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兇猛
img img 鬼夫兇猛 img 第8章 我是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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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是殺人犯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病房門一開,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員警領著一男一女兩個人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畫著精緻的妝,披著一頭大波浪卷髮,神情冷淡而倨傲。那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臉有棱有角的,眼角處有一道紫色的好似胎記一樣的東西,不但沒讓他變醜,反而使得他充滿了一種神秘感。

  「你叫陸小滿?」年輕員警好奇的看著我,問了我這麼一句。

  「對。警官,我是被誰救了嗎?」能見到活人,我有種重獲新生的喜悅。

「救?」年輕員警似笑非笑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從兜裡拿出了員警證,「我叫陸征,負責你的案子,我現在懷疑,你跟一場殺人案有關。」

  「殺人案?」

  陸征沒多說話,從檔案袋裡拿出了一堆照片遞給我。

我一看,照片血腥異常,背景就是我們的店鋪裡,上面胖子經理就像擰乾水分的破布一樣穿著一身紅旗袍趴在地上,身下全是擠出的油脂跟血水。不遠處,他的腦袋滾落在那裡。

  其中有一張特寫,拍的就是他的臉,那表情跟我昨天最後看見他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除了拍胖子經理的照片,其中還有幾張拍的是我,我躺在地上,好似剛被人從什麼液體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淋淋的。那液體絕對不是水,雖然我的皮膚上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但那身白色的導購服卻好似在紅油中泡了一圈似的,紅的鮮豔。

  「監控裡沒發現別人出入,店鋪裡只有你跟姚正華,現在他死了,你卻還活著,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殺了他。

  當然,這都要等結果出來才能確定,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說著,陸征還拿出了紙筆,一副準備記錄的樣子。

  姚正華就是胖子經理的本名,挺正氣的一個名字,誰能想到人會是那樣的。

  「有,當然有,我沒殺過人。」我長這麼大,除了照身份證的時候去過警察局,還沒進去過,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背上殺人的罪名,所以有點急。

  「你沒殺他?那他是怎麼死的。」

  「這,如果我說他是被鬼殺死的,你信嗎?」我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有些乾澀。如果沒經歷過昨天的事,誰要是告訴我鬼會殺人或者這世界上有鬼,我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現在,我卻非常確信,這世上有鬼。

  「辦案講求證據,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你的清白,就只有請你跟我們去局裡一趟了。」陸征明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證據?我能有什麼證據,就像他說的 ,昨天就我跟胖子經理在場。

不過,我指著照片道,「警官,你看我們經理的樣子,正常人能把他弄成這樣塞進這麼瘦的旗袍裡嗎?還有,他的脖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利刃切斷的,而是生生揪下來的,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那麼大力氣的嗎?」

  陸征拿著照片看了看,似乎有些相信我的話,但還是道:「也許你是用火把他烤幹的呢。至於脖子,你也可以用一些機械或者簡單的裝置辦到。」

  「警官,我要是像你說的那樣準備的那麼充分,還留在現場等你們抓幹嘛?」

  陸征被我問的有些語塞,「反正這件事跟你脫不了干係。」

  「真的跟我無關,是鬼。」我辯解著。

  「那鬼怎麼沒害你。」陸征道。

  「我怎麼知道鬼怎麼想的,也許是我們經理虧心事做多了,惹到鬼了唄。」我準備一推三六五。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帶你去警局。」陸征說著,竟然從腰間拿出了一副手銬。

  來真的啊?我突然想起前幾天看的一個新聞,說有一個人被懷疑殺人,因為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直等到十年之後真凶落網,他才得救。可是等他出了牢,他最好的年華都已經逝去了,還在牢裡受了那麼多苦,他的人生可就徹底毀了。

  我可不想跟他一樣,「警官,別,其實那鬼也想殺我的,只不過我命大,這才沒死。」說著,我拉開衣領,露出胸口的一點紅色印記,「不然你可以問醫生,我現在還覺的我這心臟跟碎了一樣的疼呢。」

  「這是?!」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突然拉開了我的衣服,用手指撫摸起我胸口的痕跡來。

  她的手不冷,可是摸在那痕跡上,我卻冷的渾身打顫,「你放開我,你是誰。」這個女人沒穿員警的衣服,應該不是員警。

  「是那個,絕對錯不了。」風衣男人摸了摸眼角的紫色印記,聲音異常冷厲。

  「說,你是不是見過他?你怎麼可能沒死,怎麼會沒死。」剛才還冷傲的女人突然變得瘋狂起來,抓著我的衣領搖晃著,就好似市井的潑婦一樣。

  「容蓉,你幹嘛,想害死她嗎!」風衣男人抓住女人的手,阻止了她。

  我被女人搖的心差點跳出來,躺在床上,看著女人那漂亮的臉蛋,只覺得厭惡異常。這樣一個女人,竟然叫容蓉這麼一個溫柔的名字,簡直白瞎了這個好名字。

  「警官,有人要在你面前殺人,你就不管管嗎。」我小聲咳嗽著,對陸征道。

  陸征擋在我面前,「抱歉,局長只是說讓你們兩位協助我辦案,如果你們再這麼亂來,我就只能逮捕你們了。」

  「逮捕我們?」容蓉恢復了剛才倨傲的樣子,從兜裡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起了電話,說她要接管這件事。說著說著,她將手機交給了陸征。

  陸征聽了一會兒電話,連話都沒說上,對面就掛掉了電話。

  「現在怎麼樣?我全權負責這件事,至於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容蓉冷著臉道。

  陸征氣的臉都紅了,但他還是收拾起那些照片,往外走去。

  他走了,我就要落在這個瘋女人手裡了,到時還不定發生什麼事,所以我趕緊拉住了他,「警官,別走,我真的是冤枉的,別把我留給這個女人,不然我說不定會死的。」

  陸征停下了。

  有門,我眼淚都流下來了,一是因為真的害怕,二是發洩心中的情緒,我哭的一塌糊塗的,「我就是一個導購,家裡是農村的,他們都還等著我寄錢給他們呢,如果我出事了,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

  你看我每天笑臉迎人的,其實心裡有多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放棄了,想倒下,可是第二天我還得起床,因為今天的飯錢還沒著落呢,我沒有資格躺在床上,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工作的崗位上,這樣也許能換一筆賠償金。」

  嗚嗚,警官,你別走,別丟下我。」半真半假的,我抱著陸征的腰嚎啕大哭,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陸征可能剛當員警不久,心腸還不夠硬,所以有些手足無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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