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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別別別!我去給你找別的女人給你泄火,你要什麼口味都可以。我剛剛可是吐了,還沒漱口呢!多噁心是不是!」
夏蓉笙嚇得大驚失色,憤怒又害怕。
她討好的話,換來的卻是蘇墨歌把她的身子一翻,揚手對著她挺翹的屁股一巴掌,緊致又有彈性的觸感已讓他眼底的欲望開始擴散。
「啊!蘇墨歌!!!你幹什麼!」夏蓉笙又羞又臊,像是擱淺在海灘上的魚,努力翻彈掙扎卻始終逃脫不了。
「蘇墨歌,我不願意!你難道還要強迫我?」夏蓉笙聲音裡含著哭腔。
他動作一愣,漆黑的眸子裡醞釀著複雜的神情。
都說日久生情,整整兩年的時光啊……
這句話用在別人身上,大不了得不到的只有心!
他呢?
他恨!為什麼只是在得知夏蓉笙要離婚時要了她一個晚上?
所以他現在是身、心都得不到!該!真該!
所以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他要睡一遍夏蓉笙的決心!
「今天陪睡一晚,就給你離婚協議,怎樣?」雖是問她,可他的態度卻並非商量。
最後的結果是不管她怎麼反抗他還是強要了她,因為上一次的美妙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就讓他再次沉淪吧。
也不知道他要了多久,夏蓉笙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自己腿都軟了為啥這男人腰還沒酸?
從中午到下午,夏蓉笙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因為一份離婚協議把小命都搭進來。
養精蓄銳這個詞果然用在蘇墨歌身上再適合不過,這他媽兩年的積蓄都在這兩次爆發了啊!
上一次是他兩彼此的第一次,沒摸索到竅門,要不是知道蘇墨歌對她絕對忠誠,她還以為他去偷偷跟別的女人實驗了,否則今天的體力咋這麼倍兒棒?!
事後。
蘇墨歌暗沉的眸子,落在夏蓉笙潮紅未褪的臉上,回想剛剛她嘴上不情願,身體卻極為享受的模樣,他不禁覺地揚起了嘴角,黑眸凝視著身下的人兒。
經過剛剛的水乳、交融,此時夏蓉笙巴掌大的小臉上還密佈著一層薄汗,焰火般的紅唇噴吐的幽蘭縈更像是似有若無的挑逗。
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蘇墨歌的心突然一軟,低沉沙啞的聲線略帶蠱惑:「別走了,好嗎?
夏蓉笙眼裡變得一片清明,「……做夢吧!從你兩個月前強迫我那一次之後,你就應該明白我們之間就不可能了!因為你越界了!」
再說,她這肉償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那是酒後亂性。」
「你要是當時上了一個男的那才叫酒後亂性!」
蘇墨歌沒有開玩笑的心情,褪去情欲 的黑眸,讓人覺得比夜色還要淒涼幾分,清冷寒澈的眼底倒映著她狠絕模樣,他遲緩地問道:「……真的要走?」
夏蓉笙呆呆地看著他,明明還是這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她怎麼會從他的眸子裡看到悲傷呢?
她甩甩頭,錯覺!肯定是錯覺!
「對!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是你情我願。」
「全是我一廂情願。」
夏蓉笙一愣,等等!一廂情願?他有愛過她?
還沒等她細想,蘇墨歌語氣一凝:「你可以滾了。」
她瞠目結舌:「什……麼?」她的思維跟不上蘇墨歌的頻率。
蘇墨歌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下床拿起衣服自個兒穿上。
優雅地扣完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才對床上仍然處於震驚中的夏蓉笙說道:「我們之間的交易結束了,上完你,交出離婚協議。」
夏蓉笙望著他刀削般完美精緻的輪廓,一時之間神情有些恍惚。
「我們,就結束了?」
似聽出她語氣裡的遺憾,蘇墨歌笑容狷狂野魅:「不然呢?覺得我活兒好,再免費上你一次?」
「你!」夏蓉笙抓狂,想朝他丟枕頭,手腕卻他被鉗制住了。
蘇墨歌眼裡泛著冷幽的暗光,冷聲警告:「從現在起,你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這裡的東西你都沒資格亂動。」
避開他的冷眼,夏蓉笙只覺得心裡一陣尖銳的疼,淚水莫名地染濕了睫毛。
蘇墨歌劍眉一橫,瞥見她此時模樣後心底一陣煩躁,一把甩開她的手,臉色陰霾地呵斥道:「趕緊收拾,十分鐘後到樓下帶著離婚協議滾出去。」
「十分鐘?!我現在腿軟!」
夏蓉笙邊揉著手腕邊撇嘴說道,以前她陪著蘇墨歌去參加宴會,就算讓他等半小時他也只會跟木頭一樣乾等著的!
她小刷子般的睫毛上還掛著斑斑點點的淚珠,瞬間讓他覺得忍俊不禁,心裡怒火也驟降。
他笑得有些邪佞:「腿軟?至少還能動吧?十分鐘下不來,我就讓你至少今晚躺床上動不了。」
等等!
他剛剛說讓她拿著離婚協議滾蛋?
夏蓉笙沒理會他的調諂,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她終於離婚了!終於把這個男人給休了!
夏蓉笙掐了自己一把,倒吸一口冷氣,真他媽酸爽!
高興了一陣子,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
看著這個曾經被她裝飾得滿滿少女心的臥室,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念頭是如果蘇墨歌娶新媳婦兒了,會不會重新裝修。
地上那個小豬佩奇碎花枕頭,它的新女主人會不會也一言不合就踩它?
晃眼間,腦海裡全是這兩年跟蘇墨歌的點點滴滴,一滴清淚落進雪白的床單上。
許久,她喃喃自語:「我應該高興啊!這死男人終於同意離婚了,苦熬了兩年終於熬到自由了,我可以去追求我的愛情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啊!
十分鐘後。
夏蓉笙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樓梯,拐角就看到一身休閒裝,身上散發淡雅氣質的蘇墨歌。
他靜靜地坐在昏黃的水晶吊燈下,抿咖啡和蹺二郎腿的姿勢都十分優雅怡情,透著一股居家男人的氣息。
夏蓉笙詫異。
記憶裡的他總是一身黑色西裝,從骨子裡流露出商人的鋒銳與冷傲,即便在她面前刻意掩藏,還是能被她敏銳地嗅到。
蘇墨歌從沒說過他愛她,她以為他娶自己不過是為了當年爺爺的命令,所以她隨意地揮霍著他的包容。
「把桌子上的股份轉讓簽了吧。」
盛禦真正最大的股東其實是夏蓉笙,那是她爺爺留給她的遺產,而現在馬上要被蘇墨歌收入囊中了。
可他怎麼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撕碎那份合同。
「我簽了這個就可以走了吧?」
「你簽了這個,以後就跟我,跟整個盛禦沒有任何關係了。」
「公司給你,爺爺他會安心的。」
夏蓉笙點點頭,握起筆就在紙上洋洋灑灑地簽字。
見她如此乾脆俐落,蘇墨歌臉上就像是打了一層霜,讓人看著覺得冷得滲骨。
「離開了盛禦,你肚子裡的孩子你怎麼負責?」
夏蓉笙握著筆的手腕緊了緊,吸了一口氣說道:「生下來,我跟他的後爹以後會好好愛他的,用不著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