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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我會先把你推薦給向問天。」
「不必,你去拉攏一些靠得住的人。
「是,屬下這就去。屬下可以先帶你上黑木崖。哪裡有一處屬下的府邸,可以住在哪裡,等候時機。如何?」白三問道。
「好。」
「對了,主上屬下建議你還是把臉蒙上,因為你和東方教主想的太像了。省的惹起他人注意。」白三建議道。
「好。」
就這樣東方白和白三上了黑木崖,中間雖說有人攔截,但是因為有白三在都化險為夷了。東方白在白三家中居住下來。而白三則被現任日月神教教主向問天叫去議事。
東方白在這裡住下後,白三也去拉攏不滿向問天的教眾和以前獨孤教主和東方教主死忠。 皓月山上,令狐鴻也已經長大了許多,不過愛玩鬧的天性卻並未改變,而且還嗜酒。 「師妹,你來了。我們一起下山玩吧?。」令狐鴻問道。 「大師兄,你不怕死啊。被我爹知道不把你皮扒了才怪。」皓芸珊嗔怪道。
「沒事的,我們就下去玩一會。」令狐鴻道。
「好吧。」皓芸珊對自己這個師兄也無奈了。
「師兄,師妹。你們要下山玩啊。一定要帶我去。嘿嘿,不然,我可是要告訴師父喔。」不用說這必是老二陸猴兒的聲音。每次下山都少不了這個跟屁蟲。「不帶你去。」令狐鴻不爽了。每次都有這個人。「一起去吧,大師兄讓二師兄和我們一起去吧。二師兄,我們一起去玩啊。」皓芸珊先是對著令狐鴻說,然後又對陸猴兒道。
「好吧,師妹,師弟。走嘍。我們出去。」
「你們想去哪裡啊!啊?說!」一個威嚴的聲音奧秘遠處傳來。一眨眼,皓明嶽便來到了眼前。
「師父」
「師父」
「爹」三人一下子沒了往日嬉的皮笑臉,腦袋朝地,裝作一臉委屈狀。
「你們想去哪裡啊?都敢下山去完了,是不是都不把我這個師傅放在眼裡了?啊?」皓明嶽臉上帶著一股怒氣。要知道這幾個畜生不好好學也就罷了。不但欺負教書先生,還暴打他。更可惡的是還想下山去玩。
「爹,我們不敢了。下次不會了了。好不好嘛。」皓芸珊畢竟是皓名岳的女兒,所以打算用溫柔攻勢消消老爹的怒氣。
「好了,好了。不要搖了。你們幾人去各自去邢堂領二十杖責,並且下不為例。」因為自己妻子因為生產皓芸珊難產而死,所以皓名嶽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可謂是百般疼愛。
三人去邢堂領完責罰,回到了皓月宗年輕弟子們學習的課堂。先生見到這三人,立馬拿起書本就想走。這時,皓名嶽走進來, 「先生留步。」
「先生小徒五拙劣,請先生多多擔待些。」皓名嶽誠懇的道。
「皓宗主,這幾位我實在無才能夠管教,還是請您另請高明吧。這個月工錢我也不要了。我先走了。」話剛說完就急著往外面走。皓名嶽攔住他。
「等等。」
「畜生,還不過來給先生道歉。」皓名嶽對著令狐鴻幾人說到。
「對不起,先生。我們以後會好好學的。」令狐鴻和陸猴兒及皓芸珊向先生道歉。
「先生,你留下來,每月再多給你一兩銀子。」皓名嶽對那教書先生道。
「好吧,皓宗主。我留下來試試吧。」
「虛偽。」令狐鴻幾人同時低聲說。
「你們說什麼?」皓名嶽臉色異常難看。一般人聽不到令狐鴻幾人的低語。但是身為習武之人並且內功修為達到了一定境界的皓名岳豈是常人?又怎會聽不到呢?
「沒有。真的沒有。」幾人急忙辯解。這時候頂嘴那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沒有最好。」皓名嶽也知道不能太過責駡,而且還有外人在。
「先生,你就留下來繼續教吧。」皓名嶽對著教書先生說。
「好,看在皓宗主的面子上留下來。」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令狐鴻陸猴兒幾人也不敢太過得罪先生了。只是偶爾幾個人借著下山籌備糧食的機會好會出去玩。
半年後,黑木崖上。
東方白在白三院中閉關三月有餘。他在鞏固宗師小成的境界。畢竟即使同級中也有嚴格的劃分。你讓一個踏入宗師小成數十年的人和初入宗師小成的人鬥。誰勝誰負不言而喻。所以東方白雖然傲氣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再看白三,這些日子不斷的拉攏教內德高望重之人。有不少人都不滿向問天,因為向問天當教主,約束教眾,眾人苦不堪言。而且向問天生性軟弱,主張無為更使得教中眾人倍受欺淩。所以向問天早已眾叛親離。只等時機成熟一舉將其誅滅。
東方白在黑木崖上從未見過除白三以外的人,他全在閉關。這日,東方白出關,白三見到東方白出來。問道
「公子,出來了。什麼時候動手?」因為在這裡怕有耳目,所以也就不能直言「主上」了。
「等待。等待機會。你先和我講講現在教中的事務以及我們的人。」
「好的。」白三應道。
「我拉攏了五位長老,還有一個使者,另外一個旗使,其他的教眾也很多。」又在一起商議了許久之後,白三也離開了。
這幾日,向問天好像身體虛弱。所以白三就在探查緣由,他終於知道原來向問天練功出了差子。
「哈哈,天要亡你啊。向問天,看你如何辦。」白三把這件事告訴了東方白。
「你去準備一下,一日後動手。」東方白對著白三道
「是。」
次日,黑木崖上烏雲密佈,天色昏暗。
「公子,一會我們幾人一起動手誅殺向問天,此賊武功已經快要突破至宗師大成,現在估計在小成巔峰,而且可能在突破之際可能已經走火入魔了。」幾位心腹一起再商議黑木崖之事。
「不然,其他幾位元長老還需要去牽制,而且教眾也要有人對付。」另一位旗使說到。
「還有大長老的武功必定要兩人一起方可有能勝。」六長老說道。
「不錯,到時候由我去對付劉右使」同為使者的鄧左使道。
…… 「好,就這樣定了。」一言不發的東方白說了一句。
「放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三長老沉著聲說道。
「你敢問我哦?你找死。」說完東方白運起輕功,一招便已經制住三長老的咽喉。轉眼間就看三長老要命喪黃泉,白三道:「公子,請手下留情。饒過他這一次吧。。他也不知情,我未和幾位說你的身份。」
「好,此次便饒你狗命。」東方白放下三長老。
「各位,這位公子便是當年獨孤教主的傳人。他有獨孤教主的信物。公子,可否把那物取出給各位一觀?」
向問天說完,東方白取出那枚權杖。「這的確是獨孤教主的信物。可是獨孤教主畢竟是數十年前的人了。與我們何干?」三長老懷恨在心,當然不服東方白了。
「三長老此言差矣,獨孤教主畢竟是教主。當年對我們都不錯。我們又豈能忘恩負義?」六長老維護道。
「那麼這個向教主就不是教主了?」三長老已經忘卻了當初因為什麼才來這裡的。
「你在說一句,必死。」東方白眼中一股寒氣散出。
「有本事你就殺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不服。」
「好。」東方白出手奇快,已經拿下三長老。轉眼間三長老已氣息全無。「此人,死不悔改。還詆毀獨孤教主。不服公子。所以死有餘辜。」白三道.「我們幾人誓死追隨公子。」餘下六人急忙道。「哈哈,幾位能與我共謀大事,我等必能一統江湖。」東方白也不想太過逼迫幾位。
「你們幾人去把下屬集中起來,半個時辰後主殿會合。」東方白說。
「是。」幾人應道。並且離開了這裡。
半個時辰後。主殿.「動手。你們各自找到對手。如果不能勝過,就拖住。還有其他教眾如果不服的全部殺了。」無情的話語從東方白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
「向問天,滾出來。」東方白一身男裝臉上頭上戴著一頂的斗笠。斗笠的面巾在風中被吹起,半張臉時隱時現。
「何人在殿外放肆?」殿中傳出中實洪亮的聲音。
「哈哈,我來取回我的東西。」東方白大笑一聲,隨意的道。
「你的東西?什麼東西。」一個身影快速從殿中走出,一眨眼功夫就已經在東方白眼前了。
東方白拿出權杖,用手勁射給來人。
向問天看到權杖大驚失色:
「他還活著?」
「這無關你。」說完東方白趁向問天失神之際,快速拿回權杖,並且一掌拍出。
向問天反應極快,一拳打出,迎向東方白的掌。對過一招後,向問天知道對方的內力和自己不相上下,而自己打鬥經驗豐富,這點可是優勢。而東方白知道了自己有比對方更高一籌的功法,自己有《玄功心經》,裡面的招式可以出其不備。「閣下好武功。不出雙十武功竟如此厲害。」向問天目光閃爍,臉色數變。
「哈哈,哈哈。你這必死之人。何需多言。」「借花獻佛」東方白直取向問天雙臂。
向問天向後退閃,用身法幻化出幾個影子。東方白一時認不出來那個是真身。而真正的向問天卻已經到了東方白的後方
「滅殺」向問天一拳攻向東方白後心。東方白在拳勁打到身上的時候感覺到了危險,身體側過,躲開了必殺一擊。向問天自然不甘這樣放棄,他趁東方白閃退同時,又用掌擊東方白腦門,直取其性命。東方白在閃退,所以只能勉強和向問天對了一掌,一口血吐出。東方白低估了向問天的實力。畢竟宗師小成巔峰就是小成巔峰,不是一般的宗師能夠戰勝的。
東方體內有了向問天一股真氣,而且這真氣在阻止東方白自己真氣的流動。東方白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速戰速決。
「怒浪濤」東方白開始回擊。
向問天從東方白的動作便知道這拳法不好接,所以趕忙閃過。而東方白又連著使出「控鶴手,擒龍手,指破千秋,」這幾式雖然巧妙,但是向問天打鬥經驗豐富自然躲了過去。
「哈哈。獨孤教主已經是過去了,過去了的東西。何必再出來呢?」向問天囂張的道。
「叛徒。找死。」東方白怒道。
「指劍疾殺」東方白化指為劍。指劍以向問天心臟為目標。但是向問天又豈會在哪裡任由東方白威脅。他拳頭使出抵住指劍。
「風雲寂滅」向問天一腿踢出。
「問天愁。」東方白反腿迎上向問天的招式。向問天心想:這人的功法奇多,如果不是我活了這麼久,憑著多年經驗才不落下風,如果對方奇招不斷,那我必敗無疑。所以得趕緊把他殺了。但是他又豈是那麼好殺的。如何才能短時間擊殺他呢?而且他既然敢來必定有所依託,而且幾位長老都未來,肯定已經有什麼麻煩了。
東方白也知道自己已經受了輕傷,繼續纏鬥下去必定無疑。兩人思考間手腳卻並不慢半分,頃刻間數招已過。兩人都在宗師大成,一個數十年的大成,一個剛入宗師幾年的人。後者招式高超,內力精純。前者經驗豐富,內力雄厚。一時難分勝負。
「我們比比內力如何。」向問天問道,雖說是問,但是掌卻不慢,一身內勁融于掌中向東方白逼來。東方白也未回答,伸出手,運起內力對上向問天的掌。一紅一青兩股內力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