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圈皆知,周時衍作為頂尖婦科醫生,從不近女色。
不管多少含苞待放的軀體在他面前,他都不曾抬眼。
而我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即使在一起十年,他從不許我碰他。
就連我的指尖偶然擦過他的衣角,
都會換來他一句冷硬的「規矩點」。
在我又一次爬床失敗後,他找了十個男人來輪我,
事後,我對他又哭又打,他卻語氣平淡:「總不能讓你守活寡。」
第十一次被他安排的人壓在床上後,我瘋了似的吞下兩百片安眠藥。
再次醒來,周時衍破天荒地答應了我的觸碰。
我以為能慢慢感化他,
可轉天卻在他的私人別墅裡,撞見他將一個女人按在懷裡。
他低頭吻著她的發頂,眼底是我從未見過的灼熱。
面對我的質問,周時衍卻一臉冷漠,
「語棠跟你不一樣,她沒有那種齷齪的心思,也不會勾引男人。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嚐到血腥味,
「算了,周時衍,我們分開吧。」
............
病房外是周時衍和他小白月光蘇語棠的嘶磨聲。
病房裡是我洗胃後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呻吟聲。
周時衍總說他不允許任何男人玷汙他的愛人。
可在我為了自保清白吞下安眠藥,搶救10個小時才醒過來時,他只留下一句「你自找的」。
而他的小白月光在逛街不小心要摔倒,後面的保鏢扶了他一下,他就要剁掉保鏢的手。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我從來不是他的愛人。
外面的纏綿聲猶如一萬根銀針扎在我心尖上。
完事後,周時衍冷著一張臉進來。
他不耐煩的看向我:「又提分手?這個月第幾次了?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