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宋小姐搞事業又美又颯
img img 踹掉渣男,宋小姐搞事業又美又颯 img 第1章 又一次被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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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紀時澤的決定 img
第8章 遲來的歉意 img
第9章 搞事業吧,宋小姐 img
第10章 相親烏龍 img
第11章 原來是舊識 img
第12章 我們在一起吧 img
第13章 再遇紀時澤 img
第14章 見家長 img
第15章 前任竟然變成了甲方 img
第16章 冤家路窄 img
第17章 宋初夏的反擊 img
第18章 陷害我?你還嫩著呢 img
第19章 荒謬的要求 img
第20章 被綁架了 img
第21章 凌瀟瀟的過往 img
第22章 最後的對峙 img
第23章 雙向奔赴的愛情 img
第24章 舊人謝幕,餘生皆暖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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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宋小姐搞事業又美又颯

輕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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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又一次被拋下了

紀時澤曾經送給宋初夏一個玻璃罐子。

他對宋初夏說:「每次你讓我覺得開心的時候,我就會往裡面放一顆紅豆。等這裡裝滿了紅豆的時候,我就娶你。」

可是當紀時澤又一次為了他的紅顏知己把宋初夏獨自扔下後,宋初夏徹底地寒了心。

她把罐子裡的紅豆都倒了出來,煮成了一鍋紅豆湯。

雖然宋初夏在喝完那鍋紅豆湯之後,因為急性腸胃炎住了三天的院。

但是她卻明白了一個道理。

變了質的食物不能吃,變了質的感情也不能要。

她覺得,是時候結束和紀時澤的這段感情了。

……

宋初夏站在機場的達到大廳,即使還沒出去,也感受到了順著門縫鑽進來的刺骨的寒風。

上週她出差的時候,這邊還是二十幾度的天氣。今天回來的時候,整個城市卻已經被大雪覆蓋。

上飛機前,宋初夏特意給紀時澤打了電話,告訴了他落地的時間,讓他帶一些厚衣服來機場站接她。

紀時澤說:「我肯定準時到達,不會讓我的寶寶受一點凍的。」

承諾猶在耳畔,可現在同航班的人都走完了,紀時澤的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

手機撥出去的號碼無法接通,微信裡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深夜,機場的人越來越少。

宋初夏不死心,又一次拿出了手機,找到紀時澤的名字。

聽筒裡還是那個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這樣的事,其實之前也時有發生,每次的原因都是同一個。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宋初夏還是在通訊錄裡找到了那個爛熟於心的名字——凌瀟瀟。

凌瀟瀟是她和紀時澤的這段感情裡,永遠繞不開的「意外」。

電話幾乎是立刻被接通,凌瀟瀟的聲音帶著刻意放軟的溫柔。

「你是想要找時澤吧,他確實是在我這裡。」

「你說這大雪的天氣,我們家的空調突然壞了,凍得我直打哆嗦。」

「時澤擔心我,非要過來陪著我。」

宋初夏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變得平靜:「讓紀時澤接電話。」

很快,紀時澤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在瀟瀟這裡,空調有配件壞了,維修起來比較麻煩。我怕是趕不過去接你了,你自己叫個車吧。」

宋初夏沒好氣地說:「空調維修不是有維修工嗎,你又不會修空調,你待在那裡幹什麼?」

紀時澤理直氣壯地說:「維修工是男的,我不放心瀟瀟跟陌生男人待在一起,這樣太危險了。」

「我只穿了條裙子。」宋初夏的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

「堅持一下嘛。」紀時澤的語氣輕描淡寫,「從出站口走到打車點也就幾百米,等你坐上車就暖和了。」

電話那頭隱約傳來了凌瀟瀟「懂事」的推辭聲:「要不你還是去接你女朋友吧,我不能什麼事都麻煩你的。」

紀時澤溫柔地安撫:「你跟我客氣什麼,你要是出了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宋初夏閉了閉眼睛,那些被遺忘的記憶,像被捅破的蜂窩,爭先恐後地湧了上來,蜇得她心口發疼。

她生日時,紀時澤答應陪她吃燭光晚餐。剛上第一道開胃菜,紀時澤就接到了凌瀟瀟的電話,說她家浴室的門鎖壞了,她被困在了裡面。

紀時澤抓起外套就走,留下她對著滿桌精緻的菜餚,從熱等到涼。

去年冬天,凌瀟瀟要趕早班飛機,紀時澤說那個時間不好打車,凌晨三點就從她的被窩裡爬了起來。宋初夏問他要去哪裡,他來不及回應,關上門就走了。

宋初夏睜著眼睛到天亮,心裡空落落的。彷彿那扇被關上的門,也隔絕了他們之間最後的溫度。

今年春節,紀時澤答應陪宋初夏回她老家。半路上,紀時澤接到凌瀟瀟的電話,說她切菜傷了手。紀時澤直接把宋初夏扔了在服務區,踩著油門就往回趕。

宋初夏站在寒風裡,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被遺棄的孩子。

一次又一次,凌瀟瀟總有各種各樣微不足道的理由,卻總能讓紀時澤毫不猶豫地拋下她。

宋初夏爭過,吵過,抱怨過。

可是紀時澤永遠會說:「瀟瀟命不好,她被前夫家暴,好不容易才逃脫了原來的生活。作為朋友,我當然是能幫則幫了。」

紀時澤彷彿永遠意識不到,門鎖壞了可以找物業,趕早班機可以提前預約網約車,切到手指可以自己貼個創可貼,實在不行還能打120。

可凌瀟瀟偏偏每次都找紀時澤,而紀時澤也永遠會毫不猶豫地拋下宋初夏,奔赴凌瀟瀟的身邊。

宋初夏不是傻子,她清楚地知道,凌瀟瀟是在用這些小事宣告主權。

凌瀟瀟在提醒她:「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宋初夏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酸澀和憤怒。

她拖著行李箱,一步步地走出了出站大廳。

玻璃門緩緩打開,寒風瞬間裹挾著雪花撲了過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瞬間融化成了冰涼的水珠。

寒風吹得她牙齒打顫,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冰碴上。

不過宋初夏覺得,她的身體,遠沒有她的心冷。

好不容易等到了車,出租車司機看到她這副模樣,驚訝地問:「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怎麼不讓家人朋友帶件衣服來接你?」

宋初夏笑笑沒說話,只是將臉轉向了窗外。

雪越下越大,模糊了城市的霓虹,也模糊了她心裡那些殘存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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