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七年的時間如流水般的逝去了。請原諒這個故事是以這麼狗血的橋段開始,不過不會有摔倒的事情發生就是啦。
星視野雜誌社內,入目處呈現一派繁忙的景象,全體職員幾乎都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當然,並不包括現在正在吵架的這兩位。
主編辦公室內。站著兩女一男。
男性:星視野雜誌社現任主編封元赫,進入雜誌社才一年的時間便將主編的位子拿下,並且將雜誌發行量翻了一翻,是業界最有人氣的主編。
兩女之中,短髮的為雜誌社的美術編輯韋拉,但是喜歡外出採訪,在雜誌社三分鐘就會更換坐姿。
餘下一名為雜誌社事務人員李沫,平時替韋拉處理日常事務。
辦公桌前,短髮靚麗女子杏眸圓睜,怒視著面前一臉沉穩的帥氣主編大人。
玉手猛地拍上桌面,紅唇微揚,表情鄭重的重申:「我要去。」
對面,辦公桌後的人眼皮未抬,卻讓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股堅決,「不可以。」淡淡的清冷嗓音。
說話間,竟連看她一眼也沒有。
「我非去不可。」她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乾脆有耐心的和他耗了起來。
「你去不得,第一,這本雜誌的校稿還未結束,我記得你說過今天下午交的。」
「我說的是明天下午,是明天。」女子立刻狡辯道。
「哦,這樣子啊,下次你定時間的時候,請按規矩來。」帥氣的主編終於大度的抬頭看她一眼,繼續說道,「第二,我們不是財經雜誌,白老爺子的新聞沒有人會喜歡看。」況且就算是你寫了,你敢發嗎,說不定第二天雜誌社就得關門大吉。那可是楓伊最有份量的白老爺子的新聞啊,萬一哪個詞語拿捏不當,惹惱了他老人家,幾家報社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她為什麼就不能體諒體諒他為公司鞠躬盡瘁的心情呢,唉,現在的員工啊。
「啥?」對面的美女一臉的納悶,緩緩的問道:「我啥時候說去跟白老爺子的新聞了,這是污蔑,絕對的污蔑,一個老頭子的新聞有什麼好關注的。」她不屑一顧的說道,真是的,這誰造的謠啊,忒沒水準了,她至於那麼沒眼光嗎。
話音未落,便被人堵住了口,「拉拉,不要這個樣子,你剛來楓伊時間不久,不知道他的厲害。」她身後的一個柔柔的女生說道。
被稱為拉拉的女子一臉的不樂意,「這個不讓跟,那個不讓說,這楓伊到底是誰的天下啊。」
被問的兩人無奈的對視一眼,心中齊齊的歎氣,「這到底是誰的天下呢,反正不是我們的。」
「好啦,你們不要這樣子嘛,啊,時間到了,史上最英明的主編大人,我走了,Eric的照片我會奉上的,絕對是第一手的哦。」
說完,人已經拿起相機,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哎呀,哎呀,又被逃開了。」女孩緩緩的搖頭,看熱鬧的意味明顯。
「李沫,你最近有點閑,這些拿去校正。」主編指著辦公桌上厚厚的一遝原本應由韋拉校正的資料說。
竊笑中的李沫頓時垮下了臉,口中念念有詞道:「假公濟私,主編真是小人。」
再次被人念作小人的主編大人,帥氣主編嘴角的笑容華麗麗的凍結了。
這幾個該死的。
就吃准了他的好脾氣了,韋拉,這筆帳你給我記住。
採編車中,正催促司機加快速度的韋拉毫無形象的打了一個噴嚏。
對面,她的貼身助理樂理很不客氣的大笑,「你一定是遇到鬼了。」
韋拉點頭,「是啊,好大的一隻,等我知道是哪一隻,一定把他的皮扒下來,給你當坐墊,放心。」她笑容燦爛的說,晶瑩的牙齒散發危險的光芒。
樂理的笑容止住了。
辦公室中,史上最英明的主編大人驀然覺得脖子後面一股涼風吹過,他果斷的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空調溫度調高兩度。
整個世界中,仿佛只有韋拉依舊心情高揚。
今天對楓伊市來說,是個平凡的日子,既非節日,也非假期,更非重大的具有紀念性的日子,可是卻是讓很多人關注的大日子。
第一:從來不在人前露面的一隻手掌握楓伊商界命脈,隨便哼一聲也能夠讓商界洗洗牌的商界大佬白氏企業的掌權人白老爺子居然在機場侯客廳出現,聽到這一勁爆消息的記者無不聞風而動,擁擠的人潮立馬將整個機場大廳牢牢的佔據,各家記者各顯神通,紛紛搶佔最有力的位置,更令人驚訝的是居然連財經版面的記者也來湊熱鬧了。難道是有重要的人物要來楓伊市,會是哪個國家的財務部長,還是哪個財經機構的重大負責人,可是不論是哪一者,按照以往的記錄,白老爺子也不曾到過機場接機,難道這次來的是更為重大的人物,這一切難道預示著楓伊市商界要掀起一輪新的金融風暴。宗說紛紜,各種想法雲湧而出,人群紛紛在猜測。
第二:今天是聞名世界的著名的香水設計師Eric預期到達楓伊的日子。自從他以一款‘想念的味道’香水奪得香水設計賽的大獎,而後他研發的‘記憶’香水問世之後,更是獲得了人們了青睞,同時也正式在香水界宣告了他不凡的地位,據傳他同時還是楓伊一家大型企業的繼承人,但是是哪家企業,娛記就挖不出來了,有人在對他的資料實行秘密的保護。今天他抵達楓伊的消息是先前楓伊日報報導出來的,他他預計在五十分鐘後到達。
以上小道消息,彙報完畢。
航班緩緩的降落,比原定時間晚了一個小時,一名長相柔美的女孩推著輪椅從特別通道緩緩的走下飛機。望著這方熟悉的天空,她的心底滑過一道暖流,回家了。
她,白書沫回家了,與爸爸一起回來了。
輪椅上,坐著一名神態淡雅的男子,星眸望著遠方,細細看去,裡面似有星光點點,緊抿的唇角微微抖動,雙手牢牢的抓住輪椅的兩側,想要平復內心的激動。
他回來了,默楓,我終於回國了。
白書沫推著白付桓站在機場的跑道上,感受這片土地的溫度,唇角揚起,眉如彎月,柔和的面龐上緩緩的展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爸爸,我們回來了。」
「是,回來了。」白付桓感慨的說,當年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離開,如今他回來了。
「爸爸,我們走吧。」
說完,她推著輪椅向旅客出口走去。
身後,兩名推著行李,動作幹練的女助理緩緩的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