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處豪宅內,紀淩躺在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紀家的大人們都聚在他的床前,紀淩是紀家唯一的正統根苗,他是夫人所生之子;其他的一些兄弟姐妹,都是他父親和一些小妾所生,所以長輩們對他自然是特別優待。
「是誰這麼大的膽,敢傷我仲兒!」說話的是紀淩的父親紀寒,紀家百年來元修師第一人,。
「稟老爺,是葉家的人...」下人不敢抬頭,生怕紀寒怪罪。
「葉家,那個瀕死的縮頭烏龜?」紀寒臉色一冷,「現在,我就要葉家給我一個說法!」
紀寒說著就要動身去葉家興師問罪,卻被紀淩攔住了:「不用了,爹,是我技不如人,丟了紀家的臉面...」
「他們把你傷成這樣,我紀家怎麼咽得下這口氣!」紀寒說道。
「我沒事,修養一陣就好了」紀淩把事情解釋下,「我是和葉家的一個小輩切磋,打成這樣的,我們兩敗俱傷,就不用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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