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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丁若雅的紀品彥在機場便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所以把她送到了張成他們訂的酒店後,就沒有一起進去,看著她下車,正要關車門時,他突然開口,「有句話是我媽讓我說的,雖然我不太想說,但你有權知道。」
「什麼?」
「我媽說,希望有一天,你還能叫她一聲紀媽媽!」
「呵呵,品彥,我從來,沒有不把她當成我的紀媽媽!」十多年,親如女兒的疼愛,不是她可以抹殺的了得,失去品川時,她那過激的話語她也從未真正放在心上。
「這話,我會原封不動告訴我媽的。」紀品彥聽了丁若雅的話,笑了,笑得很安心,丁若雅看了,也笑了,笑得很了然,他們從出生便認識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送走了紀品彥,丁若雅按照他給的名字,進了酒店頂層的一家餐廳,看到了早已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