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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在懷:攝政王帶崽追妻

嬌嬌在懷:攝政王帶崽追妻

img 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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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年年百萬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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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藥物研究所大佬虞九歌穿越了,一睜眼就意外懷上一對龍鳳胎? 雖是宰相府的嫡女,但全京城都在笑話她給乞丐生了孩子。 生產夜,虞九歌拼命護下一個孩子離開。 五年後,她逆襲歸來,打臉渣爹後娘,本想低調帶娃,卻成了京城裡權貴爭搶的香餑餑?! 京城人人都在酸她有錢有顏又怎樣,還不是個給乞丐生了娃的寡婦,哪個權貴能看上她? 直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攝政王開始高調追妻,眾人被啪啪打臉。 後來,人人都在猜測攝政王家孤僻的小世子會不會接受這個後娘時。 小世子挽上虞九歌:「這是我娘親,親生的。」

第1章 她居然在生娃?

  痛,撕裂般的劇痛從肚子下面傳來。

劇痛傳遍全身,連呼吸一口都是撕扯般的痛。

「生了生了,快,抱出去,攝政王府的人一直在後門等呢。」

「可,可這孩子怎麼不哭啊?」

「你管他呢,攝政王府的人只要這個孩子,惹怒攝政王府小心你我腦袋不保!」

虞九歌聽見兩個婦人的聲音,好不容易肚子下面的痛感減輕一點,但一陣絞痛從肚子傳來,仿佛有電鑽在死鑽她的肚子。

「啊……」虞九歌緊攥著床單,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

接生婆聽見這聲嚶嚀,驚訝地看去:「活,活了,躺了八個月的活死人活了!」

緊接著,又朝被子裡看,一張老臉被震驚:「還有一個!居然是雙胞胎!」

疼,好疼!

虞九歌疼的沒力氣叫,下面在不斷收縮,每收縮一下都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絞肉機,疼痛直沖天靈蓋。

接生婆打起精神,憑著她幾十年的經驗將這嬰兒拉扯出來。

伴隨著‘哇’的一聲啼哭,渾身是血的嬰兒被接生婆抱在手裡:「龍鳳胎,是龍鳳胎啊!」

虞九歌渾身無力的癱在床上,腦子嗡嗡響。

什麼龍鳳胎?她剛才痛的要死不活居然是在生孩子??

視線漸漸清晰,她虛弱的側頭看,只見剛接生的嬤嬤正在給嬰兒擦身上的血。

她腦子一嗡,記憶如潮水般襲來。

她虞九歌,二十二世紀天才製藥師兼醫學天才,死于一場海難,等再睜眼的時候已經穿到玄朝宰相府的嫡女身上。

她還清晰記得剛穿來時的難受感,頭眩暈眩暈的,還跟一個陌生男人在這個那個……

那個時候,下面也是這般撕裂的疼。

當她意識到在做‘為愛鼓掌’的事時,耳邊傳來男人蠱惑般的聲音:「……欠你的,日後加倍補償。」

她那個時候也承受著要死不活的力道,完事兒後,她還沒完全恢復的意識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再有意識的時候,她居然在生娃??

接生婆看她可憐,第一個孩子一眼都沒看見就被抱走,心軟的她將擦乾淨血的嬰兒裹在包被裡放她面前:「大小姐您看,是個女兒。」

虞九歌渾身無力的看著這個皺巴巴的小嬰兒,心裡竟生出一股異樣的暖流。

真小啊。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一腳踹開。

「真是晦氣!府裡養著這麼個髒東西。」

進來的是個打扮雍貴的美婦人,身後跟著一個面相刻薄的老嬤嬤。

美婦人是宰相大人的夫人,也就是原主後媽。

「夫人,孩子還活著。」老嬤嬤看向皺巴巴的小嬰兒,欣喜。

美婦人眼裡發光,眼神逐漸惡毒:「太好了,我女霜霜有救了,動手!」

老嬤嬤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斃命接生婆,血濺當場。

抱著嬰兒的虞九歌被嚇一跳。

懷裡的孩子像是感知到危險,哇哇哭起來。

眼看著老嬤嬤的匕首要朝她揮來,虞九歌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抱著孩子半坐起來:「住手——」

老嬤嬤手一頓,看著那一雙杏眸充滿了堅韌,這哪兒是一個小賤蹄子該有的眼神。

「怎麼?你真當宰相府會承認這個孩子的存在?」美婦人走近,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我宰相府養你八月懷胎已經是給你莫大的恩惠,把孩子交出來,我留你全屍。」

交孩子?不可能。

但剛生完孩子的人哪有那麼大力氣。

「啊——」

孩子不僅被搶走,這老嬤嬤一巴掌按在她小腹上,痛得她眼睛翻白。

「哭什麼小賤蹄子!」嬰孩哭得更加激烈,老嬤嬤雖聽得煩躁,但更多的是高興,「夫人,等喝下這嬰孩的心頭血,二小姐就有救了!」

什麼?

嬰孩的心頭血?

要虐殺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取心頭血,饒是這孩子不是虞九歌親生的她也接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她親自生下來的。

「不可以……」虞九歌強忍著痛,撐坐起來,「把孩子還給我——」

美婦人嗤笑一聲,越是看她狼狽求饒她心裡越痛快,她就是要讓這個髒東西痛苦!

於是她說道:「九歌啊,為娘也是為你好,八個月前你被城東那群乞丐玷污的事你忘了嗎?這個孩子就算活著,也是你的恥辱。」

「不如將這孩子的胸膛剝開,取上一碗心頭血救救你的妹妹,你這個做長姐的,不能見死不救。」

「更何況,霜霜是為了你才變成這幅模樣,用你孩子的命救她一命,有何不可?」

「不過你也放心,為娘不會告訴霜霜這個孩子是你跟幾個乞丐生出來的,不然霜霜嫌棄這血髒,不喝我也難辦。」

虞九歌緊攥著被子,原主委屈的情緒在她心裡積攢,但她更多的是怒火。

她的手摸到被子下的冰冷,是接生婆沒及時拿走的剪子。

「我想再看一眼孩子。」她蓄力,沉聲道。

老嬤嬤看了眼夫人眼色,剛抱過去,一把剪子從被裡揮出來——

 「啊!老奴的眼睛!」

虞九歌毫不手軟的拔出剪子,連帶著被戳爛的眼珠子。

她搶過孩子,忍痛下床。

「給我抓住這個髒東西!」美婦人回過神,伸手去攔。

殺瘋了的虞九歌絕不允許孩子再被搶走,她狠了心的一把剪子揮過去。

剪子又多染了一道血。

「啊!我的臉,我的臉!」美婦人左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再用手去碰時全是血。

虞九歌抱著孩子,不顧肚子和下面的疼痛往屋外沖。

今夜宰相府有‘大事’發生,美婦人早命人撤了這間冷院的看守,為的就是取嬰孩的心頭血救女兒。

夜風很涼,剛生產完的她本就出了一身汗,吹在身上直打寒顫。

虞九歌摸黑前行,赤著的雙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迫使她忍住痛保持清醒。

「你個小賤蹄子!站住!」老嬤嬤忍著巨痛追出來,一腳踹在她膝蓋窩上,「你還敢跑,跑啊!」

虞九歌眼神陰狠,渾身那像被絞肉機絞的痛楚讓她更加清醒,這是求生的本能反應。

寒光乍現,帶血的剪子毫不猶豫紮進老嬤嬤的小腿肚子,再猛的一拔,然後猛踹一腳翻身逃跑。

寂靜的夜裡她的呼吸聲極重,整個人僅靠著一根弦硬撐。

終於跑出後門,虞九歌還沒緩上一口氣,一隻手突然從身後拍在她肩膀上。

她一咯噔,手裡的剪子猛得往後戳,但手腕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握住。

回頭一看,夜色中是一張男人的臉,輪廓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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