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幻夜會所。
已經接近凌晨三點,這裡依舊熱鬧得像是白天。
溫旎晃晃悠悠的往洗手間走,腦袋一陣陣發暈。
今天晚上是朋友臨時組的局,說是要慶祝她單身一個星期。
可她不過喝了幾杯酒,就開始上頭了……
她常年混跡各大酒吧迪吧,也見過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所以很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
她被人下藥了。
現在的解決辦法只有兩個,要麼現在就去醫院,要麼隨便找個男人睡一下。
關上衛生間的門,外面嘈雜的音樂聲小了許多。
溫旎趴在洗手檯上,想把剛才喝的東西吐出來,但怎麼都沒用。
無奈,她只能選擇離開這個地方。
她不過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眼前一黑往地上倒去。
下一秒,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撈住,打橫抱起。
溫旎只感覺腦袋暈乎乎,不知道被人抱著走了多久,身子突然陷入了柔軟的大床裡。
唔,好舒服。
陸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那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兒。
剛過肚臍的上衣往上掀開了一點,隱約可以看到內衣邊緣的黑色蕾絲。
陸梟視線稍稍偏移了一些,上前開了燈。
彷彿是因為燈光刺目,溫旎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煩躁的「嘖」個不停。
陸梟抿了抿唇,壓著心底的火氣。
「溫旎,你知道自己差點玩出火了嗎?」
溫旎在床上扭了兩下,並不做回應。
她現在只想要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抱著,哪怕已經穿的夠清涼的了,還是熱得想要脫衣服。
溫旎閉著眼睛胡亂的扒拉著,陸梟只不過是去床頭開了一下夜燈,轉過頭發現她居然把上衣都脫了。
黑色和白色兩種極致的反差,讓陸梟這樣清心寡慾了二十多年的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熱,好熱。」溫旎難耐的扭動身體。
陸梟擰眉,「你吃什麼了,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不能,不去醫院……」溫旎醉醺醺的反駁。
她這個樣子去醫院,別人還覺得她連個男人都找不到,絕對不能去醫院。
溫旎眼皮緩慢地眨動,嘴唇翕動了一下。
「你說什麼?」
陸梟猶豫片刻,往前走了一小步。
離得近了,女孩身上甜甜的香水味更加濃烈。
陸梟剛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上的領帶被人狠狠扯了一下。
他沒有防備往下倒,整個身體都壓在床上的人身上。
濃郁的菸草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溫旎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
尾音上揚,帶著莫名的挑逗意味。
陸梟眉頭瞬間皺緊,「溫旎,放開。」
「不要,好舒服。」溫旎臉上露出痴漢般的神情,雙手留戀的撫摸著陸梟的胸口。
說完身體還扭了兩下,一手摟住陸梟的脖子把人往下按。
直到胸口緊密相貼,心跳共享,溫旎才滿意了。
不同於剛才那個男人身上複雜的劣質香水味,現在的味道讓她很放鬆。
溫旎不滿足於只抱在一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熟門熟路的找上他的嘴。
陸梟雙手撐在兩邊,眼皮跳了一下。
女孩又啃又咬,但也只僅限於這樣,一直在外面打轉,沒有更深一步。
陸梟居然有種不甘的感覺,但多年以來練就的強大意志力告訴他能做這種事。
他眼神瞬間清醒,一手使勁兒按住她的肩膀,「溫旎,是我,別亂動!」
溫旎平時最討厭他,要是醒來知道和自己接吻了,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子。
分開的那一刻,溫旎也只是不滿的皺眉,並沒有追上來。
陸梟舒了口氣,心裡卻有點複雜。
「很難受?我帶你去醫院。」
陸梟深深看了她一眼,雙手撐床準備起來,下一刻脖子就又被人摟緊了。
溫旎像是一隻浣熊,胳膊抱住陸梟的脖子,兩條大長腿也緊緊的箍住他的腰。
這樣的動作讓人不由自主多想。
陸梟盡力忽視下身傳來的異樣,想就這樣抱著人去醫院,但溫旎哼哼唧唧的不願意。
「你要多少?」
她趴在男人耳邊嘀咕。
外面點個好點的男模也就幾千塊錢,像這種過夜的,萬把塊夠了吧?
「五萬?」
男人還不說話,溫旎用力甩了下頭,想睜開眼看清楚是哪個不要臉的傢伙胃口這麼大。
卻把自己甩得更暈了。
陸梟雙手虛虛扶著她的腰,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純情男孩,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而她說的要多少分明是把他當成了外面的男模。
陸梟又氣又想笑。
「溫旎,你給我下來。」
五萬塊錢就想買他一晚上,做夢都沒有這麼容易。
溫旎身上的火越燒越旺,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含著他的耳垂毫無章法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