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沉重氣息的靈堂上,花惜語雙眼通紅,安靜地站在一側,注視著躺在棺材中的男人,紅著眼眶。門口處,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前來弔唁的人,隆重地朝著靈堂鞠躬致意。
眾人來到花惜語的面前,紛紛一句:「花小姐,請節哀。」
花惜語雙手放在身前,朝著他們鞠躬回禮:「謝謝。」
看到父親躺著,花惜語多希望,他只是睡著了,告訴她,只是跟她鬧著玩。可惜,這場噩夢,註定不會醒來。越是想著,花惜語的胸口越疼。可她必須忍著,不能讓自己崩潰。
喪禮還在進行,陸續有人前來祭奠。花惜語有些難受,和管家交代幾句,便轉身走向後院的別墅裡。昨日到今天,花惜語始終沒有閉眼,現在頭疼得厲害,才想著去閉會眼睛。
走上二樓,花惜語剛要進去時,猛然發現,虛掩的房門裡傳來異樣的聲響。瞬間,花惜語瞳孔睜開。她不傻,自然知道屋內正上演著什麼。
剛想推開房門,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時,熟悉的聲音傳來,花惜語頓時渾身的血液凝固:「寶貝,這幾天,真是想死我了。」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猛烈的聲響。
瞳孔睜開,花惜語的眼裡滿是難以置信。「不可能……」花惜語輕聲地喃喃自語,面容刷地蒼白。
就在她震驚不已的時候,一個嬌媚的聲音,卻讓她的心跌落穀底:「親愛的,我也很想你……姐姐應該不會這時回來吧?」
「放心,她在忙著爸爸的喪禮,沒空理會我們。你這小妖精,穿得那麼性感,今天我要好好懲罰你。」男人的的聲音,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女人嬌柔的聲線很好地配合著男人,不停地刺激著她的耳膜。花惜語的眼裡迸射著怒火,憤怒地將房門推開。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響,兩人紛紛迅速地看向門口。當瞧見花惜語的時候,許英傑的臉上浮現出驚慌:「惜……惜語,你怎麼來了?」
與許英傑的緊張相比,花曉萱顯得比較鎮定。從容地側著身,卻不打算穿衣,面上依舊帶著笑容:「姐姐,你來啦。」
花惜語僵硬著身體站在門口,親眼看著自己深愛的丈夫和疼愛的妹妹躺在床上,做著苟且的事情,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著。瞪著眼睛,花惜語怒吼:「許英傑,她是我妹妹,你竟敢跟她上!」
許英傑穿上褲子,來到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惜語,今天只是意外,我和曉萱只是……」
用力地抬起手,啪地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手上傳來麻麻的感覺,花惜語雙眼通紅:「許英傑,你還當我傻嗎?你帶著她來我們房間做,你想過我是你妻子沒有!」
笑容臉去,許英傑面露冷漠。花曉萱來到許英傑的身邊,柔柔地靠在他的身上:「姐姐,你不能滿足姐夫,我只能代勞。」
花惜語同樣啪地賞她一巴掌,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花曉萱,這些年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對待,你竟敢在爸爸去世的時候,跟他做這種事情。今天,我非要打死你們。」
尾音還未落下,花惜語直接激動地沖著他們倆而去。見狀,花曉萱連忙躲到許英傑的身後。許英傑抓住她的手,一個用力,花惜語重重地被甩到牆壁上。
頭上傳來疼痛,花惜語艱難地站起身,眼中含著淚水,咬牙切齒地說道:「許英傑,我要跟你離婚。花曉萱,你也休想繼續待在花家。」說著,花惜語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才剛走出幾步,花惜語只覺得後腦勺一疼,身體緩緩地倒下。艱難地睜開眼睛,只見許英傑和花曉萱並肩地站著。而花曉萱的手中,拿著一個針筒,沖著她詭異地笑著。
慢慢地,花惜語無力地閉上眼睛,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