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男子連喝了三杯’一夜春宵度’,已有點熏熏然,這酒特點就是剛入口索然無味,後勁卻是十足。
男子拿起不斷震動的手機,無限哀傷挫敗地說道:「希圖,我他媽的發現我這二十六年來我活得真是個笑話。」
夏未央急得不行,這個點媽咪快要過來了,她怎麼敢在這磨蹭。
「有地方你不早說,回頭我請你吃飯。快說快說。」
「我現在不想說。」
男子握著電話的手指不斷收緊,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玉哥沒想到被人搶白了,看著小臉氣鼓鼓的夏未央,他暗暗好笑,繼續沉默。
「玉哥,你行行好,我再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大不了以後我任你差遣,隨傳隨到。」
夏未央向還在講電話的側影翻了個白眼後,繼續向玉哥軟磨硬泡。
「那你就去死吧。」
夏未央頓時炸毛,正要挽袖子撲上去揍那個嘴欠的一頓,卻被玉哥攔住。
「淡定淡定,這是我的衣服,出門左轉乘電梯到52樓514房間,那裡今晚沒有人。那是至尊房,你用過要弄乾淨了啊。」
玉哥本來只是想逗逗這個小迷糊,誰知道聽到這樣一段奇葩的對話。
夏未央看時間不多了,接過衣服轉身就要走。
走之前還不忘咬牙切齒地對著講電話的人舉了舉拳頭,大有咱們走著瞧,下次我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之意。
玉哥對她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小丫頭真是單純,惹惱了這尊神,你可連渣都不會剩的。
玉哥離得近聽清了電話裡的聲音,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另一個客人面前。
原來那男子電話裡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說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就說出來聽聽嘛。小的沒能為龍大總裁分憂解難,真是罪該萬死啊。」
男子又說:「一直留著的房間在哪,我今晚不回去了。」
「吆,你老終於開竅啦,我給你找幾個尤物樂樂。」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哎,真可惜。好吧,房間是52樓514。」
掛上電話,醉得不輕的龍應澤東倒西歪地走出了大廳。
夏未央此時正躺在豪華至尊客房的按摩浴缸裡。
按下白色的按鈕自動開始按摩,夏未央舒服地像撓癢的貓咪一樣直哼哼。
貌似聽到開門的聲音,難道有人來。
奧,螞蟻garden!
大事不妙,趕緊穿衣服,穿衣服。
夏未央連忙從水裡跳出來,連身子也沒來得及擦就套上了玉哥的乾淨襯衫。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夏未央緊張得手抖得厲害,扣子扣得歪歪斜斜的。
正要抬腳走出去,誰知道竟踩到一個按鈕,她瞬間華麗地摔在了寬大的浴缸裡,並且有水不斷地噴在她身上。
這時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她罩住了,那雙堪比黑曜石的眼眸迷茫而疑惑的看著她,旋即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夏未央呆呆地看著幾秒鐘,賊賊地笑著,極品帥男啊。
只是瞬間,夏未央就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再也笑不出來了。
而躺在浴缸人肉墊上的某人舒服地說道:「想不到這裡的浴缸真是不一樣,軟軟的,爽啊。嗯,就是尺寸有點小了。」
夏未央氣得直想罵娘,她幾次想推開身上的那個龐然大物,可是又擔心東窗事發被媽咪罵。
可是她快要被壓死了啊啊啊啊!
片刻之後就聽到了微微的鼾聲。
咦?睡著了?
夏未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龐然大物身下鑽出來。
呼,終於又活過來了。
只見失去人肉墊的某人在睡夢中皺了皺眉英氣的眉,他被夏未央推得側躺著。
深邃俊美的側面讓夏未央著實眼熟。
尼瑪,這不是讓我去死的那誰嗎。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你落到我夏未央的手裡,哼哼……
夏未央把他的身子扳正,終於看到他的正面了。
夏未央又呆了(原諒我是個花癡),古龍香水混合著酒香的味道讓她迷醉不已。
「茵茵……」
因醉酒而喑啞性感的聲音滿含深情和痛苦地喚著一個人的名字。
不知為什麼,夏未央心中酸酸的。
哎,我在想什麼呢,夏未央在心中鄙視自己。
「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呢?」
夏未央騎在帥男身上,纖白的手啪啪地拍著某人的俊臉。
「嗯,先從哪裡開始呢。」
夏未央使勁地捏了捏他挺拔的鼻樑,兩手用力地把他薄而性感的唇往兩邊撕扯。
她的小屁股無意識在他胯部蹭啊蹭。
看著被惡搞的臉,夏未央得意地大笑出聲。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老娘,啊……唔……!」
龍應澤難耐而爽快地悶哼了一聲,睜開朦朧的醉眼,就看到一顆小腦袋在他胯間像兔子吃草一樣一點一點的。
敏感的神經把快感輸送到大腦,這比酒精的麻醉作用更令人抓狂。
他此時已不再想讓他醉酒的原因了,放任自己享受這美好的一刻。
「嗯,不錯,在深一點,往下含一點。」
龍應澤被她溫暖滑膩的口腔包裹得魂都要飛了,極為享受地哼著。
胯間的小腦袋聽到這話,動作頓了一下。
失去溫暖包圍的某物可憐兮兮地望天,龍應澤這邊正享受呢,怎麼能允許停下。
「繼續……額……」
龍應澤冷厲地眸子充滿不耐,可看到小腦袋的正面時,他噎了。
亂蓬蓬的頭髮包圍下是一張花貓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萌萌地看著他。黑框眼鏡要掉不掉地架在小巧挺直的鼻樑上。粉色的唇上沾著一絲可疑的毛髮。
雖然她這副樣子很另人嫌惡,但龍應澤不得不承認他更加興奮了。
像是配合他大腦的反應,他腿間正在望天的某物應景地動了幾下。
小花貓臉看到這一幕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便笑得像偷腥的貓一樣。
「嘿嘿,你醒了,那我們開始吧。」
女孩圓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語笑嫣然間透著一絲狡黠。
說著,她站起身就準備脫衣服。
呼,龍應澤何止胯下啊,簡直全身都繃直了。
女孩只穿著粉色花邊的內衣,外面套著他今天穿來的黑色手工定制西裝。她在腰間打了個蝴蝶結,縱使是這樣,西裝的領口還是顯大。動作間無意滑下來,露出她胸前的高聳。
花邊內褲堪堪遮住挺翹渾圓的小屁股。
極度的興奮加上酒精的驅使讓一向警覺的龍應澤忽略了這張看著有點熟悉的臉,現在他只想噴火,噴火。
「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夏未央,完事之後我會對你負責的……唔……。」
熱烘烘的唇帶著濃烈的酒香堵住了她要說的話,她本想說等她拿了第一份工資請他吃頓好的補補呢。
大家同時天涯淪落人,我知道這年頭牛郎也不好混。
龍應澤霸道的吻把夏未央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靈巧堅韌的舌在她空腔中長驅直入,肆意橫掃每一個角落。
夏未央都要被吻得喘不過氣了,龍應澤終於放開被蹂躪得紅腫的唇,接著便鋪天蓋地地啃她的臉,入口即化的巧克力伴著滑嫩如牛奶的皮膚,是龍應澤沒有嘗過的甜蜜。
礙事的黑框眼鏡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去了,龍應澤像小狗一樣把她的臉舔得一乾二淨。
夏未央舒服得直哼哼,他沒想到外表那麼冷厲的一個人溫柔起來都快把她化成一灘水了。
龍應澤捧著變得乾淨的小臉,為什麼這張臉越看越熟悉呢。
夏未央睜開半眯著的眼迷惑地看著停下來的人。
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刹那,他幽深的眼眸中閃過的是驚詫,喜悅,痛苦,狠戾。
而龍應澤終於看清眼前的人,心中五味俱全。耳中回想的是他父母飛機失事的真相。腦中閃現的是三年前他的未婚妻帶給他的恥辱。
眼中凶光越來越盛,當夏未央意識到不對勁時,她已經被龍應澤毫不留情地壓在了身下。
她起身反抗卻被重重地壓下。
「呵呵,我沒想到你的開始那麼粗暴,啊!!!」
龍應澤卻是粗暴,完全不給她任何準備就這樣直衝衝地闖了進來。
夏未央疼得小臉皺成包子,身子蜷縮成了小蝦子狀。
龍應澤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她的乾澀讓他也不好受。可是他還是大刀闊斧地動著,他就是要看她痛,那樣才能減輕他心中的恨。
這是他們父女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