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惡少的異能少女
img img 冷情惡少的異能少女 img 狼王歸來 08、是誰那麼狠心
9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8、重口味的雷帝天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9、登上快活號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0、最好永遠都別醒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1、血紅色的悲傷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2、幸福的味道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3、相依為命的姐弟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4、全家福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5、還你那一刀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6、你真想搶回她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7、小寶不見了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8、放開你的髒手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9、你可以來我家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0、天臺的家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1、我會照顧你們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2、天臺醫生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3、鋒芒難掩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4、舊城收購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1、大哥的女人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2、看新房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3、夜闖青龍堂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4、一如往昔的在乎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5、送走久蓮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6、一夫多妻制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7、再回洛家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8、決定參加比賽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09、製造機會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0、今時不同往日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1、初戀的回憶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2、初露鋒芒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3、天宇的賣身契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4、雷公的冬季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5、妙手仙醫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6、父子相殘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7、綁架的真相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8、沉重的打擊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19、天經地義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0、北國小鎮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1、惡魔的城堡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2、美麗的活死人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3、牢獄之災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4、主人、傭人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5、石床綺夢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6、血染古堡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7、雷帝天之死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8、終極異能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29、不嫁,就是不嫁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0、聰明的女人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1、總監的宏圖大志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2、導師考核 img
結局篇 與狼共枕 33、罪人 img
img
  /  2
img

狼王歸來 08、是誰那麼狠心

桑芷一個人在家裡,桌子上擺了他喜歡吃的飯菜,她坐在飯桌前,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坐在門前的階梯,坐在院子的秋千上,這些地方都被她反復坐著。

直到飯菜涼了,直到月亮爬上樹梢。

用保鮮紙把菜都放進冰箱裡,回到房間蒙頭大睡,一天就這麼過去……

第二天,她乾脆不做飯,在院子裡照顧花花草草,把採集到的曼陀羅花舂成汁,重新裝進梅花針裡,然後到房間裡查資料,一天又這麼過去……

第三天,她連家都沒有回,一直流連街上,經過許多黑街、碼頭和一些經常發生幫派械鬥的地方,她害怕聽見槍聲,聽到警車、救護車鳴笛,一直到了天亮……

學校的飯堂外。

「小芷,你的臉色很差,又吃得那麼少,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事,來例假而已……」

「是嗎?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不舒服啊?」

青妮不太相信地望著她,桑芷最近變了很多,以前的她溫順誠摯,現在好像有好多心事,還經常說些一聽就知道有所隱瞞的謊話,難道進入叛逆期了?

幾個人像刮了一陣風似地在她們眼前經過。

「學長,請你……請你收我做小弟吧……我想……想加入飛鷹幫!」「牙膏男」不洩氣地死命跟著老大的兒子。

學長快要被煩死了,牙膏男」餓得手腳發軟怎麼會有力氣,被他這一推就倒在地上

「就你這慫樣也想混黑道?」

「牙膏男」帶著崇拜又固執的眼神,跪在了地上:「學長,求你……求你……」他還癡心妄想著只要跟著這位老大,就能經常看到「班花」,或許哪一天她回心轉意,又會喜歡上他了。

學長抬起腳打算把他踩扁的,可轉念一想,有更好的主意,他把「牙膏男」提起來,裝作客氣地拍他身上的灰:「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倒可以破例一次,不過我們幫會有規矩,入會要收幫費的。」

「幫費……幫費?那要多少錢?」「牙膏男」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學長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

學長搖了搖頭。

「五千?」

「是五萬!」

「牙膏男」差點暈倒:「我……我沒那麼多錢……」

「沒錢?」學長冷笑,「沒錢怎麼混黑道?滾!別再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牙膏男」才不肯放棄,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我……我……我會想辦法籌給你……」

學長露出邪惡的笑意,拍著他的臉道:「是你求我的,我可沒逼你。有錢了就找我,哈哈哈……」學長領著他的跟班消失在轉彎處。

桑芷在此刻沖上前去就給了「牙膏男」一拳,憤怒地道:「你以為混黑道就很有型是不是,你以為整天打打殺殺就很過癮是不是,有沒有想過你媽媽會睡不著、吃不下,門口都一點動靜都會驚醒,就怕看到你渾身浴血的回來。」

青妮嚇傻了,她從沒見過一向與人為善這麼衝動,居然還打人了,她甚至忘了要上前拉住她。

「牙膏男」更加愕然,仔細看才知道打人者是上次幫他的女生,他該生的氣都生不起來,尤其她那番話絕沒有惡意,只是他不願意接受而已。

「不……不用你管!」「牙膏男」灰頭土臉地跑掉。

青妮趕緊上前安撫桑芷,卻更驚訝地道:「小芷……你怎麼哭了?」

夜涼如水。

雷帝斯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樹陣,活了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有掛念,第一次這麼迫不及待回家。

院子裡的的花在清風吹拂下,攏起花瓣,像是朦朦朧朧睡著了,依然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屋子的燈依然亮著,他心裡有說不出的安心。

回到屋裡,客廳的電視在播午夜節目,桑芷躺在沙發上,穿著單薄的睡衣,一如外面朦朧睡著的花瓣,散發著一種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香。

雷帝斯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見她秀眉凝鎖,不甚安穩的樣子,忍不住想撫平她的眉心,就在黑皮手套的冰涼透進她的雪膚裡,桑芷受了驚嚇般霍地睜開眼睛。見到他的樣子,不顧一切地將他抱緊。

她的柔軟聲音在他耳邊傳入狠狠地敲擊他的心臟。

「你回來,告訴我不是做夢,你確實是回來了……」

「我……你放開我!」雷帝斯根本不相信自己會為她的話而心疼,他想推開她,但臂膀像灌了鉛似得動彈不得。

桑芷抱得更加用力:「不放……我一放開,你肯定又消失了。」

從未被人如此貼近的他心裡矛盾掙扎,右手的關節發緊成爪狀,移到她的脖子後,他再一收緊,她纖細的頸骨就會立即碎裂,她肯定就會放開他,可他為什麼要顫抖,為什麼會遲遲下不了毒手。他聽到寒冰融化的聲音,聽到堅石碎裂的聲音,聽到心臟恢復跳動的聲音。

「小芷……」他發出心裡面潛藏已久的呼喊,卸下狼一般的利爪,深深把她擁進懷裡,「我回來了。」

桑芷準備一大推教訓他的話統統都忘記了,她掙開他的懷抱,扶著他的雙臂上下左右查看。

「你幹什麼?」

「你有沒有受傷?」她最害怕這種事情。

雷帝斯受了侮辱一樣,大聲叫著:「笑話,我怎麼可能受傷!」

桑芷本來見他中氣十足,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然而握住他雙手的時候,心口就像被雷擊中,嘶喊出聲:「你……你還說沒有受傷,你的手指,手指去哪裡了?」

雷帝斯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脫下的黑皮手套,如今在她面前豪不猶豫脫了下來:「你看清楚,這是舊傷。」

寬厚的右手掌缺了一根小指,傷口早已癒合,此刻有珍珠般的眼淚一顆顆滴在上面。

他從背後摟著她坐在沙發上,她要用雙手才能把他殘缺的右手握起來。

「是誰那麼狠心,一定很痛,痛死了……」

「早就不痛了。三年前我被綁架,是那些綁匪切下來的。」每當回憶那段慘事,他的心都像刀割一般的痛。

桑芷忍不住把他的手捏得更緊,在他懷裡縮成一團,他所講的對她來說是一個恐怖殘忍的故事。

「你的家人肯定要瘋了……」

雷帝斯冷笑了一下:「根本沒有人在乎,在我父親的眼裡,我的命可不值十億。」

桑芷覺得周圍如冬天般寒冷,不相信地道:「不會的,不會有這麼狠心的父親,或許那時候有什麼困難。」

「困難?」雷帝斯道出殘忍的事實,「雷氏的資金不下千億,十億還不夠他包養一個情婦,我親耳聽到他和綁匪說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他們……他們後來是不是把你放了?」她天真的以為。

「那些人本來要把我手腳打斷賣給人販子,是一個殺手把我買了下來,要把我訓練成一個殺手。」

「但你現在回來了,還好那殺手不是壞人。」

「是他沒再回來,估計是任務失手,被殺了。」雷帝斯漠漠地道,那是第一個肯教他本事的人,桑芷是第二個。

桑芷側著頭柔聲說:「你看,連你師傅也有失手的時候,你自己就更加不能大意。」

雷帝斯哼哼地叫:「你可真煩!」但也只有她會這麼煩他了。

桑芷不會在意他的假生氣,繼續替他傷感:「這幾年你一定很難過。」

「我在地下擂臺收復了許多幫派,創立的蒼狼,但比起國際級的黑幫「雷霆」,依然相差很遠。

桑芷轉過頭看著他:「你這是要報復?」

雷帝斯抵著她的額頭,沒有正面回答,眼裡卻露出嗜殺的凶光:「要不是讓「雷霆」的堂口老大認出來,老頭子又怎麼知道我還活著,現在的他肯定寢食難安。」

桑芷低聲說道:「原來你是為了報復,我真不該讓銀給你提供軍火,我……我竟然成了父子相殘的幫兇。」

「小芷,沒有你我也會想其他的辦法,誰都沒辦法阻止我。」

「是我的錯,我更不該傳你奇門遁甲,應該把你困在這裡,乖乖留在我身邊,啊——」

雷帝斯突然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卻沒有用力,只是像磨牙般廝咬,發出低低的威嚇:「還想把我困住,我先把你吃了,然後把所有的樹都砍光!」

「你——」桑芷滿臉通紅,掙扎道:「好癢,快放開我……」

雷帝斯不止於脖子上,解下她的領扣,露出一側雪白的纖肩,桑芷花容失色,喊道:「不要……你這只色狼?」

「色狼?」雷帝斯沒想到有人敢這麼稱呼他,更加不肯甘休,把她翻身壓在沙發上,「本來還想等你長大些再吃,不過現在我得先嘗嘗味道。」

「不要……呀……好癢……」

外面的花草樹木聽到兩人的聲音,都掩面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COPYRIGHT(©)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