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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哥……」金伶佳弱弱的叫了一聲白鹿身後的顧遲深。
顧遲深緩緩上前,輕輕握住了白鹿另一隻垂於身側無法使力的右手,那一次意外過後,白鹿的右手就只能「正常」活動了,你說右手好了吧,也確實好了,可以吃飯,可以喝水,你說她沒好吧,她又連寫一行十個字都手酸隱隱作痛,只能說,有知覺,但也是廢人差不多了。
而這,是白鹿心裡,永遠的一根刺。
顧遲深的手指摩擦的白鹿的手腕,明明是一陣溫熱,可白鹿卻沒什麼感覺,顧遲深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白鹿,我們談談吧……」
白鹿看著他,微微抿起了唇,聲音有些冷意,放下鉗制金伶佳的左手,禮貌得體的退了一步,輕輕掙開顧遲深的手,看著二人這一唱一和的,看著滿場各懷鬼胎的人,淡淡的說道:「談什麼?談是非?說真的,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