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眾人連忙到他身邊問道,「沒事,這只怪物太強了」他不舍的看了眼石台,
「可惜了,上面的石盒裡面定有秘寶,但是卻無法取出來,喂,小子,要幹嘛去,你該不會也想試試吧,別自不量力了。你的能力比我還弱。你上去也沒用,說不定還會死的」
那個傢伙轉頭看到了墨天正在向前走去,似乎要試一試。於是忍不住譏諷一下。
「就是,小子,你別不自量力了,你不行的」
「是啊,小天下來吧,別試了」
「小天,你別試了,萬一……」
「小天啊,趕緊下來吧」連組長和小龍阿虎也是勸道,墨天搖了搖頭,
「組長,小龍,阿虎,沒事的,我有把握,」
「可是……」小龍還想再說什麼,但接著被組長制止了。
「相信他」
於是眾人看著墨天慢慢來到石台頂端。墨天低下頭,眼中充滿著愛憐,因為他此時已經感應到小獸此時內心的不安,感到了她內心的一絲孤獨,甚至有那麼一絲絲的恐慌,似乎在對眼前這個嶄新的世界感到迷惑。墨天蹲下身來,嘗試用心與她溝通,開始小獸還有些害怕,抗拒,但在墨天以精神力的安撫之下,她可能感應到墨天並無惡意,於是她慢慢平靜了下來。後來墨天終與和小**流上了。慢慢的,墨天知道了她是一隻雌獸,於是墨天試著給她起名叫玲兒。她同意了,墨天根據她對她自己當年的一些描述瞭解到她已經沉睡了很長時間,因為據墨天所知她所描述的一些東西在距今三千年之內並沒有類似的事。當年,她在一次平常的修煉之後,就回到她住的地方休息,但是她就此沉睡,直到今天醒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這次如果不是那個傢伙強行以精血催動吵醒她的的話,她根本不會醒來,或許她會一直沉睡下去。直到她身上的靈力耗盡的那天,沒錯,正是她一身的靈力讓她得以從遙遠的過去活到現在。但是,當年她自身的靈力並不是很高,憑她本身的靈力根本不足以支撐這麼長時間,在她想來,只可能是她那功力足以飛升的父親將自身的靈力傳給了她,使她得以活到現在。說到這裡,墨天連忙制止了她繼續繼續下去,墨天已經看到她眼角有些濕潤了。
「怎麼回事,墨天怎麼沒有被轟下來,」
「是啊,似乎?他們交流的不錯。但這怎麼可能,」
「是啊,難道墨天的能力比他還要強些。」說到這裡,這個人偷偷看了一眼在養傷的那個傢伙,看到他向這邊看過來,連忙閉嘴了。
「墨天這小子一定是運氣好些,其實他的實力沒那麼強。」這時旁邊又有人接話了。
「你們,難道墨天不是你們的隊友嗎?你們為什麼如此詆毀他。你們再這樣詆毀他,回到基地和我練練,我倒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小龍忍不住了,站出來說道。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閉嘴了,小龍是火系異能者,本來戰鬥力就在眾人中排前幾名,可是在最近一次任務中,小龍因為救人而重傷,但是破後而立,一下進入先天後期,先天後期的異能者,組織極為重視,上面已經下令了,這次任務之後,小龍就會被調到內組。現在眾人誰敢惹他啊。小龍看到眾人都閉嘴了,加上組長又勸了幾句,怒火才小了點。
對這些,墨天雖然聽到了,但他都沒有理會,跳樑小丑而已,墨天以他現在的修為(在遺跡時)全力之下,先天巔峰的人來了只有送死的份。
墨天繼續與玲兒交流,墨天認為,當過年一定發生過什麼,而她的父親則為了保護她就將她給封印了,同時又在她體內注入了無窮的靈力,不至於因為靈力耗盡而死去。一說到這裡,玲兒就有些傷心,墨天連忙結束了這個話題,試著讓她抱著石盒走出來,玲兒點點頭。當即就從石臺上將盒子抱在了懷中,然後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快看,那只小獸出來了」
「真的啊,那個盒子裡肯定有寶貝,墨天快打開看看」一個人大聲的說道,
墨天看了他一眼,是那個實力不強而又好惹事的傢伙,叫王標,
「王標怎麼說話呢,那是墨天得到的,是屬於他的,組織中早有規定,任務中見到的物品各憑本事獲得,咋了,你還想搶?」小龍第一個說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看看,看看而已,沒別的意思。」見小龍把火撒向他,王標臉色煞白的說道。
「看看也不行,記住了嗎。恩?」小龍寸步不讓,
「是是是,」王標連忙點頭,
墨天看到這只是笑了笑,這就是實力啊,當初小龍勢力不強時,王標對他不怎麼感冒,自從小龍實力大進後,現在這個小組中沒幾個敢反對他的了。實力啊,
「走吧,」組長看到墨天下來了,說道,墨天點點頭。
「天哥,嘿嘿,真人不露相啊,今天讓那個囂張的傢伙吃了個大虧,看他以後怎麼囂張,我早就討厭他了,真想揍他一頓,可惜沒理由啊」小龍湊近墨天身邊說道。
「這還不簡單,你就說看他不順眼唄,」墨天翻了個白眼說道,
「哈哈,天哥說的就是真理,等有空我試試,嘿嘿」小龍介面道
「這也行?我胡說的啊」墨天看著興奮的小龍不由得無語了。在前方的王標莫名打了個冷顫。怎莫回事,見鬼了。看看了四周沒什麼發現,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因為這個遺跡在外國一處荒山裡面,回國後,後來墨天一行人在一家酒店舉行慶功大會,在路上遇到了那個楊皓,墨天本想下去看個究竟,組長卻先一步攬住了他,說他們是一對,讓墨天別管了。其實是組長早就認出了那個人,楊家少主楊皓,組長知道楊家的實力,不想墨天出事,於是趕忙攔住了墨天,說他們是一對,在鬧著玩,誰能體會到組長說這話時內心的煎熬與痛苦,見了這種事兒不去管,是他無法忍受的。但那又能如何,為了他的家人,他只能忍著。
在即將回到總部的地方,眾人去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慶功會。會上墨天越想越擔心,最終,他藉口酒量不行帶著玲兒和那個盒子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