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把柄

　　「你在這裡做什麼？」

　　月光下，上官宇文佝僂著背，頭髮也已經斑白，也不知道是因為月光，還是因為心事重重。

　　「我……怡，你過來。」上官宇文招了招手，他的雙眼炯炯有神，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個病重的老人。

　　上官怡看著自己的父親，心裡沒由來的湧起一股不安。

　　她猶豫地看了一眼門外，把門關上了。

　　「怎麼了，父親？」上官怡乖巧地蹲在上官宇文的身邊，抬頭看著上官宇文。

　　上官怡的眼中映著皎潔的月光，清澈透明的眼睛裡仿佛藏著一片星空一般。

　　上官宇文看著上官怡的眼睛，不由得濕潤了眼眶。

　　「像。太像了。」上官宇文伸手，摸了摸上官怡的頭。

　　上官怡沉默地看著上官宇文，他真的老了。

　　父親已經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父親了，在上官怡的心裡，上官宇文一直都像一個英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