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情婦嗎,現在她的又有什麼資格拒絕陸雲深。
陸雲深笑了笑,沒有離開,坐回到沙發之上,薄唇開啟:「很好,現在,取悅我。」
聽到這話蘇顏清目光一頓,陸雲深嘲諷道:「怎麼?連這種事情都還要我教你嗎?」
一種恥辱感湧上心頭,蘇顏清怎麼也沒有想到,兩人會以這種方式再見面。
蘇顏清站起身來,她坐到了他的身上,生澀的吻著他。
陸雲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將蘇顏清壓到沙發上,如暴風雨般的吻落下。
蘇顏清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喘不過氣來,下一秒,陸雲深一手將她的裙子撕爛,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下半身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闖入她的身體內。
「疼……」蘇顏清開口喊著。
全身上下如同撕裂一般,真的很疼,蘇顏清眼裡不禁留下的淚水。
陸雲深面無表情,清冷的聲音開口道:「疼就對了,蘇顏清,給我好好記住今天!」
話落,他粗暴的蹂躪著她的身體……
從沙發到床上,房間都散發著兩人淤泥曖昧的氣息。
——
清早,蘇顏清醒來之時,房間內早已經空無一人。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如同一場夢境一般,蘇顏清不由得有些恍惚。
她忍著全身上下的酸痛走下床穿上衣服離開。
蘇顏清來到醫院,父親依舊昏迷不醒,但是聽醫生說醫藥費已經交上。
她坐在病床邊上,陸雲深的話浮現在腦海之中,蘇顏清眼眶微紅。
「爸爸,小愛的死和你沒關係對嗎?」
自始至終,蘇顏清都相信,父親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蘇顏清就離開了,她問過蘇易天的助理,公司已經沒事了。
蘇顏清沒想到,時隔五年,陸雲深的實力竟然變得如此強大。
站在醫院門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蘇小姐,請上車。」
蘇顏清愣了愣,開口問道:「你是?」
「我是陸少的助理小安。」
蘇顏清本想問小安要帶她去哪,可是現在的她,問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她現在只不過是陸雲深的一個情婦罷了。
小安將蘇顏清帶到陸家的別墅,只聽見她開口道:「蘇小姐,你的東西都已經給了搬過來了,少爺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
蘇顏清下意識拒絕,「不用了,小安,我自己有地方住。」
「少爺說了,希望蘇小姐聽從她的命令,否則蘇家……」
說完之後,小安就離開了。
看著偌大的別墅,蘇顏清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情婦包養了?
別墅很多傭人,大家看著蘇顏清的目光議論紛紛。
「這是誰啊,少爺為什麼要讓她住在這裡?」
「你們不知道吧!這可是蘇家大小姐蘇顏清,為了錢把自己賣給少爺了。」
「嘖嘖,這麼不要臉啊!」
「什麼貨色啊!還想著勾搭少爺,我不管,反正在我心裡少爺和慕小姐才是天生一對。」
大家當著蘇顏清的面絲毫不避諱的議論起來,聽到慕小姐幾個字,蘇顏清目光微微閃爍,這是誰?
蘇顏清渾渾噩噩的走上樓,因為太累了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蘇顏清走下樓,別墅燈光明亮,陸雲深似乎還沒回來。
她餓得渾身無力,可別墅的廚房卻什麼吃的都沒有,傭人看著蘇顏清,囂張的開口道:「蘇小姐,飯菜我們做好了,可你大半天不下來,我們還以為你不吃了就給倒了。」
「是啊!蘇小姐,你要吃什麼只能自己動手了。」
說完之後,兩個傭人就離開了。
蘇顏清站在原地,她本就不會做飯,無奈之下,只好簡單的煮個面將就將就。
一晃兩個星期就過去了,這些日子,蘇顏清都沒有再見過陸雲深,別墅的生活一如既往,傭人們都在故意針對著她,蘇顏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她想見陸雲深,可是卻又害怕見到他。
這天夜裡,蘇顏清半夢半醒,她依稀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溫熱的東西堵住了她的唇,弄得蘇顏清喘不過氣來。
「唔……放開我。」
蘇顏清掙扎著,她茫然的睜開眼睛,借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正對上陸雲深那漆黑的雙眸。
「陸雲深。」蘇顏清整個人一驚。
「怎麼?你還以為是誰?」
「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陸雲深的唇再再次堵住了她,他重重的吻著她,似乎想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蘇顏清身子縮了縮,一種恐懼感蔓延在心頭,陸雲深的大手伸入她的睡衣,蘇顏清下意識的開口:「不要。」
「不要?蘇顏清,你還沒有拒絕我的資格。」
陰沉而又霸道的話語落下,陸雲深闖入她的體內,和上次一樣的粗暴,雖然已經經理過一次,可還是使得蘇顏清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漫漫長夜。又是一片淤泥曖昧……
——
第二天一早,蘇顏清是被傭人給叫醒的。
她渾身無力,全身上下酸疼不已,天色還灰濛濛的,看起來大概六七點的樣子,蘇顏清皺了皺眉看向傭人。
「今天是大少爺的生日,別墅的傭人早就起來忙活準備宴會了,就你還在睡懶覺,人手不夠,少爺讓你起來幫忙。」
說著,傭人將一套衣服丟給蘇顏清,然後高傲的離開了。
蘇顏清目光微微一頓,她自然記得今天是陸雲深的生日。
蘇顏清洗漱好換上衣服走下樓,她還沒吃東西,傭人就已經將一堆活交給她。
「這些,搬到那裡去……」
「等會去把前院給掃了。」
「……」
就這樣,蘇顏清開始忙活起來。
陸雲深的生日宴會,佈置得雖然不是很盛大但是卻很細緻。
從早到晚,整個別墅的人一直都在忙碌,到了晚上,整個別墅被裝扮的奢侈華麗,大門陸陸續續來了人,大家穿戴整齊,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蘇顏清站在人群之中,她身穿傭人的工作服,此時此刻面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一般。
從早到晚,她什麼東西也沒吃,現在的蘇顏清,早已經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