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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軒咽了口口水,看著柳晨曦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要害,一股暖流從下體流出……王軒紅著臉尷尬的望著柳晨曦暗想道「我這麼沒用啊!還沒那個就這樣了」
柳晨曦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魔手的魅力能給王軒帶來如此舒服的結局……可是下體的黏糊糊讓王軒感覺怪怪的、
「柳姑娘,你暫時回避一下」說完不管柳晨曦愣在原地,轉身摟著小腹處緩緩的朝著門口而去「來者何人?」
「王大人,劉巡撫要您去一趟衛府」一個黃瘦弱小的小童說道
「好,容本官換上衣服,你先回去,本官隨後就來。」說完又大叫一聲「來人啊」……從大門口處沖進倆摳腳大漢抱拳而道「在!」
「去,去給本官準備準備水,本官要沐浴」王軒懶散的說道,隨後走進門內,看著坐在床邊撫摸著小腳的柳晨曦晃了晃頭「姑娘,以後姑娘不嫌棄就把我的府內當你的家吧,我在外也是沒有一個親人的。」
柳晨曦聽到此話,心中一片暖流,隨後臉上一紅,唯唯諾諾的說道「一切都聽大人的」
王軒笑了笑,「你近幾日就別沐浴了,身上有傷,等下我給你弄倆小婢過來,讓她們照顧你,等我的事處理完了,本大人定給你尋得你的家在何處。」
「那民女在此謝過王大人」說完要下地跪謝,王軒急急將柳晨曦扶起「姑娘不必如此,這間廂房先給你住著,本官還有要事要與巡撫商議。」說完匆匆離去、
「這王大人,還真是個好人呢」
兩個摳腳大漢將木盆放置在房中,王軒招呼二人離去,自己則是解衣卸帶,剛要下水「嗖」一柄毒鏢破窗而進,王軒眼角一斜,隨後身子朝下一彎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什麼人如此歹毒,居然能夠在大同衛府上殺人!」王軒心中想到,身子一動,抓上衣服換上沖出了房間。
一破房門,王軒驚呆了,他卻是看見,正前方的場子上面站著兩個蒙面黑衣,手中卻是沒有武器,而是一柄蕭和一個琴。
「你們是何人指使!居然暗殺朝廷命官?」王軒一邊說道一邊暗暗的抽出寶劍
其中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可是男子剛剛說完,王軒便皺起了眉頭,這聲音,雖然此人低沉了聲音說話,但是聲音之中還是帶著一股柔氣。
那人說完,持著蕭便沖了過來,王軒大驚「來人!」
「別叫了,這幾個廂房周圍都不可能有人的,今天王大人你就安安靜靜的在下面做你的欽差吧!」那持琴之人說完,單腳而坐,身子就如同懸浮一般,隨著琴聲的響起,王軒猛然的覺得自己的腦中一懵隨後耳鳴乍起!
王軒的內家功夫不必劍法,卻也是硬生生的扛住了琴聲,隨後身子一動出現在那持蕭之人的身邊,一劍刺去,那男子卻是大喝「來得好!」
「呲」
「啊!」王軒大叫一聲,卻是捂著膀子朝門內撤去,那蕭中居然暗藏著暗器,這也是王軒沒有想到的,再加上琴聲的內力干擾,使得王軒的劍法威力大大減弱。
「想不到王軒也會成為縮頭烏龜啊!」那持琴之人笑著說道
「哼!還望兄弟快些除掉王軒,此人一天不除就容易讓我等根基就此可能付之東流!」
王軒臉色煞白,他也不是什麼聖人,他也怕死,右手死死的按住左手膀子處那根毒針插出的傷口,黑色的暗血緩緩流出,嘴唇煞白的王軒將房中的桌子抵住了大門,將寶劍立在自己的身邊,「嘩啦」的扯下一塊衣服布子給傷口包紮。就在扯下衣服布條的瞬間,王軒摸到了一個東西,隨即王軒臉色一變,飛速的沖到窗邊
這穿雲箭乃是他第二次使用,雖然大敵當前,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也只有希望旗手衛的人馬快速趕到。
大大的一個‘旗’字從天空之中消失,而此時的房門已經被擊破,王軒依偎在牆邊,死死的抓住寶劍,他雖然劍法確實堪稱一個人物,但是論內功,卻是遠遠的比不上二人。
「王大人,我看你也別掙扎了,得罪了我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況且你還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王大人,你看看你,自作聰明卻是害了自己性命。我們的耳目豈是你們朝廷可以探聽的到的?」那持蕭之人冷冷的說道
「哼,原來是邪教之徒!」王軒咬牙吼道
「王大人何必動怒,都是將死之人,我們也不想隱瞞什麼了,對!我們就是明教的人,我乃是明教的中原傳教王猴子!他乃是中原左護法袁金剛!記清楚了,別到時候閻王問你是何人所殺,你說不出來。」那王猴子笑著說道,隨後拿著蕭扭了扭,一柄鋒利的小匕首從蕭中竄出!
「王大人,現在你也可以安心的死去了」說完,王猴子身子一動
刀子進肉的聲音從王猴子的身後傳出
袁金剛大喝一聲「有暗人」
正當匕首剛要入喉,誰知道從門外正對著的屋頂上幾個手持三石硬弓的漢子正拉滿弓箭正對著王猴子袁金剛二人。
「哼!王軒,老子死也要殺了你,你知道的太多了」王猴子隨後又是一聲大喝,王軒卻是憑著一絲氣力,大吼一聲,站起身子便和王猴子戰了起來,而袁金剛卻是不停的用琴抵擋在自己的身前,免得被弓箭射到,與此同時……
杜雲飛雙手拿著一柄飛紋魚的大刀從正大門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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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王大人遇刺!他奶奶的,愣著作甚,那歹人還在那裡?」劉瓛一拍案底怒火四冒的說道
「回大人,那兩名歹人武藝高超,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旗手衛幾十號人圍住了王大人的住處,我們的人馬也在趕去」一個小校尉說道
「哼!在本巡撫的府上出現此事!總兵何在?」劉瓛顯然是發怒了,「去把馬婁給老子叫來!」
「是!」小校尉迅速的消失在門口
「王軒,王大人,你這棵大樹還真不好傍上啊」劉瓛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約過了有兩盞茶的功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緩緩的抄著袖子走進來,此人便是大同的總兵馬婁,同樣是代懿王朱俊杖的門生。
馬婁紅著鼻子打著酒嗝懶散的問道「巡撫大人可是很久不召見我了啊,今天乘了點酒興。要不要去咱的府上坐坐?」
劉瓛猛地一拍案底「馬婁,如今王欽差在你當值的地方出了事,我看你怎麼和皇上交代」
馬婁被他這麼一說頓時醒了酒「劉巡撫說什麼?出了何事?」
「哼!出了何事?你問我!王軒王大人遇刺,現在歹人被王大人的旗手衛圍了起來,你居然不聞不問,在自家府內飲酒作樂!來人啊,給我帶下去給總兵大人醒醒酒!」劉瓛怒斥道,一撩袍冷冷的坐在位子上。
王軒那邊的情況陷入了白熱化階段,二人的武藝十分高超,幾乎是堪稱神人,王軒乘著弓箭的掩護下和杜雲飛的拼死保護下逃了出去,卻也是體力透支,痛暈過去。
杜雲飛見王軒已經離去,便大喝一聲「儘量拿活口,要是他們傷人性命,就給我殺了」
所有的旗手衛番子頓時士氣高漲,十人為一輪的火車戰開始了,杜雲飛則是時不時的來上一刀分散二人的注意。
「這個持琴者的武功好生邪氣!居然能夠讓人耳目暈眩,四肢無力。」杜雲飛皺著眉想到
五十多個旗手衛番子的群毆之下,二人終究是抵不過眾人的手腳,出了那持琴者被殺外,王猴子卻是被杜雲飛活捉。可是就是這樣,旗手衛在大同的精銳五十人的小組也是重創!五十人死來隻剩下不到三十人。可見二人的武功、
這邊的打鬥剛剛結束,馬婁就急匆匆的帶著衛所的兵趕到了,急忙讓人將王軒抬走。也接手了王猴子,下了大同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