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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王爺,你家娘子要逆天

特工狂妃:王爺,你家娘子要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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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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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王爺,王妃砍了您心愛的瀟湘竹。」 某王爺淡笑:「隨她。」 「王爺,王妃和太子妃動手了。」 某王爺一扣茶盞,「派些人過去,別傷到她了。」 「王爺,王妃替您取了幾位妃妾。」 「隨……」某王爺面色一寒,立刻殺了過去。 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第1章 新婚大喜,和雞拜堂

痛,撕心裂肺的痛。

  被炸的感覺就是這樣嗎?

  沈初九悠悠轉醒,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一頂古色古香的轎子裏。

  低頭,手腕上被劃開深深的口子,此時正涓涓冒血。

  「嘶。」沈初九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扯下一塊布條,包扎起來。

  怎麼回事,她不是在任務中遭到下屬出賣,被炸死了嗎?

  而身上的鳳冠霞帔,和轎外吹吹打打的喜樂,卻無一不在告訴她。

  她穿越了,並且一穿越過來,就要嫁人了!

  隨後,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瘋狂的往腦袋裏鑽。

  原主是天啓國鎮國將軍之女,也叫沈初九,今年剛到金釵之年。

  被當朝皇帝指婚祁王容淵止。

  但偏偏這祁王雙腿殘疾,性格孤僻。

  最主要的是:他克妻。

  他已經娶了五個王妃了。

  每一個都是進入王府之後,不出一月便暴斃。

  而原主在明知是死的情況下,成了第六個。

  她憤恨不已,於是在喜轎裏自戕了。

  「我做鬼也不會嫁給他的!」這是原主生前最後一句話。

  胳膊上塊塊青紫,饒是刀口舔血的沈初九,也看得心底生寒。

  記憶裏,原主不肯出嫁,遭到了嫡母萬般毒打,更是以她母親性命作爲威脅,逼着原主就範。

  許是被原主的情緒感染,沈初九暗暗攥緊了拳頭,這才發現,千機也跟着她過來了,泛着冷光,正靜靜的待在她的手指上。

  千機是她在特工營時,身爲特工營總教官,研發出來的一種儲物戒指。

  裏面存放着特工標配的東西,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才能打開。

  她試着和千機溝通,卻發現自己只能取到最低等的物品——回魂針。

  ——

  喜轎晃晃悠悠,終於停了下來。

  外面傳來翠兒的哽咽聲,「小、小姐,我們到了。」

  翠兒是沈初九的貼身丫鬟,忠心耿耿。

  沈初九從轎子裏走了出來,伸手搭在翠兒的手腕上,低低的聲音從喜帕下傳來。

  「嗯。」

  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娘家有豺狼,王府有惡鬼。

  但惡鬼或許有得商量,豺狼已是水火不容。

  「小、小姐,祁王府沒有來迎親隊伍,新郎官也沒有來,只派了個喜婆過來,小姐,我們……」

  「沒事。」沈初九冷笑一聲,「他是個瘸子,本小姐原諒他。」

  祁王府一丈多高的大門,被裝扮的紅紅火火。

  裏面更是熱鬧,人聲鼎沸。

  沈初九被迎了進去,直直的帶到了喜堂。

  沈初九被蓋頭蓋着,並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

  只是在喜娘迫不及待的叫出「一拜天地」的同時,她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咕咕聲。

  旋即,人羣紛紛議論了起來。

  沈初九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管不顧,直接猛的掀開了蓋頭,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

  她這才發現,自己赫然是在跟一只公雞拜堂。

  「怎麼回事?」沈初九蒼白着臉,冷冽的眼神掃過喜娘。

  喜娘心下一驚,「稟、稟王妃,王爺身有不便,所以……」

  身有不便?

  不出來接親也就忍了,可現在讓她跟一只雞拜堂?

  簡直欺人太甚!

  一把抓起公雞,擰斷了雞首,沈初九冷笑一聲,在衆人驚訝的眼中,淡淡開口。

  「既然王爺身有不便,那作爲他的王妃,自然要去關心關心我這位……夫君!」

  嘶~!

  人羣瞬間議論紛紛。

  「天吶!喜堂之上竟然沾了血!」

  「不愧是將軍府的姑娘,如此霸氣,世間少有。」

  「娘子不得溫柔賢淑才好?如此悍婦,誰敢要?王爺要遭罪了……」

  喜娘趕忙攔住沈初九,卻被沈初九輕鬆躲過,一腳踹倒。

  而侍衛,絕大多數都不敢攔着,畢竟是王妃,誰敢近身?

  後花園,祁王容淵止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平靜的池塘。

  「王爺,王妃她、她向這邊過來了。」

  話音還未落,祁王就已經看見一道火紅的身影,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女人有着一張傾倒衆生的臉,卻不知因爲什麼原因,染上一抹蒼白,平添了一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饒是閱人無數的容淵止,眸中也閃過一抹驚豔,轉瞬即逝。

  沈初九居高臨下的看着容淵止,「祁王?」

  「有事?」容淵止氣定神閒的放下茶盞,好聽的聲音裏,藏着淡淡的殺氣。

  沈初九湊了過去,拉住容淵止的胳膊,「跟我去拜堂。」

  男人皺眉。

  「新婚大喜,你如此辱我,我便與你同歸於盡!」沈初九問道。

  與他同歸於盡?

  男人眼裏劃過一抹嘲諷之色。

  下一刻,一只金燦燦的簪子,直接抵在了容淵止的脖子上。

  侍衛瞬間圍了上來,沈初九立刻警惕,簪子帶了些力道,「退後,否則你們王爺今日必死!」

  「將軍府教出來的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夫君的?」容淵止終於說話了。

  透着涼薄的眸中閃過一抹錯愕,他的心裏,更是詫異萬分。

  情報顯示這個女子爲將軍姬妾所生,平日裏唯唯諾諾,母女沒少被將軍府的人欺負。

  若不出所料,這女子便是沈將軍派來的眼線了,一個炮灰而已。

  可這女子怎得到了王府,忽然像變了個人,難道她另有後手?

  沈初九冷笑:「身爲皇親,就這般對待自己王妃,傳出去也不怕丟了王爺你的臉面!」

  容淵止略一思忖,笑了,「既然王妃不喜歡本王的安排,那本王就依王妃的意思,去喜堂。」

  言罷,侍衛架着容淵止,將他放在了竹轎椅上,前後一擡,在前面走。

  沈初九滿臉黑線。

  這……這麼麻煩嗎……輪椅了解一下?

  ——

  再次回到喜堂的時候,地上的雞血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賓客在看到祁王之後,當即紛紛祝賀,決口不提王妃彪悍之事。

  「恭喜王爺,娶得嬌妻在側。」

  「王爺玉樹臨風,王妃傾國傾城,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容淵止拉起沈初九的手,深情款款道:「我與初九一見傾心,恰逢父皇賜婚,了我心願,只是委屈了初九。」

  沈初九心底冷笑,這男人,還真是戲精本精。

  不過她也配合。

  表面夫妻,做戲也要做圈套,初來這裏,她需要一個安身立命的籌碼。

  更何況三日之後……她還要回門不是?

  當下,沈初九目帶柔光,看向容淵止,「王爺說的什麼話,我能與王爺成婚,才是三生有幸呢。」

  容淵止看着沈初九,笑容深情,但那眼神卻如同在看一個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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