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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爭風流 天下英雄誰敵手 第八章 臥底(下)

「進去。」

老不死的站在彭天的前面,沉默了片刻。

彭天隨著老不死的走近那個茅屋,當走近之時彭天才是真的疑惑了。

這個茅屋之中簡單無比,甚至可以說十分的簡陋,正中央擺放著幾個書架,書架已是十分的陳舊,彭天甚至可以聞到朽木的味道。

原本彭天以為,這茅屋之中應該會另有一番天地,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

「去挑一樣東西!」

老不死的看著這些書架,表情有些嚴肅,和神聖。

彭天點了點頭,向書架走去。這些書架上邊沒有書籍,有的是一塊塊的玉牒。玉牒上面佈滿了厚厚的灰塵,看來這裡有些年頭沒有打掃了。

「怎麼挑啊?」看著這些玉牒,不知內容,彭天不知怎麼下手挑選。

老不死的掃了一眼書架,不語的片刻,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將雙眼閉上,用心去感受它們。」

「用心去感受?」

即使彭天心中疑惑,可是依然照辦,將雙眼徐徐閉上。

閉上了雙眼,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反應。彭天更加的不解。過了片刻,依舊是一片漆黑,彭天微皺著額頭。

「用心!」

當彭天欲睜開雙眼之時,老不死的聲音再次傳來。

「用心!用心!」彭天口中一遍遍默默重複著老不死的話。

一刻過去了,依舊是一片漆黑。

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那般。

彭天有些不耐煩了,又過去了半個時辰,彭天看見的還是無盡的黑色,打算睜開眼睛。

「等等……,那是什麼東西?」

就在此刻,一股傷逝的氣息傳來,淡淡的哀愁漫開,隨著哀愁加劇,一種恨意傳來,恨意越來越濃,幾乎要將彭天壓的喘不過氣來。

一道光芒出現,微弱無比,可是在這永恆的黑暗之中,尤其的明顯,讓人感覺溫暖。

彭天向那道光芒走去,慢慢的接近,隨著彭天走近,光芒似乎雀躍起來,更加的柔和。彭天不禁的伸出手,將那柔和的光芒抓住。

「哢!」

一聲響動,將彭天驚醒。

睜開眼睛,老不死的依然在那位置,此時正在閉目沉思。

「走吧!」

老不死的突然開口。

「啊,我還沒有挑呢。」彭天看自己還沒有拿到任何的東西,不明白為什麼這時候讓自己離開。

老不死的看了彭天一眼,徐徐的說道:「你已經挑了。」

彭天看了看自己的手中,什麼也沒有,不解的問道:「我挑了什麼?」

老不死的沒有說話,搖了搖頭,過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你選的是什麼,但是它確實在你心中。」

彭天聽著老不死這麼說,一頭霧水,甚是不明白。

「慢慢的你就清楚了,走吧」

老不死的說完此話,便向茅屋外飄去,彭天無法,之後隨他一道出去。

出了茅屋,沿著來時的路,兩人徐徐返回。再途中,彭天想到如今自己任何術法都不會,便向老不死的請教道:「前輩,不知道門中弟子要去哪裡學習術法?」

老不死似乎沒有聽見彭天的詢問,只是往前面飄。不一會到了彭天的庭院,老不死轉過頭來,對彭天說道:「你準備一下,三天后離開這裡。」

在書閣半年多了,彭天漸漸忘記了要離去,一時間聽到這般,問道:「我……我要去哪裡?」

「三日之後,自然有人來接你。」

老不死極不負責的說完這句話,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三日轉眼而過,果然如老不死的所說,真有人來接彭天,來人是彭天的相識蕭如彥。

彭天和蕭如彥只有數面之緣,可是兩人相談甚歡,都給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比起半年多前,蕭如彥長高了不少,因為平時接人待物,讓其看起來比同齡人更加的成熟。

兩人見面,自然是一番暢談。

彭天對蕭如彥問道:「師兄,你知不知道吳長老招我去時所謂何事?」

蕭如彥搖頭不已,說道:「我只是個普通弟子,做來傳話,哪裡知道長老的用意。」

看彭天有些不放心,蕭如彥再次說道:「其實你可以放心,門中長老是不會害你的。」

彭天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也是,如果門中長老要害自己的話,何必這麼麻煩。

兩人將這半年生活的種種道來,與蕭如彥相比,彭天的生活就顯得十分的單調了。

隨著年齡長大一些,再加上為人處世十分老練,蕭如彥雖然不可修行,可是卻被門中委派去協助處理門外的事物,這也算是一種信任。

聊了小半日,兩人相談甚歡,差點忘了正事。

沿著半年多前的路,兩人走到那巨大的山牆之前,在穿過山牆的時候,那四位老者並沒有出現。

走過對立著的高峰,彭天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自己沒有離開這裡半年多了。

走出懸在半空中的閣樓,彭天感到完全的陌生,不知道該怎麼走,只有跟在蕭如彥的身邊。

在龐大的山門之中,七轉八繞,中間不知穿過多少山谷,兩人走了近兩個時辰才在一園林門前停下。

「怎麼不走了?」彭天對蕭如彥問道。

蕭如彥解釋道:「吳長老在裡面等你,我不經應許,不能陪你進去了。」

彭天點了頭頭,對蕭如彥說道:「那我一會在來找你。」

走進園林,一番小橋流水,亭閣橫立,有秋竹夏松落英繽紛。

「過來。」

離彭天不遠之處有一四方亭閣,吳傑負手站立於此。

彭天向亭閣走去,在離吳傑半丈處停下:「吳長老。」

吳傑沒有轉過身來,望著池塘裡的自由自在的魚兒,徐徐的說道:「我們有半年多沒見了吧。」

彭天點了點頭,說道:「有九個月了。」

「呵呵……」吳傑乾笑幾聲:「你到是記得清楚。」

吳傑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是否怨我,將你仍於書閣,不聞不問。」

雖然彭天心中想到怎麼可能不怨,可是嘴上卻不能這般。

「弟子不敢。」

吳傑也不在這小事上糾纏,對彭天說道:「你可知今日招你過來所謂何事?」

彭天搖頭:「弟子不知。」

聽到彭天這般說,吳傑有些驚異,但是並未表現於臉。

「你可知,在儒門弟子名列中,沒有你這個人。」

「啊?」彭天心中暗道:「怎會這樣,這吳傑這般說,是什麼意思啊?」

吳傑不理會彭天的不解,接著說道:「從今日起,你不在是我儒門弟子,我要你參加魔門考核,成為魔門弟子!」

「為什麼啊!」這一刻,彭天有些慌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吳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說道:「這是宗門命令,你必須服從。」

彭天帶著不解離開了,回到了初初來儒門時休息的客房中。他自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吳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宗門會下這樣一個荒唐的命令。

在客房之中,彭天坐立不安,心中煩躁無比。

「桀桀,小子,是不是很鬱悶啊!」

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彭天不用看也知道是老不死的聲音,也只有他有這這種怪腔調。

彭天此刻十分的煩躁,不願說話。

看著彭天這般,老不死說道:「不就是去做個臥底嘛,至於像天塌下來一樣。」

「臥底?」

彭天轉過身來,看著老不死,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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