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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誘他沉淪

入夜,誘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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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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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姜苒生的一副美人骨,姿容瀲灩名動京都,卻家道中落揹負鉅債。 一朝分手,人人都以為這位嬌滴滴美人離了程遇這顆大樹,往後再難在京都立足。 未曾想,另一位離經叛道的太子爺像聞著味兒的惡犬瘋狂攀咬上來。 後來有一日 傳聞慣來冷血薄情的小沈總藏了位美人,據說還是用了不正當手段從自己的好兄弟那兒搶來的。 小沈總日日對美人一擲千金,更是對她言聽計從,寵溺無度。 人人都說他養的不是美人是祖宗。 【浪蕩子死於忠貞,向陽花死於黎明之前,我溺死在你的日夜沉淪之中】

第1章 一次二十萬,你真貴!

轟隆——

震耳欲聾的雷電過後,是緊隨而來的瓢潑大雨。

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也照亮了酒店套房裡兩道糾纏的身影。

天亮時分,風雨方歇。

男人毫不留戀的起身,很快浴室裡傳來水聲。

薑苒只覺得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她昏昏沉沉想要睡去。

不多時,水停了,門開了。

她猛地驚醒,看向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身形頎長,只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寸頭,半裸,八塊腹肌人魚線。

一滴水從男人性感的下頜骨滴落,狂野中透著性感。

四目相對,薑苒想起昨晚的荒唐,下意識扯過被子:「昨晚……」

男人拿起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多少錢?」

薑苒臉一白:「沈越,你什麼意思?」

沈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這麼生氣,看來不是缺錢缺到出來賣的。程遇要是知道你跟他最好的朋友睡了……」

「我不是賣的!而且我跟他分手了,」薑苒反應過來他剛才是什麼意思之後,氣得臉通紅,「我睡誰都跟他沒關係!」

嚴格來說,她是被程遇渣了。

兩人談了五年,前幾天才知道程遇早就訂婚了,而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當了幾年的小三。

昨晚爬上沈越的床,一是喝多了,二是多少帶了點報復的心思。

聽她說分手,沈越指尖頓了頓,慢條斯理地扣上最後一顆扣子,「我不碰兄弟的女人,昨晚是個意外。」

薑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對方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牽扯。

她咬了咬唇,「沈越,你到底是不碰兄弟的女人,還是看不起我,怕我跟你上過床就對你死纏爛打?」

她心裡清楚,程遇圈子裡那群富二代都覺得她跟著程遇是為了錢,明裡暗裡的拿她當個小玩意。

只是她從前傻,覺得他們不尊重自己是因為程遇態度曖昧,還因此跟程遇鬧過。

誰知道她在別人眼裡還真就是個小三。

但沈越這人不一樣。

他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不吝,看誰都一視同仁的像是看垃圾。

兩人見面次數不多,交流也少,薑苒一直覺得對方眼神坦蕩,沒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

現在看來,他不是沒有。

他只是藏得深。

或者說,從頭到尾沒把她這個‘小玩意兒’放在眼裡罷了。

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一時上頭,清醒過後,他不想再有牽扯是人之常情,她其實心裡也後悔的要死。

她陰沉著臉,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放心,我也不碰渣男的兄弟,昨天什麼也沒發生。」

奈何雙腳剛一落地,就跪在了地上。

薑苒:「……」

旁邊傳來男人一聲輕笑,想起昨晚,她瞬間漲紅了臉。

但抬頭看去,卻只見沈越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好似剛才那聲笑是她的錯覺。

薑苒臉色鐵青,撐著床站起身,只覺得兩條腿酸軟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沈越視線掠過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潔白如玉的讓人愛不釋手,昨天他沒少折騰那地方。

她或許自己都不知道,上次程遇哄著她上臺跳舞,這截腰勾了多少人。

他走過去想扶住她:「我送你回去。」

「不用!」薑苒用力甩開他的手,不想在男人面前落了下風,索性往床上一坐,「你出去吧,我等會兒再走,避、嫌!」

避嫌二字,她說得咬牙切齒。

像張牙舞爪的野貓。

沈越點了根煙,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對她這種毫無意義的賭氣不置可否。

只是看她坐姿不對,本著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的原則,過去,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薑苒驚了驚,下意識掙扎,「你幹什麼?」

沈越咬著煙嘶了聲,雙臂收緊輕易就禁錮住她:「去醫院。」

薑苒:「……」

不是,她這樣去醫院,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但她確實有些不舒服,咬牙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沈越有些懷疑,「真能走?」

「能!」

不能也得能。

兩個小時後,薑苒紅著臉拿著藥走到門診大樓門口,跟男人離著兩米遠的距離。

沈越正在和誰手機聊著天,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抬眸瞥了她一眼:「要送你回去麼?」

如果他有心送,就不會問。

問了,就是不想送。

薑苒不至於上一次床就纏上他:「不用。」

沈越眸色幽深地看著她,隨即短促地笑了聲:「行。」

說完朝電梯走去。

幾乎是他剛走,薑苒的手機就響了。

她從沈越離開的身影上收回視線,見是弟弟打來的視頻通話,她急忙撥弄了幾下頭髮,確定自己一切如常,這才揚起笑臉按了接聽:「晏晏。」

視頻那頭,少年薑晏被幾個男人捂住嘴壓在地上,一條胳膊按在椅子上,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拎著胳膊粗的棍子做勢要敲斷他的手,威脅道:「薑苒,三天期限已過,你要是再不還錢,我可就要廢掉你弟弟一隻胳膊了。」

「住手!」薑苒慌亂地叫道:「我馬上還錢,你別動我弟弟!」

「行,給你半個小時把錢帶來,你要是敢耍我,就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

啪,通話結束。

薑苒慘白著臉,心裡慌的不行,突然她想到什麼,飛快地追了出去:「沈越!」

叮。

外面,電梯剛好停在沈越面前,他咬著煙神色寡淡地轉頭看向她,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眼神微涼,透著無情。

看她的眼神像看著路邊一條狗。

薑苒不禁想起有關這個人的傳言,他是沈家獨子,沈氏未來的繼承人,桀驁不馴我行我素,是京城出了名的活閻王、混不吝。

這樣一個人,有資格這樣高高在上。

她張了張嘴,「你剛才不是問我多少錢……」

「二十萬,」她說,渾身的血液全部往臉上湧去,可是羞恥與尊嚴在薑晏的生命面前不提一提,「你給我二十萬,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沈越沒說話。

這一刻的沉默振聾發聵。

薑苒漲紅的臉逐漸血色失盡。

她很想說算了開個玩笑,但舌頭僵冷的抵在齒間,發不出半個字。

片刻後,她聽見沈越輕輕笑出聲,「你賣的還挺貴。」

這一笑,這一句,令薑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堪。

尊嚴和臉面在這一刻摔得支離破碎。

但她需要這筆錢。

而面前的人給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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