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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悲哀。」
「她居然說雅宜悲哀,她瘋啦!」雅宜的豬朋狗友驚訝地看著我。
雅宜聽了,生氣地沖上前抓起我的頭髮往後扯,生氣地吼,「你又懂什麼,敢這樣說我?」
我被她扯得仰起了頭,痛苦地皺著眉,但我還是按耐住痛,冷笑下斜起眼看著她。「呵,我當然不懂,我也不需要懂,我只是為這樣的你感到悲哀而已。」
「你有種再說一次。」她用力勁全力往後扯。
「啊,嗚…」她的大力拉扯使我痛得低吼一聲。
嗚,這種感覺,跟那時候一樣。呵,幾個月前我也被這樣拉扯過。這頭皮快被扯掉,腦袋像被人用細針插進去般的疼痛感。我到死都還記得。只是,這樣的雅宜,真的很悲哀。
「就算要我說多少遍都一樣,我就是為你感到悲哀。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