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哪裡來的對錯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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