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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鴻喜道:「原來師叔祖便在後山居住,那再好沒有了。弟子正可朝夕侍奉,以解師叔祖的寂寞。」風清揚厲聲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見其他人,連你也非例外。」見令狐鴻神色惶恐,便語氣轉和,說道:「鴻兒,我跟你既有緣,亦複投機。我暮年得有你這樣一個佳子弟傳我劍法,實是大暢老懷。你如心中有我這樣一個師叔祖,今後別來見我,以至令我為難。」令狐鴻心中酸楚,道:「師叔祖,這又是為什麼?」風清揚搖搖頭,說道:「你見到我的事,連對你師父也不可說起。」令狐鴻含淚道:「是,自當遵從師叔祖吩咐。可是師叔祖,哪位東方白姑娘也知道你會劍法,知道你的存在,她怎麼辦。」,「她?我想她也不會說出去的吧。」一般能夠達到這種境界的人都是極其高傲的,所以自然不會說三道四。風清揚想起來,對著令狐鴻說道:「鴻兒,你要小心了,哪位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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