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跟蹤

出到這個大夏的門口,餘飛發現在自己的麵包車的旁邊還停了一輛賓士跑車,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叼著煙,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兩位,這跑車是你們的嗎?麻煩挪一下位置,讓我的車出來先。」餘飛上前去說道。

  「喲呵,你就是剛剛把麵包車開成了跑車的那個小子,看不出來你的車技還挺不錯的嘛。」浩哥放下手中的煙說道,而且還不停的打量餘飛。

  「這位朋友說笑了。剛剛就是時間比較趕,把車開的快一些了,你還是把你的車給挪開一點,我要趕著回去。」餘飛不想多說了,因為這裡趕回去時間要挺久的,晚上回去還要對賬。

  浩哥並沒有把余飛的話放在心上,他繼續說道:「你開車開的那麼好,我想以前肯定是一個賽車手來的,這樣吧,我們來一場比賽,好讓我領教一下賽車手的風範。」

  「沒興趣,更何況我不是你說的什麼賽車手,我只是一個送快遞的。」餘飛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哎呀,我說你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我們浩哥叫你比是看得起你,你還不答應,你臉面很大吶。」在浩哥的旁邊的小弟看到余飛不答應,看得也有點不耐煩了。

余飛平靜的看了一眼他,沒有說話,像他們這種人見多了,脾氣都是一個鳥樣。

  餘飛看了一眼浩哥,語氣平靜的說道:「首先,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

  「我有說過我是賽車手嗎?」

  「沒有說過。」

  「那我有必要跟你比什麼賽車嗎?」

  「沒必要。」

  餘飛問一句,浩哥就回答一句。

  「那就行了,趕快把車挪來。我要回家。」餘飛說道。

  「哦。」

  說完,那浩哥就乖乖的把車挪開了,在他身旁的小弟看到這一幕直接就傻了眼了,老大怎麼了,怎麼自己感覺到有點傻逼?

  余飛上車,「咻」的一聲就開走了。

  餘飛走遠之後,那小弟才回過神來,於是趕緊跟自己的老大說:「浩哥,你剛剛怎麼傻乎乎的就把車挪開了呢?」

  那浩哥想了想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挪開了呢?對了,他人呢?」

  此刻他小弟像看傻瓜一樣在看著自己的老大,又不敢說出來,只是說道:「他已經走了。」

「走了?剛剛你怎麼沒有攔住他啊?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氣死我啦!」

浩哥一巴掌扇過去。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剛剛把車挪開的。

他的小弟此時一臉的委屈,捂住自己被扇紅的臉。

  余飛剛走,高盛林他們就從大夏裡面走出來了。高盛林深吸一口氣,看著遠處的麵包車,目光火辣。憤怒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是在東海市,我就的是手段收拾你。」

  於是他說道:「阿彪,看到剛剛的車牌了沒有?你找幾個好手,跟上去給他一個教訓,只要不死人就可以了,順便把他弄出東海市,我不想再見到他。」

 在他的眼中,餘飛這小小的快遞員跟自己作對,簡直就是在找死。在東海市,就算他高盛林殺了人他也不會有事。

  「老闆,我知道怎麼做了。」他的手下阿彪眼冒金光,剛剛自己身邊的兩個兄弟就在余飛的手上給吃虧了。

  現在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車多,人多,餘飛低頭看了一下手錶,想到這樣下去回到去都要晚上七八點了,於是餘飛就給老陳打個電話說明這邊的情況。

  他往回開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後面跟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一開始都沒有注意,他發現自己下了高速之後那輛車還在後面跟著。

  「送個快遞被威脅,莫名其妙的賓士車主想要跟自己賽車,現在又別被人跟蹤,這是要鬧那樣?」餘飛真的無比的鬱悶。

  現在餘飛這兩年已經改變了很多了,他還是比較享受當下的這種普通生活的,但是要是有人不識好歹的話,那他不介意跟他們玩玩。

  餘飛不緊不慢的駕駛這麵包車,他就想看看後面跟著自己這輛商務車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餘飛慢,後面的商務車也慢,他就是始終跟餘飛的麵包車保持一定的距離,這就讓餘飛納悶了,要是想要打自己一頓,或者是想要搶個劫什麼的早就應該開車到我前面,然後把給截住呀。

  不過就這時候後面的車猛然加速上來,超越了餘飛的麵包車,在前面來了一個緊急刹車,看到這樣的情況,餘飛也趕緊的刹車,要不然就撞上去了。

  「果然還是把我截停了,我就想看看你們想要幹什麼。」

  只見對面車上下來五六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這一種彪悍的氣息,他們緩緩的走到餘飛的麵包車然後說道:「下車。」

  「大哥,什麼事呀?我不認識你們呀。」餘飛說道。

  「我讓你下車你就下車,拿來那麼多廢話,不下車,我就把你的車給砸了。」那人看起來也是屬於脾氣比較火爆的那種人的。

  「好好。我下車,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要砸車,要不然我回去沒法交代了。」說完,餘飛就打開車門下來了了。

  「你們要幹什麼?我跟你們說啊,現在是法制社會,現在打人是犯法的。」余飛神情淡然的說道。

「哼,今天你惹到了你不該惹的人了。」那人說道。

「誰?我就一個送快遞的,哪裡會認識什麼不該惹的人啊?」

「你還在跟我裝傻是吧!」那個人又說道。

  「噢!你是說今天我送快遞的時候,在那什麼公司的會議室裡面的那個梳著油頭的那個男的?我跟你們說啊,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看他當時的眼神就想要把我給吃了,一看就知道做事是不擇手段的,你看,才過了那麼一會就找人來報復了,可想而知他的心胸是有多麼的狹窄呀。」餘飛分析的頭頭是道,就連那幾個過來想要教訓餘飛的人都差點相信的餘飛的話了。

  但是做為保鏢就是要做好保鏢的工作,於是那人說道:「想不到你還挺會說的嘛,這樣的口才你當一個快遞員真的是浪費了,你應該去做律師的,這樣才不會浪費你的口才。」

  「也不能這樣說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我覺得作為一個年輕人就是要應該在當下做自己喜歡做的東西,律師那東西不好做的,做的不好要遭人謾駡的,我覺得快遞挺好的呀,要不然你們不要做什麼保鏢了,跟我一起做快遞算了。」餘飛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仿佛是在耐心的教導他們一樣。

對面的那幾個人聽了餘飛的話,眉頭鄒了鄒眉頭,做保鏢就要少說話多做事。

「動手,不要讓他那麼多廢話。」他們中的人說道。

「你們不要這樣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呀,我請喝茶怎麼樣?」餘飛還想通過溝通的方法化解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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