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後,你我便橋歸橋,路歸路罷。」
蘇凝雨美眸迷離,勾緊沈望之的脖頸,大腿高高抬起迎合著他的動作,喘息著走向高潮,聲音卻十足的理智無情。
那深入的動作頓了一下,旋即扣緊她的纖腰,懲罰般猛地往前挺入,到達最深的潮韻。
蘇凝雨猝不及防發出難耐的呻吟,指尖摳緊了他的後背,耳畔清冷喑啞的聲音卻慢條斯理地。
「下次別再說這種渾話,嗯?」
那聲「嗯」彷彿一個鉤子似的將人的心勾起來,沈望之的薄唇也吻上蘇凝雨的唇,宛如一匹兇悍的狼,瘋狂掠奪她的呼吸。
蘇凝雨身體仍舊動情,她迷離的目光卻冷靜下來,推開他的臉嬌喘著氣道:「這套宅子我留給你,書房有一沓銀票,足夠你一生所需。」
那兇猛的動作終於停下來了。
沈望之低眸看著她,狹長幽黑的目光靜靜與她對視:「為什麼?」
為什麼?
蘇凝雨看著那雙深色瞳眸,想起她剛發現丈夫白遠出軌那日。
想她堂堂將軍府嫡女,京中好男兒有誰挑不得?可偏偏被白遠哄騙得鬼迷心竅。
彼時攝政王剛死,家族不穩,受政敵陷害險些發配外地,白遠身為攝政王的弟弟,難免受到牽連,可她仍舊義無反顧地嫁給他,求父親一力保住了他整個家族。
可嫁給他後,他卻不似從前那般對自己千依百順,甚至新婚洞房,他也未曾跟自己圓房。她一直以為他身有隱疾不便透露,暗地裡請遍名醫。
直到半年前,她才偶然發現白遠在東郊養了個千嬌百媚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