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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我,真的是我」張玄急忙上前一步挽著張晉的手,扶著他起來。
張晉還有些虛弱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既熟悉又陌生,離家接近二十年的張玄樣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張晉有些認不出了,但是的到張玄得回答,又肯定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張玄。
「玄弟,母親去世之後你就銷聲匿跡了,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忽然見到自己的弟弟,張晉也是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這些年弟弟的行蹤。
「這個一言難盡,有時間再向大哥好好的說說,不過今日大哥怎麼會這麼的狼狽,若不是我恰好來此,恐怕大哥性命難保了。」
張玄自然是不好對自己的大哥說修真界的事情,只好詢問大哥今天是怎麼回事,想來這件事情對於大哥來說更加的重要。
「唉,這是我造孽啊!怎麼就會遇到這麼幾個畜生……」
張晉就把那幾個差人怎麼到自己的茶館裡喝茶,又怎麼看上自己的女兒,強行帶走,自己出來阻攔又被打成了重傷一五一十的是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說著說著他又感覺有些矛盾了,自己是險些被打得重傷垂死,現在怎麼會一點事情都是沒有。
「玄弟,我的傷怎麼回事,我記得是被打成了重傷,性命難保,現在怎麼會安然無恙呢!」張晉一臉疑惑的問道。
「大哥不用驚奇,你的傷自然是我治好了,也幸好我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上幾個時辰,恐怕玄弟我也是束手無策了」張玄看著自己的大哥疑惑的樣子安慰道。
「怎麼可能,我的傷已經是無力回天,根本是不可能……難道玄弟真的是……」
張晉已經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他與張玄是一家人,自然也曾聽說過他的祖上曾有一位仙人,原本一直一個是傳說,可是現在張玄展示了起死回生的能力之後,難道張玄也是成為了仙人。
「玄弟,難道你也是仙人……」說出這句話來,張晉都有些不可思議,張玄是他看著出生長大的,怎麼不過出去了十多年就成為了仙人。、
「相公,這位先生的確是仙人,剛剛就是仙人施展了仙家手段救活了相公。」這個時候一旁的婦女也靠近對著張晉解釋道。
「真的」張晉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隨即又忽然醒悟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又怎麼解釋這一切。
「夫人,這就是我一直跟你說過的玄弟,我的玄弟,沒有想到成為仙人回來了。」
「相公的弟弟竟然是仙人,那我們的女兒有救了」那婦人忍不住興奮的哭泣道。
「大哥大嫂,你們放心,侄女的事情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侄女救回來的。」
「張家竟然有一位仙人,這下那姑娘有救了,這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與仙人有緣,以後張家定當是大富大貴了。」
「你們不知道那仙人的手段之神奇,只是略微施法,就把已經進了鬼門關的張晉給救回來了。」
「這算什麼,你剛剛沒有看到仙人怎麼離去的,明明在我們眼前,可是突然就消失了,這等雲裡來霧裡去的神通比上次青州城中傳說的那位黃大仙更為神奇」
「切,那黃大仙明明就是騙人的手段,怎麼能夠與這等真正的仙人相比較。」
一時間,原本還是還是哀鴻遍野的院子現在全都興致勃勃的討論起了那位仙人來了,這是張晉也在夫人的攙扶之下出來了。
「張晉兄弟,聽說那仙人是你的親弟弟,那是不是真的?」
「張晉兄弟,你跟那仙人熟悉,回頭你跟仙人說說保佑我家兒媳婦生一個大胖小子」
「張晉兄弟,我可以可以拜仙人為師」……
張玄此時卻是絲毫不知道那滿院子的人都在談論他,不過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此時他已經是身處青州刺史府衙之內了,可是當他到了之後才知道,自己飛行而來,反而是跑到了那幾位搶走侄女張怡的差人前面了。
修行者可以飛天,這是最令凡人敬畏的地方,張玄飛到這刺史府衙內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可是那些差人不只是兩條腿行走,還帶著一個弱女子,行動速度自然是慢了。
一直快到了天黑的時刻,幾個差人才慢吞吞的帶著一個女子來到青州刺史的府衙之內,其中一人稟告了刺史大人。
原本該挨上一頓板子的幾個差人,在獻上了一個女子之後果然是沒有收到處罰,反而是得到刺史大人的一番表揚,幾個差人也就是興高采烈的領賞之後準備去花天酒地一般,可是他們不知道一個殺神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青州刺史是一個接近六十歲的老頭了,看著雖然是年邁,但雙眼炯炯有神,再加上常年身居高位,久而久之的自然是養成的一種威嚴的氣勢,一般人在他的面前自然是受到了一種壓迫感覺。
「咦!這個青州刺史有古怪」藏匿在一旁的張玄有些驚訝道,原本他準備在那幾個差人把人送過來的時候,然後現身出來殺了那幾個差人順便把這個青州刺史也一併解決了,免得還為禍這青州府,可是當他跟隨幾個差人看到這個青州刺史的時候,主意立馬就改變了。
這個青州刺史身上竟然有一絲淡淡的真力痕跡,雖然是很淡,可是想要在張玄這樣的築基修士面前隱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個青州刺史並不是一個修士,連一個練氣期都沒有達到,應該是學了一些吸氣吐納之法門,而且身上還有另外一種氣息,那就是靈丹的氣息,凡人輕易服用靈丹,無異於毒藥,那靈丹藥力過於磅礴,若是沒有修士用這裡為之疏散藥力,必定爆體而亡,所以張玄給自己打個服用靈丹也是自己用真力疏導,慢慢助他煉化藥力,大部分儲藏在身體之中,這個青州刺史就是這樣的情況。
見到這樣的情況,張玄才沒有立刻痛下殺手,反而是耐心的等著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幾個差人離開之後,青州刺史並沒有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好色,喜歡十四五歲的花季少女,表現的並不是色鬼的樣子,看向那張家的女兒也僅僅是有一種憐憫。
過了一會兒,那青州刺史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一把扛起張怡就出門去了,雖然已經是五六十歲,但是幾年來得到丹藥藥力的滋潤身體,又會一些吸氣吐納之法,因此他的身手矯健不在一般的武林高手之下。
看著他青州刺史出去,張玄立馬跟上,看到這青州刺史行動如此詭異,反倒是叫張玄越好奇。
黑衣人身手矯健,行動如風,而且練就了江湖之中的一身好輕功,縱身之法,輕輕一躍便是數丈之高,當真是飛簷走壁,不過小半個時辰就來到城外的一處深谷之內,這山谷四周本事荒蕪一人,唯獨在避風口之處有一間茅屋。
「羅星拜見清玄子仙師」黑衣人一到茅屋之前,立馬恭敬的跪倒在茅屋之前。
「又送少女來了,這次送來的女子還不錯水靈靈的一個美人兒。」這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茅屋之中傳出來了,門打開了,一個青年男子從屋內走出來,這個男子衣衫不整,同時另一隻手托著一個赤裸裸的女子走出來。
那個女子也是十五六歲左右,好像是中了什麼迷幻類的藥物,整個人神志不清,一副十分饑渴的表情,不停的呻吟著。
男子看著這個女子的表情,十分的興奮,笑呵呵的說的「美人別急,一會本公子會讓你好好的滿足的。」
遠處的張玄看到這一幕,眼睛之中已經是露出了一絲的殺意,也不在意隱匿了,在很遠處張玄就用神識查探清楚這茅屋內的一切,除了這個女子還有十多個赤裸的女子,全都與這個女子沒有什麼兩樣,神志不清,全身無力,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床上。
「采陰補陽之術」張玄一看這情形,便知道這個男子修煉的乃是這等惡毒法術,瞧著那些女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這男子吸幹精氣,最後衰竭而亡,而她的侄女就是下一個目標。
「誰」張玄沒有隱匿身形了,這個男子自然也就是發現了他,轉頭過來看著張玄問道。
不過最後發現張玄也僅僅是築基初期的修為罷了,整個人也就放鬆了下來,他也是築基初期,而且還有長輩賜予的靈器,因此到是不怎麼在意其他築基初期的修士。
「這位道友深更半夜來此,不知道所為何事,難道是想要觀看在下表演春宮圖嗎?」男子有心戲謔一下張玄,說著便是一隻手抓向那昏迷不醒的張家女兒,他也不傻,知道張玄肯定是為了這個女子才會跟蹤青州刺史過來。
張玄怎麼可能讓這個男子得逞,一旦張怡落在這個男子手中,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因此一道法決打出,同是整個人眨眼之間便是從那青州刺史手中奪下張怡,心中才是放心下來。
那個男子面對張玄打來法決,也不敢大意,只得避讓,可是這一避讓,便失去了先機,讓張玄把這個女子救到手上,立馬惱羞成怒了。
「你找死」
「我也正想說這句話」
張玄也冷冷的回答道,立馬又是直接打出一片法術覆蓋那青年男子,那個男子也不示弱,同樣也是打出一片法術還擊,一時間鬥的你來我往,一片火熱。
修行世界便是這般,一言不和,立馬便是生死相見,只是可憐了那個青州刺史大人,兩個仙人在此鬥法,他一個凡人在這裡,張玄和那個男子都沒有顧忌他,因此第一次法術對轟之中便被波及,成為了一片灰末。
至於張怡有張玄保護著,那個男子懷裡的女人也是那個男子保護著,因此這兩個女人反而是安然無恙。
你來我往,兩人法術打得不亦樂乎,可是終究是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境界相差不大。這般施展法術鬥法,終究是誰也是奈何不了誰。
忽然那個男子好像是沒有什麼耐心一樣,一輪法術轟擊之後,立馬是倒退了數十丈之遠,然後只見他從蓄物袋之中拿出一物,正是長輩賜予他的靈器。他已經是不耐煩了,想要立馬殺了張玄,只是可憐了那個美人兒要與張玄一起被轟擊成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