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8,酒店的總統套房。
這裡不是遲菀的房間。
但兩分鍾前時頌給她打了電話,要她上來。
他說他想她了。
遲菀抬手敲了敲門,兩聲之後房間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她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一雙大手抓住拖進了房裡。
男人的吻落下,如疾風驟雨一般將遲菀吞沒。
「項目終於結束了,菀菀陪陪我。」時頌帶著喘息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兩人一起出差來A城談生意,因為顧及到有其他同事同行,連房間都是分開的,也難怪時頌會忍不住。
時頌問完之後,並沒有給遲菀回答的機會,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
花灑在頭頂淋下,將人抵在浴室牆壁上,時頌長驅直入。
情到濃時,他摸上遲菀的臉,嘆息一般問道:「真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嗎?菀菀,我想聽聽你在床上的聲音。」
遲菀眼中泛起霧氣,但滿頭滿臉的水,卻也叫人看不出來。
他知道的,她不會講話。
她是個啞巴。
可每次這種時候,時頌總是要問她,一遍又一遍,遲菀也不明白,他究竟是想羞辱自己還是為自己惋惜。
時頌精力旺盛,又因為禁慾了一週,所以做起來發了狠,後面又在浴缸要了一次,遲菀被折磨的渾身脫力,只能堪堪扒住浴缸的邊緣不讓自己沉下去。
男人卻半點沒有疲倦的意思,靠在浴缸裡露出饜足的神色。
扔在一旁的電話響了起來,時頌一聽到這個電話鈴聲就騰地坐起了身,他接過電話,眉眼都柔和了起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時頌立馬就從浴缸裡站了一起來,他聲音輕柔地安撫。
「你不要哭,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