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行動 第三章

半年後,事情基本歸於平靜,野狼在獄中也沒閑著,身體練得愈發強壯,而野狼入獄紫軒是不知道的,沒人告訴她,這是野狼囑咐的,在野狼的心裡,紫軒就是天使,來拯救他的天使,無論自己怎麼樣,都覺得自己配不上紫軒,正好憑著這機會讓自己冷靜一下,想想清楚。

野狼在獄中時,突擊隊以老隊員的身份,訓練新手們,他們終於成為了老鳥,他們嚴苛的要求著菜鳥,他們訓練方式與野狼當年訓練他們時一模一樣,他們已經不再僅僅是什麼兵王,他們是敵人眼中的魔鬼,戰士心中的支柱,人民心中的希望。

「你說,我們那時候不就這樣嗎。」貓鼬說。

「是啊,那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好傻,為什麼就答應來這裡受罪,後來卻不知不覺愛上這裡。」蠍子說。

「這麼多愁善感,這可不像你蠍子的風格。」黃鼠狼說。

「你們還記得我們的地獄周嗎?」東北虎好像記起了什麼。

「那哪能忘啊,那時候我愣是從一百六十多斤減到一百三十幾斤,怎麼了?」黃鼠狼說。

「其實,你別看野狼平時嚴苛,但每次加大難度之前,或者有什麼新的方法時,野狼總是第一個嘗試,我親眼見到好幾次。」東北虎說。

這時,眼鏡蛇訓練完也跑來休息了,聽見他們的談話,也說:「是,我也見過幾次,還記得我們的攀爬訓練嗎,你們知道嗎,野狼每次偷偷實驗效果,都不帶什麼保護措施的,那時候我們還誤解他,誰也不明白他的苦心,直到後來部隊考核,我們都以優秀的成績勝出,獲得獎項,才明白他的苦心,要是早些明白就好了。」

「是啊,也不知道現在野狼怎麼樣了。」眼鏡蛇一句話又把談話帶到了低潮。

「大哥一心想把部隊訓練好,既然大哥沒機會,那我們就做好,不要讓大哥失望。」黃鼠狼說。

「對,走,看看那群菜鳥有沒有偷懶。」

結果,剛站起身,就看見紫軒提著一個蛋糕來到了特種兵基地,現在已經到了面前,如果告訴她野狼的去向,不行,不告訴她,也不行,他們都知道紫軒的脾氣,不告訴她,倔脾氣上來,就是野狼也治不了,怎麼辦,躲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怎麼了,怎麼見到我就跑啊,我有那麼可怕嗎?」

「不是,你貌若天仙,是吧。」黃鼠狼想蒙混過去。

「既然我那麼好看,那你們還跑。」

「這不是要訓練嗎,這不是有事嗎。」東北虎說。

「有事,是不是看見我才有事啊?」

「哪能,我們盼著你來,怎麼可能躲你那。」貓鼬說。

「哎,野狼那,怎麼沒看見他,他是不是把你們騙出來,他自己偷懶啊。」

「沒有,這不是新兵訓練忙嗎。」貓鼬附和道。

「真的,那好,你們帶我逛逛吧,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忙。」

「嫂子,這是軍事重地,不讓逛。」貓鼬說。

「你不是說你們都盼著我來嗎,怎麼逛逛還不行。」

「我這破嘴。」貓鼬很抽了自己一下。

說著,紫軒提著蛋糕就往前走,貓鼬去告訴大隊長,其他人留下做掩護。「到底在哪那,怎麼還不到。」

「這就到了,就到了。」眼鏡蛇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這個急。

「你們幹什麼那?不知道非內部人員不可以在這裡閒逛嗎。」大隊長的話雖然讓突擊隊員們有些不爽,但還是有種解脫的感覺,他們趁機溜走了。

「報告,大隊長,我是軍區總院的紫軒。」

「奧,我記起來了,有什麼事嗎?」

「我來找冰尚,就是這裡的野狼。」

「奧。你跟我來吧。」

「是。」

很快,兩人就來到辦公室,大隊長給紫軒倒了杯水,「你喝水。」

「謝謝。」

「你找野狼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今天是野狼的生日,我來給他送蛋糕的。」

「這樣啊,但是野狼現在不在,他出任務了。」

「出任務?他們不是說,野狼訓練新兵哪嗎。」

「是訓練新兵,只不過是選出來到別的部隊去了。」總算圓過去了。

「那這次,我豈不是白跑一趟,這樣吧,等他回來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回電話?」

「你們部隊不允許隊員打電話嗎?」

「不是,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沒事,我可以等。」

這件事就算解決了,但瞞得了一時,但是以後那,何況現在還有電話一事,怎麼辦,事情都趕一塊了。但這件事不知怎麼回事,卻被一些報社給報導出來了,說什麼一級戰鬥英雄因為救戰友殺死一隻黑熊被關進監獄,現在生死不明,還附帶了戰鬥英雄所在部隊的照片,這件事很快進了紫軒的耳朵,但因為報紙上沒有照片,更沒有說到底是誰,所以紫軒也就沒當回事,但隨著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再加上野狼曾經救過她的經過,更是因為自上次之後,野狼遲遲沒有給紫軒打電話,所以這加深了紫軒的懷疑。

不久的一天,紫軒來到訓練基地,想問個究竟,當大隊長親口說出來時,紫軒覺得天塌地陷的感覺,但是野狼被關在重犯區,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去探望,這讓紫軒很是傷腦筋。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到了野狼釋放的日子,這一天大隊長盼望過,這一天東北虎、貓鼬等盼望過,紫軒更是不知道盼望過多久然而各路人馬趕到監獄時,監獄長說野狼因為表現好,所以昨天就被釋放了,這也是上面批的,雖然大家撲了空,但是還是知道了野狼至少是安全的,所以也就回去了。

「野狼也真是的,早知道兄弟們擔心,也不知道通知一下我們,讓我們白跑一趟,我們出來一趟多不容易。」黃鼠狼抱怨道。

「算了,他在裡面哪來的電話啊,怎麼通知我們,再說了,以大哥的脾氣,現在的情況大哥是不會給我們打電話的。」東北虎解釋道。

「事情雖然是這樣,但是大哥剛出來,沒什麼經濟來源,他怎麼辦啊?」貓鼬擔心到。

「說真的,嫂子,你知道大哥可能會去什麼地方?」眼鏡蛇問紫軒。

「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們相聚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紫軒想了一下,「對了,我想起來一個地方,野狼可能在那裡。」

「什麼地方?」蠍子也迫切想知道。

「我想還是我去吧,你們現在去,野狼可能會尷尬,你們先回去吧。」

「也對,還是嫂子想得周到。」蠍子說。

蠍子等人就回隊裡了,紫軒打了個車去了海邊,因為她記得野狼曾經說過,他的家鄉是山村,從沒見過大海,他一見到大海,就會感覺心情特別好,感覺大海的廣闊可以帶走他一切的煩惱,所以每次野狼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到海邊來,這次的牢獄之災,是不能讓他釋懷的,野狼自尊心如此之強,受到這樣的待遇,野狼肯定會來這裡。

紫軒來到海邊,看到一個身影,消瘦,但又不失健壯,紫軒不敢確定,一年不見,野狼變成什麼樣子,紫軒也不敢確定,所以只好走近看看,「你果然在這裡,我還以為找不到你那。」紫軒走近之後,看清楚這裡的人就是野狼,只是一年的牢獄生活讓野狼憔悴了不少。

「你怎麼來了?」野狼聽見有人來了,抬頭一看是紫軒,聲音帶著些滄桑。

「聽說你今天出獄,所以你的兄弟們想去迎接你,結果你已經出來了,所以我猜想你可能來這裡了,結果你真的在這裡,你還好吧。」

「你說那。」

「我給你買件衣服去吧,你看你衣服都破了。」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一年了,我覺得我衣服很好,不用你費心了。」

「你怎麼這麼說那,我怎麼可能來看你笑話那。」

「是,我是命賤,但至少,至少給我最後一點尊嚴吧。」

「野狼你怎麼了,我不是,不是。」

「好了,人也看了,你是不是該走了,你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吧。」

「可是,」紫軒知道野狼好面子,如果繼續呆在這裡,反而讓野狼更加煩躁,「好吧,你先冷靜一下吧,想通了你聯繫我,我等你,無論多久,這是我的聯繫方式。」紫軒把電話號碼以及家庭住址都寫在一張紙上,遞給野狼,而野狼並沒有接,紫軒只好把紙條放在野狼身邊的石頭上,然後離開了。

「對不起,我只是為你好。」野狼心裡說著。

其實,這就是野狼的任務,早在一年之前,大隊長找到野狼,說南方邊境販毒團夥的頭目被抓,但是這個頭目曾經與走私販進了大量軍火,並且不乏重武器,但是搜查了很多地方就是找不到,懷疑是這個頭目秘密藏起來了,所以野狼的任務就是混進監獄,接近這個頭目,然後打聽到軍火的下落,然後利用還這次機會,一併端掉盤踞在南方邊境一線的販毒團夥。因為據消息顯示,自從頭目被抓後,頭目的女兒為了救自己的父親,從沒招過毒品的她竟然為了父親鋌而走險,她說過一個誘人的條件,說誰能救出她的父親,以後龍頭椅就是誰的,以及她父親毒品收益50%的紅利,這個條件一出,立即就有很多團夥加入,當然大多是沖著利益來的。

他們動作很快,接連破壞了好幾個邊防員警署,為了給員警施壓,她還綁架了幾個警察局長,以此作為要脅,如果不放了她父親,她就殺掉那幾個局長,為了穩住她,暫時沒有給她任何回復,結果不久就收到了其中一個局長的屍體,並且是被掛在了警察局門口,這件事鬧得人心惶惶,這時,首長再也坐不住了,必須想辦法阻止她。

這次任務代號為除根行動,負責人是北極熊,是突擊隊原大隊長,後因為轉業問題,調到員警廳工作,這次負責這起案件,野狼坐牢也是北極熊安排的,為的就是找到線索。

「你是野狼,突擊隊裡最好的隊員。」北極熊說。

「是。」野狼自信的說。

「那好,現在有個任務你能完成嗎?」

「保證完成任務。」

「但是這一次的任務比較特殊,你能完成嗎?」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好,你先看看桌子上的資料。」

「需要我做什麼?」

「你的任務就是接近販毒頭目,找到他藏得軍火,然後混進他的團夥中,然後進行除根任務。」

「是。」

「這次談話你要絕對保密,並且在這期間你可能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並且還有許多危險,多加小心。」

「保證完成任務。」

「好去吧。」

事情按照事先安排的發展,野狼進入了監獄,關在了頭目的那一間,進去之後,他發現這裡關著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還有一個是他親自送進來的,如果處理不好,整個計畫就落空了。

「哎,你不是特種兵嗎,你也進來了。」

「特種兵?」房間裡的人一聽特種兵一下炸了鍋。

野狼一看情況不妙,立馬沖上去打那個人,「特種兵,特種兵,**還知道啊,要不是你,我能被特種兵抓住,今天我就打死你。」

「放手,把冰尚拉出來。」而那個人已經被打暈了,也被抬了出來。

「怎麼樣,見到他了。」北極熊以提審犯人的理由把野狼叫了出來。

「見到了,但是遇到麻煩了。」

「怎麼了?」

「知道那個我剛打的那個人嗎?」

「知道,對了,我正想問你哪,你為什麼打他。」

「他是我送進來的,他認識我,剛剛差點壞事。」

「你沒暴露吧?」

「沒有。」

「那就好,你多加小心,我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個人也就被調到了另一個房間,這樣一來,野狼成功率也就大了。

「兄弟,犯什麼事了,身手不錯啊。」野狼一回來,頭目就問他,頭目的主動還是嚇了野狼一跳,難道暴漏了,但很快野狼就冷靜下來,裝作很不在意的樣子,「嗨,別提了,我吧殺了只黑熊,結果被巡邏的邊防警發現了,我殺了幾個員警,結果逃亡這麼久。」

「你喜歡錢嗎?」

「錢,誰不喜歡,再說了,如果我不喜歡錢,我就不會冒險盜獵了。」

「那好,跟著我幹怎麼樣,你身手這麼好,在這裡關著,多屈才啊。」

「跟著你,你都被關在這裡了。」

「是,但是我也沒說為我幹事啊。」

「那為誰?」

「到時候會告訴你的。」

雖然頭目很是主動,但他還是不信任野狼,心裡還在打自己的小算盤,怎麼也要留一條後路,但是時間不等人,頭目被判了死刑,再有幾個月就要槍決了,怎麼辦。

雖然之前的那個人被調到了別的地方,但他走時說的話還是讓頭目產生了懷疑,所以對野狼有所戒心,野狼也是急,但是一時又沒什麼辦法,只好等待機會,直到一天監獄裡又來了一批毒販,野狼知道機會來了,他立馬向北極熊報告。

「我想機會來了,只要你能配合我。」

「你說吧,怎麼配合你。」北極熊拿出一副萬事配合的樣子。

「知道剛關進來的那批毒販嗎?我曾經調查過,他們與頭目曾經是死對頭,那批人搶過頭目的地盤,頭目為了報仇,殺了那批人老大的兒子,但因為頭目被逮,此事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是?」

「製造機會讓他們見面,他們見面肯定會掐起來,但是頭目這邊人數要少,這時如果我出手幫他,可能就會得到他的信任。」

「好吧,你多加小心。」

第二天,監獄方面以牢房消毒為名,把他們驅至院子裡,並且有意將他們分在一個分格裡,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一會就打了起來,但是頭目這邊人手少,吃了大虧,頭目被打倒在地,頭目請野狼幫忙,野狼問他,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頭目跟野狼說:「只要你打死他,我就給你一百萬。」野狼的身手,就這幾個人沒幾下就打趴下了他們,這樣一來頭目開始相信野狼就是愛錢的殺手,只要給錢就行。

臨行刑之前,頭目跟野狼說:「你出去之後,找到我女兒,保護她,別讓她有什麼危險,當然我不會讓你吃虧,我會把我銀行裡所有的錢都給你,這是密碼的一半,另一半是我女兒的幸運數字,你找到他之後,她會告訴你。」

「可是,你女兒怎麼會信任我。」

「這樣,你告訴她,她的爸爸讓她看好項鍊,她會知道的。」

「項鍊,什麼項鍊?」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

野狼已經刑滿釋放,野狼一直找頭目女兒,但是試了幾次,但是一直沒機會,野狼想到,情報說她聚集了很多人,所以可能會來劫獄,這也許就是機會,野狼與北極熊商量後,決定演出戲,一部由野狼導演,並且主演的戲。

為了計畫順利進行,警察局早早就發佈了處決令,救父心切的女兒已經來不及分清楚是陷阱還是什麼,只是一心先把父親救出來,她是這麼想的,當然野狼也猜到了。

頭目的女兒叫天佑,剛出道不久,就以心狠手辣得綽號食人魚,按照網上發佈的處決令,就是今天了,按照慣例,像頭目這樣的死刑犯,是不會拉到監獄外面執行槍決的,所以食人魚要想救他的父親只能來監獄附近,時間到了,食人魚來了,而埋伏的特警已經準備就緒,而野狼也早就發現了食人魚,只要時機已到,就可以下手。

食人魚就是食人魚,膽大,果斷,大家預想她會悄悄摸近,但是食人魚一上來就是40火等大型重武器,打了員警一個措手不及,特警被迫提前加入了戰鬥,食人魚意識到上當了,但是太晚了,已經沒法沖出重圍了,這時食人魚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綁在法場的只是另外一個死刑犯。

「大小姐,怎麼辦,我們被包圍了。」食人魚的手下說。

「怎麼,你怕了。」

「沒有,大當家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的命早就是大當家的了。」

「那好,跟我沖進去,殺了指揮官。」

但是,土匪再厲害也就是土匪,毒販再不要命也會有所顧忌,所以其他人見特警越來越多,死的死,降的降,跑的跑,剛開始來的幾百人現在就剩了不到五十,食人魚沒辦法了,只好拼死一搏了。

就在食人魚絕望時,野狼開著車,沖進人群,撞倒好幾人,一出車門就是一陣猛烈的掃射,當然了,野狼的第一梭子彈是空包彈,剛剛圍上來的特警很快就倒地了,當然了,這也是事先安排的,他一把拽住食人魚的手,「快,上車。」

「我為什麼要信你?」

「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大小姐,你先上車,我們掩護。」

野狼上車發動汽車,從車窗裡扔出一枚手雷,劇烈的響聲,炸起的石塊為野狼的逃走做了很好的掩護,車子停在了一個山邊,「謝了,你可以走了。」

「走,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點東西嗎?」

「東西,從來都是別人給我東西,還沒有誰敢向我要東西,你找死。」說著,食人魚把槍指著野狼的腦袋。

野狼淡然一笑,「還沒有誰敢拿槍指著我的腦袋,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話音未落,食人魚的槍就被野狼奪了過來,然後反過來指向了食人魚,食人魚嚇了一跳。

「你想幹什麼?」食人魚的手下把槍口都指向了野狼,但是野狼毫無懼色,「都把槍放下,你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

「爽快,你父親曾經說過,只要我保護了你,他就把銀行的存款給我,密碼已經給了我一半,另一半你知道,只要你告訴我,我們就算兩清了。」

「我為什麼信你。」

「保管好你的項鍊。」

「項鍊,你怎麼知道項鍊?」

「我說了,我是你父親派來的。」

「好吧,這是密碼,」野狼伸手拿的時候,食人魚並沒有直接給他,還在捏著這張紙,「你能留下來嗎?」

「我有什麼好處?現在我就認錢,只要給錢,或者我高興,你是給得起錢還是能讓我高興。」說著淫笑的摸了一下食人魚的下巴,這一舉動讓食人魚的手下很是警覺,之前沒人敢這麼幹。

「好,只要你留下,幫我報了仇,條件隨你開。」

「成交。」

他們很快趕到大本營,安排好房間之後,食人魚就回房了,但是這期間他們反復提到的項鍊還是引起野狼的注意,所以趁其他人睡覺時,野狼偷偷摸了出來,想先勘察一下地形,剛摸到食人魚的房間,發現食人魚受傷了,還是肩膀處,食人魚正在吃力的包紮。

野狼裝的滿不在乎的樣子,就這麼進去了,但是食人魚立馬穿上衣服,拿著槍就起來了,「哎,幹嘛那麼緊張啊。」

「你怎麼會來這裡?」

「想你啊,美人,想你想的睡不著啊,怎麼辦?」

「無恥,我爸爸怎麼會相信你這樣的人。」

「我怎麼了,我不是挺好嗎。」

「流氓。」食人魚因為失血太多,身子有點虛,說話的功夫差點暈倒。

「受傷了,真是的,受傷了還這麼凶。」說著抱起食人魚,往床上走去。

「你想幹什麼,你把放下來,放我下來。」邊說邊捶打野狼。

「別動,我給你治傷,你再動留下傷疤我不管。」說著把她摔在床上,當然沒有用力的那種。

野狼把受傷處的衣服撕開,傷口處已經發炎了,「你忍著點,麻藥不夠,我要取子彈,並且還要切除傷口處壞死的肉。」食人魚沒說話,野狼開始手術,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早就開始喊了,但是食人魚沒有出一聲,野狼不免心中還是一震,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這也不免讓野狼想到紫軒,想到為自己治病的那個夜晚,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和紫軒迥異的性格。

野狼在食人魚房間伺候了一晚,第二天,食人魚的保姆來叫小姐吃飯,發現野狼正在給小姐擦臉,而小姐還沒有醒,「你來了就好了,這樣你照顧她,我去買點藥。」

「你就是昨天他們說的大英雄吧。」

「哪是英雄,他們謠傳的。對了,什麼地方有藥店,這裡藥不夠。」

「可是,我聽說外面現在查的很緊,你現在出去太危險了。」

「沒事,拿人錢財,忠人之事。」

「那你多加小心。」

野狼走後,食人魚醒了,雖然傷口還是很疼,但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小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了。」

「王媽,你來了,感覺好多了。」

「嘿嘿,哎,你跟王媽說實話,那個人是不是喜歡你啊。」

「誰啊?」

「還裝,他要是不喜歡你,他會照顧你一晚上,現在還不顧危險的給你買藥,你就說實話吧。」

「你說他照顧了我一晚。」從小到大,除了天佑的爸爸沒人這麼照顧過她,野狼的舉動讓他感覺到溫暖,讓他知道她還是一個人,自從她的爸爸出事後,為了報仇她已經不知道其他事了,忘記自己是女人,忘記自己是人,只知道報仇,現在她又感到了溫暖。

野狼去的那家藥店是提前安排的,是安排的一個聯絡點,「老闆,來點消炎藥,一半黃的,一半紅的。」這是暗號。

店長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什麼跟蹤的人,「情況怎麼樣了?」

「她基本已經相信我了,但還有點戒備,沒事,都在掌握中。」

「那就好,你多加小心。」野狼拿了藥就走了。

野狼回去時,天佑已經醒了,雖然臉色不好,但是她的威嚴,還是如此令人膽寒,她端坐於中間,兩邊是她的手下,好不威風,野狼以為出什麼事了,為了佔據主動,野狼先發話了:「出什麼事了嗎?」

「你幹什麼去了?」天佑問。

「給你買藥去了,不信你問王姨。」

「我的傷你治的。」

「是。」

「你知道嗎,我從小沒媽媽,是我爸爸把我養大,這輩子還沒有敢像昨天你那樣對我,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昨天無意冒犯,如果你覺得受到委屈,那對不起。」

「光對不起就完了,我曾經立誓,救我的第一個男人可以做我男朋友,第一個見到我身子的就是我未來的丈夫,而你卻都做到了。兩條路,要麼留下幫我,要麼死。」

「好我留下,但是我一向看中的是錢,你能給我多少?」

「將來你娶了我,還會缺錢嗎?」

「好,但是現在吧···」

「但是什麼?」

「你該吃藥了,你的身體還沒恢復。」

就這樣,野狼成功打入了團夥內部,不斷為外面傳輸最新的消息,但是這樣的日子是暫時的,這種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一切源于張老闆的加入,張老闆是天佑爸爸的手下,得知頭目死的消息前來分一杯羹,當然他的野心還不止如此,這個人的出現還是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哎我的好侄女,聽說你去救老當家,差點丟了性命,現在看來沒事嗎。」

「怎麼。我沒受傷或者沒被打死,你肯定很失望吧。」

「你看看你,怎麼這麼說你張叔啊,我可是一片好心,你看看,你怎麼就不理解張叔的苦心,快讓我看看,傷到沒有。」

「厚顏無恥,說吧,這次來有什麼事。」

「還是你瞭解你張叔,明說了吧,下一屆的龍頭把子選舉就要開始了,你也清楚,你爸爸一死,你的實力也就沒什麼,況且你在這次行動中損失了這麼多弟兄,你還好意思繼續當這個龍頭嗎?」

「那要是我不讓那。」

「那只能就後果自負。」張老闆給手下使了眼色,吧的一聲,天佑這邊的人倒下了一個,「你看看,手下人就是沒用,槍還走火了。」

天佑是誰啊,食人魚,以她好鬥的性格怎麼可能容忍,他看了看野狼,因為在這裡,除了野狼,沒人敢上了,野狼立馬跳下臺,從身後抽出一把大砍,向剛剛開槍的那個人連砍數十刀,剛剛還好好的人,現在已經是一灘肉骨,這場景就是電影裡也不曾見過,張老闆嚇了一身冷汗,當然食人魚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小子,你你,你是誰,敢摻和我們的事。」野狼提起刀,舔了舔上面的血,並且咽了,「你行,走。」張老一出來就吐了。

「老大,你沒事吧?」

「此仇一定要報,你去給我查查他的底細,敢在我面前逞威風,我要把他剁成肉醬,嘔。」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怎麼會。」

「怎麼剛才嚇到你了。」野狼意識到剛才雖然解氣了,但是確實有點過了。

「沒,沒有。」

「真的?」野狼把臉貼近天佑的臉,距離很近,野狼舔刀時的血還在嘴邊,這讓天佑不自覺的想到剛剛的場景。

天佑推開他,「當然了,我可是食人魚。」

「哈哈哈。」野狼大笑的走出會議廳。

「當然害怕了,」野狼走後,天佑說出了心裡話,「你們幾個盯著張老闆,你們注意野狼,有什麼異常馬上報告。」

「是。」

野狼的能力讓食人魚羡慕,讓她很有安全感,但是如果野狼真是員警的臥底,那麼他們將會很危險,但是如果野狼不是,就會是自己的幫手,這樣就能牽制張老闆,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哎,老闆來包煙。」

「將軍怎麼樣。」

「查的怎麼樣了?」

「都查清了,他是頭目之前的手下,但是因為不被重用,所以心裡不平衡···總之,有他在,就是個麻煩,你小心點。」

「放心吧。」

野狼查張老闆的同時,張老闆也派人查了野狼的底細,「照你這麼說,這個叫野狼的是個狠角色了,如果我們把他挖過來,那我們就如虎添翼了。」

「但是老闆,野狼這個人,性情古怪,並且江湖傳言天佑和野狼有一腿,我看他不一定合作。」

「這樣你去辦,條件任他開,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就除掉他,不然始終是個麻煩。」

次日,張老闆的師爺約野狼到當地最豪華的酒店,開了個包間,「老弟,能賞光,真是給面子。」

「師爺的大名如雷貫耳,師爺邀請,豈敢不來。」

「客氣了。」

席間,張老闆的師爺旁敲側擊,誰知野狼裝糊塗,就是沒個准話,「像野狼兄弟這般本事,怎麼才當個保鏢啊,太屈才了。」

「這麼說,師爺有好路子給我。」

「不瞞兄弟,張老闆對你甚是欣賞,只要兄弟肯到我們這邊來,我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師爺美意,小弟心領了,但是食人俸祿,忠人之事。」

「別扯了,人往高處走,我不信你只想做一個保鏢,除非你是臥底。」

「這說的什麼話,這樣你容我考慮一下。」

「行,那我等兄弟的好消息。」

食人魚的手下聽見這件事,立馬報告給了食人魚,食人魚大怒,「野狼他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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