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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嘉賓你好!我是韓國人。」十號男嘉賓用韓國語向紫玉問道:「請問你平時喜歡看韓劇嗎?你喜歡韓國文化和韓國料理嗎?」
「你好,我平時有空的時候偶爾會陪母親一起看韓劇,我母親是一個韓劇迷。韓國的文化有很多自己本民族獨特的地方,我最感興趣的是韓國的飲食文化!我曾經去過濟州島,那裡的景色真的十分迷人。」
「你的韓國語說得非常流利,是為了瞭解韓國男人專門學的嗎?你願意嫁入韓國家庭並在韓國生活嗎?」
「謝謝你的誇獎,我學韓國語全憑從網路上自學,只是為了瞭解韓國的文化和風土人情,韓國的男人確實非常有個性,但是大男子主義太強,這一點並不適合我!」
「至於是否願意嫁入韓國家庭,這一點請你原諒,韓國的家庭非常傳統,我覺得身為一名韓國兒媳婦真的太過辛苦,不但要放棄自己的職業,整天還要為一大家子人無私服務,婆媳關係也太難相處,這些都讓我很難接受!」
十號男嘉賓聽完紫玉的話,失望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後將自己的燈按滅了。
「女嘉賓你好,我是來自日本的山田雄一郎。」五號男嘉賓用日語說道:「請問你去過日本嗎?將來是否考慮進一家日資企業發展?是否願意接受一位日本人做為你的終身伴侶?」
「對不起山田先生,我不會說日語,因為從小在我父親給我所列的外語指導科目中,就沒有包括日語在內。非常感謝你代表日資企業來參與本期的募捐節日。」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紫玉是用中文在侃侃而談,雖然她確實聽懂對方在問些什麼,但是絕不承認自己懂日語,原因可能在場的中國人都會明白。
「我沒有去過日本,近幾年也沒有這方面的旅遊計畫。我對自己現在從事的工作很滿意,還沒有想過要跳槽到其他企業工作。」
「最後對於是否願意接受一位日本人做為終身伴侶,這一點我非常遺憾,我的父母是比較傳統的中國人,他們不會接受我去嫁給一個外國人,所以請你滅燈,也請四號、七號、十一號三位男嘉賓一起滅燈,真的對不起了!請大家原諒!」
這樣一來場上還剩下一號、二號、三號和十二號四盞燈仍然亮著,其他的燈全熄滅了,場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女嘉賓你好,聽前面你和其他幾個男嘉賓的對話,我感覺你非常孝順,也非常聽你父母的話,對不起,我想問一個可能讓你覺得是比較難回答的問題,假如你找的男朋友不為你的父母所接受,那麼你會怎麼做?是為了父母放棄男朋友呢?還是堅持與男朋友在一起而讓父母傷心呢?」三號男嘉賓不急不慢的問道。
「你好,這個問題以前也有人問過我,我從來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多難回答!我的父母雖然傳統但並不古板,他們不會輕易干涉我對伴侶的選擇,也絕對不會因為一些房、車、家世、經濟地位等因素讓我放棄自己喜歡的人!」
「如果我喜歡的人不被父母所接受,那肯定是因為他們發現這個人身上有什麼地方存在非常重大的缺陷,這種情況下我肯定會聽從父母的意見選擇放棄,因為我相信我父母看人的眼光,他們如果覺得不好,那就一定是不好!」
三號男嘉賓聽過之後好象對紫玉的話非常不滿意,他搖了一下頭後將自己的燈輕輕按滅了。
與此同時二號男嘉賓也將自己的燈按滅了。張沖見此情景,歎息了一聲說道:「三號和二號男嘉賓太武斷了,也許女嘉賓的話讓你們覺得她沒有主見,對父母太過依賴。其實不然,如果等將來你們也有了自己的子女,就會明白剛才女嘉賓話中的含義了。」
「我也有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兒,和全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樣,孩子的婚姻絕對是每一對父母心中的頭等大事,我相信現在的絕大多數父母都是比較開明的,只要是孩子喜歡的人,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一般都不會開口反對。剛才女嘉賓的話裡包含的是一種對父母濃濃的愛和孝意。我相信她的父母聽了心裡面一定會覺得倍加溫暖!肯定會以養育你這樣一個懂事孝順的女兒為榮的!」
「張沖老師的話可能會給我們現場所有的年青人一種啟示,雖然對父母的愛和對人生伴侶的愛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愛,但是這二者之間該如何平衡卻真是一門難懂的學問!」鄧悅接著張沖的話說道。
「現在場上還有一號和十二號兩位男嘉賓留燈,請問你們二位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女嘉賓嗎?」
「女嘉賓你好,請問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一號男嘉賓突然舉手問道。
「你好,我不相信一見鍾情!覺得僅憑一面之緣就決定終身未免太不慎重!」
「既然不相信一見鍾情,那你為什麼會來參加這個專門為一見鍾情而準備的相親節目呢?」
一號男嘉賓的問題越來越尖銳,讓紫玉覺得很難回答,她這才正視了對方一眼。
自從走入演播大廳以來,紫玉的目光始終就沒有真正聚焦到男嘉賓身上,因為她在心裡原本就沒有想到過要在這個場合找到自己的終身伴侶。
加之就如同之前流雲說的,這麼多年了,能夠入她法眼的男人看來是還沒有出世呢!因此她根本沒有被眼前的這些俊男帥哥所吸引,這麼多青年才俊絲毫沒有讓她提起半分興趣。
三個月前的一個週末,流雲去紫玉家裡玩,看著這一對明豔照人的姊妹花,紫玉的媽媽姜萍感歎道:「唉!我真不明白,你們兩個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有能力,怎麼到如今二十六歲了還連個男朋友都混不上?」
流雲一聽就樂了,她拉著薑萍的手撒嬌道:「姜媽媽我首先聲名,我可是有過男朋友的,雖然最終分手了,可是證明我還是有點魅力的!您不要擔心我,追我的人多著呢,要不是我選男朋友的標準超高,追我的人足以從你們家排到我家門口了。您還是多操心一點你們家桑葉吧!我看她是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哦?怎麼?難道我們家桑葉長得很醜,沒有不夥子喜歡她嗎?」
「不是不是!唉!」流雲歎了口氣,對正在廚房裡做飯的紫玉父親桑枕軒及在院子裡澆花的桑紫檀看了幾眼,故意欲言又止。
「豬姑娘又想什麼壞注意呢?還不給我快快招來!」薑萍用手輕拍了一下流雲的頭,讓她快點把原因講出來。
「哎呀姜媽媽,我今年都二十六歲了,您怎麼還叫我豬姑娘啊?羞死人了!」
原來流雲小得時候脾氣特別大,被別人一招惹經常會不停得放聲大哭,久而久之大人們便給她起了一個「豬姑娘」的外號。
「得了吧!你要是知道害羞,連豬聽了都會臉紅!媽,你快別聽流雲在那兒編排我了!」
「啥?我會編排你,你是做賊心虛了吧!你不讓我說,我就偏要說,來姜媽媽,讓我仔細告訴您為什麼桑葉找不到男朋友!」
「去去去,想說就說,別在那兒故意吊人胃口了!誰不知道你耳朵大嘴巴長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還怕你胡編亂造不成!」
「這可是你逼我的啊!我說了你可別哭啊!」流雲一手摟著薑萍,一手指著紫玉說道。
「姜媽媽,其實啊,這桑葉找不到對象,主要責任在您!」
「啊,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還會象高中那會,看著她,不讓她去找男朋友啊?」
「那道不是,主要是怪您老人家太會調理人了,您看啊,這個世界上的男人,要說最好最有安全感,沒有人能夠超得過我桑爸爸,要說最帥最有魅力,又沒有人能超得過咱們桑葚。」
「是您一手把這兩個男人調理成舉世罕見的極品男人,咱們桑大小姐整天和這兩個極品男人生活在一起,這眼界自然就拔得太高,平常的男人哪裡能入她的法眼啊!所以啊要我說,這根本的原因就出在您身上,就連我媽都羡慕您把我桑爸爸調教得百依百順的,她說啊,您老人家調理男人的手段可是天下無雙呢!」
「好啊,死丫頭,你連我也編排起來了,看我不撕爛你的豬嘴!」薑萍大笑著假裝作勢要撕流雲的嘴。
流雲連忙站起來,一邊躲閃一邊笑著說道:「我哪敢編排您啊!反正有桑爸爸和桑葚作為參照物,能入桑葉法眼的男人肯定還沒有出世呢!您就等著她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吧!」
桑玉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在一旁看著母親與流雲打鬧,但心裡卻不覺一動,她已經被流雲的話給深深打到了。
流雲與她自幼一起長大,對她非常瞭解,剛才的話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其實卻正好說到她的心坎上去了。
她從懂事起,就對父親桑枕軒特別崇拜,在她的心中,父親就是完美男人的化身,是一個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