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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很快被人拉進花園,膝蓋被人踢了下,她一下子跪倒。
暴雨砸得溫晴睜不開眼,打溼她單薄的裙子。
她被凍得發抖,唇也跟著發白,面如死灰。
恍惚間,她看見二樓和陸靳野的婚房打開燈。
窗外電閃雷鳴,屋內也激情四射。
兩具交疊的身影很快來到窗前,隔著窗簾開始動作。
甚至……商琴雅的手還緊貼著窗,像她挑釁著。
親眼看著那一幕,溫晴心跌倒谷底。
似乎已經聽到二人喘息聲。
他裝作腿還沒好,騙得溫晴為他前後找專家時,應該也是在他們的婚房裡和嫂子調情。
可笑的是那段時間,溫晴還常常換上睡衣,想幫陸靳野找回雄風,被他一次次冷著臉推開。
她低下頭,淚水已經順著雨默默流下。
原來,她也有七情六慾,只是不是對溫晴。
過了很久,二樓上停下動作,接著燈被關了。
「靳野有多愛我,看見了嗎?」
商琴雅穿著睡衣下來,脖頸上滿是吻痕。
她靠在門邊,笑得明媚。
驟然,溫晴瞳孔緊縮——
商琴雅正穿著溫晴娘家準備的真絲睡衣!
雨水結成冰,硬生生地刺進溫晴的胸口,窒息感來臨時她被女人一把掐住。
「溫晴,別裝了,我剛才就看見你來門口送藥了。」
雷聲霹靂,照在她扭曲的臉上像個厲鬼。
「既然你都看見了,那我就告訴你。」
「你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嗎?你在靳野那就是個笑話!」
「我和靳野自幼相守,在這個家裡互相依靠。
他只有被我抱著才能安心睡著,還是為了我去學的賽車,說這樣能第一時間救我。
甚至,他高燒不退時喊的都是我的名字,你覺得你配和我比嗎?」
溫晴垂下眼,只覺得自己可笑極了。
陸靳野昏迷不醒時照顧他的人,是自己。
那幾天陸靳野的確高燒時念著:「琴琴……」
溫晴居然以為他在叫自己,還高興得傻樂了好幾天。
見她失落的模樣,商琴雅雙手抱在胸前。
得意地俯視她。
「溫晴,你可真不要臉,靳野以前就跟我說有個舔狗追他,怎麼也甩不掉。」
「總之,我就是要教訓你安分點,今天的事就是給你點苦頭!」
虛汗佈滿溫晴額頭,她身子骨向來柔弱。
現在聽著商琴雅的話,心裡更像是萬箭穿心。
她捏緊裙角,強忍著噁心起身。
見狀,商琴雅激動地衝過去,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
「你個賤人,還敢走?」
溫晴皺著眉看她,卻恍惚間看見四五個人影。
耳內也在嗡鳴著,一陣眩暈。
「賤人,裝什麼?我就不信你跪不下去?」
她按著溫晴的肩膀往下壓,面目猙獰。
「給我跪,你個賤人!」
倏地,門口傳來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那是陸靳野,是溫晴刻進骨子裡的人。
溫晴終於堅持不住,一下子摔倒暈了過去。
昏迷前,她隱約看見陸靳野瘋了似的跑過來。
他臉上,是那麼擔心。
甚至連偽裝瘸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