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城。
在趕了五天的路程後,終於來到了藥城,城門的上直接寫著藥城二字,據說這藥城裡的人個個懂藥,藥城裡更是是隨手摘片葉子都是藥,藥城歷來來往人最多,所以城門出入由藥城最高層藥閣派人守護。
只要懂藥的人,都想入藥閣,可以學到更好的醫術,在各個國家也會備受尊敬,畢竟管你是皇帝還是百姓,誰能不生病呢!而從藥閣出了的大夫,一般都被各處皇族收做御醫,可以說藥閣是另外一種進入仕途的路,當然也有事純粹喜歡醫術的。
玄武無視藥城城門前的長隊,直接跟守衛說了什麼,馬車就直接別方行了。
夕慕蝶一進到藥城,就聞到了各種藥香,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馬車在元府門前停下,等禦無塵下了馬車,立刻有人上來施了一禮。
「公子辛苦了,師傅剛被藥閣給就出去了,師傅吩咐帶公子先去落月院。」慕容星辰盡責的在前面帶路。
「公子之前也住在這邊,我就不多做說明了。「慕容星辰看著一直跟在禦無塵身邊不語的夕慕蝶有些疑慮,要知道公子早就到了適婚的年齡,可是公子身邊卻沒有半個女人啊!這下師傅高興了吧。
「這位姑娘也住這,還是另做安排?」慕容星辰試探的問,免得讓師傅空歡喜一場。
「住這邊。」
「見過公子!」剛踏進落月院,幾個侍女便步步生蓮,姿態萬千的迎了上來,夕慕蝶下意識的就閃開了。
只見幾個侍女直接圍住了禦無塵,禦無塵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首先他不喜歡被人圍住,其次是夕慕蝶剛剛那有意的閃開的樣子,讓他臉色徹底成了鐵灰色。
「出去。」聲音很冷的像從地獄而來,侍女們紛紛倉皇逃走。
「公子,請。」慕容星辰好像剛剛的事不存在般,直接引著四人進了內堂。
在安排好房間後,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夕慕蝶覺得她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人一旦有了精神就想動一動,而夕慕蝶她是想探險藥城,這裡是古代,一定有許多她未見過的藥,越想越興奮,雖然還不知道禦無塵帶她來這的目的,不過她要出去走走應該不礙事吧,這樣想著夕慕蝶就風風火火的去找禦無塵。
「公子,師傅傳回信說藥閣那邊的事情暫時走不開,所以讓公子多住幾日。」
「恩。」
「不如公子帶著身邊的那位姑娘四處逛逛,相必不經常出門的姑娘會對這裡感興趣的。」慕容星辰眼尖的看到像這邊走來的一抹水粉色。
「禦無塵,我能出去嗎?」夕慕蝶一高興完全忘了古人的規矩,在沒踏進禦無塵的房門就直接高興的喊著。
慕容星辰愣了一下,但還是轉身笑著看著走進來的夕慕蝶。
夕慕蝶看到慕容星辰後則是不好意思了。
「你要去哪?」禦無塵抿了一口茶。
「還不知道。」夕慕蝶聽說可以出去,高興的眼睛都是彎彎的。
「藥城隨處都是藥是真的嗎?」夕慕蝶閃著一雙可愛的眼睛看著慕容星辰。
「雖然有點誇張,但是意思不錯,這裡的人都是以藥為生,所以哪家都有很多藥材的。」慕容星辰解釋著,總覺得這位姑娘誤會了什麼的感覺。
「哦!」並不是哪都是藥材啊。
「不過藥城養出的藥材跟外面的還是很不同的。」慕容星辰雖然不知道夕慕蝶在失望什麼,但還是把話題引到了藥材本身,因為在藥材沒有不懂藥的,大家的交流話題也是藥材,所以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那我就隨便到街上走走就好了。」夕慕蝶覺得比起這磨嘰,不如行動,用自己的眼睛看,本來她也沒有特定目標,來這全是大夫的天性使然。
「恩。」禦無塵同意了。
「謝謝殿下。」夕慕蝶一溜煙的拉著在外面等的雲墜就跑出了府,那速度生怕禦無塵反悔似得。
玄武則是覺得他家主子對夕姑娘的及其縱容呢!是他的錯覺嗎?
「就這樣讓姑娘出去沒關係嗎?」雖然藥城裡治安很好,可是還是有欺詐行為的,用次充好,一個不小心買的東西就變成了排不上用場的廢品,而藥城向來又都是售出不退貨的地方,所以慕容星辰擔心夕慕蝶會被騙。
「她應付的來。」跟夕慕蝶相處的這段日子,禦無塵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夕慕蝶在醫、藥方面很有本事。
而夕慕蝶還真的就是不辜負慕容星辰的擔心,真的就遇上欺詐的人了,只是她不是買東西的人,而是看熱鬧的。
夕慕蝶感歎著看來無論哪個年代都是無奸不商啊!只是這藥材不必其他,藥的成分不夠是會死人的啊。
「救命,求求你了,許大夫,救救我的兒子吧。」女人的哭喊聲很大,大半條路的人都聽見聲音為了過去。
「問一下,這是怎麼了?」夕慕蝶隨手拉著人就問。
「那個是被韓府休了的小妾,懷裡的孩子也不知生的是心病,許大夫給開的藥,好像是少了一位藥引,所以那小公子怕是活不久了。」說完還歎了口氣。
「這裡不是藥城嗎?怎麼會找不到藥引?」雲墜不解。
「姑娘,韓家就是看出這心病無藥可醫才把人休了的。」
「怎麼能這樣?就看著那孩子那樣病死嗎?」雲墜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孩子不是應該好好疼愛嗎?
夕慕蝶走到了婦人面前蹲下,「可以讓我看看他嗎?」婦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夕慕蝶看著男孩青紫的嘴唇。
「把他放地上,周圍人散開。」翻了翻眼皮,又把了一下脈,確定了還在是先天性心臟病後,夕慕蝶伸手入袖以作掩護,在只能手環裡拿出了一瓶速效救心丸。
夕慕蝶扶起男孩喂了一粒在嘴了含著,男孩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紅潤。
「這真是太神奇了,剛剛孩子還一副不行的樣子呢。」
「神醫啊!一定是藥閣的人吧。」百姓們相互討論著。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韓家小妾說一句磕一次頭。
「別這樣,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
「娘親。」男孩悠悠轉醒,一臉的迷茫,不明白娘親怎麼哭成這幅樣子,但還是用小手擦著女人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