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方寂言第二天又去了。
賀春歌照舊對他不理不睬。
一連幾天,賀春歌都扳著一副冰冷的臉孔,方寂言無可奈何了。
所以,才想起來找傅南橋。
傅南橋聽後邪魅的勾了唇角。
「追女人這事,你比我可厲害呢,你問我,還不如問南牆。」
「唉!」方寂言歎息,「橋哥,你就別嘲笑我了,和女人玩我可以,追女人,我真的沒經驗。你知道的,以前那些女人都不用我追,她們自己就貼上來了,可現在是賀春歌不理我,你說我怎麼辦?」
方寂言懨懨的丟給傅南橋一支煙,然後點燃,又給自己點了一隻。
「我覺得,這事你問寧希或者好一點兒。」傅南橋似笑非笑的說道。
「試試吧。」方寂言沒其他辦法,只能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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