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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一隨著劉羽離去,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劉羽,畢竟劉羽的反差實在是太大。
「羽哥,是什麼讓你如此神勇了,不會是一時頭腦發熱,就把吳昊天等人海扁了一頓吧」。到目前龍一都還不敢相信剛才在劉羽身上發生的一切。劉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劉羽也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是項羽的轉世吧,畢竟那太過於玄妙。
「你就當我是頭腦發熱吧!」劉羽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隨便的說了一句,就向教室走去了。龍一見劉羽不願說,也不再追問。
走進教室,像往常一樣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也沒有人去注意他,平時在班上幾乎沒有人和他說話,幾乎被整個班的同學所忘記,把書本拿了出來,準備上課,這一堂課是歷史課,老師姓于,四十五歲,可能正處於更年期,脾氣是相當的不好,班上的同學都叫他母老虎。
上課鈴聲剛響起,于老師就帶著課本走上講臺。
「各位同學,今天我們講楚漢之爭」。還是那個套路,轉身就把這節課要講的標題寫在了黑板上。接著就開始侃侃而談。劉羽也不管,畢竟那段歷史都是過去時,再去想,再去回顧也沒有任何意義。
「過去的就讓他隨著歷史翻開新的篇章吧」。劉羽在心裡感歎道。
老師講了一會兒,劉羽感覺索然無味,畢竟那段歷史算是他自己親歷的。就在下面思考如何在這個新的世界立足。
考慮的正出神,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頭,才看見于老師滿臉怒火的望著自己,
「劉羽,你耳朵聾了嗎,我叫你為什麼不回答?」于老師吼道。平時自己都是被老師遺忘的物件,今天這母老虎是吃錯藥了,居然叫到了自己。
「老師,剛才我在思考問題,沒有聽到,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于老師肺都差點氣咋了,上課我叫你你說能有什麼事。臉一陣青一陣綠。
「你能夠簡要的論述一下項羽最後敗于劉邦的原因嗎?」於老虎強行壓制了自己的怒火,讓自己儘量的看上去和藹一點,別把這個本就膽小的學生給嚇傻掉了。
劉羽聽到叫自己講述那段歷史,沒有猶豫,從秦的暴政說起,講到陳勝,吳廣的起義,再講到四周英雄的揭竿而起,秦的滅亡,講到項羽的分封天下,再講到劉邦與項羽之爭,在講到項羽亥下之戰大敗時,劉羽的眼睛裡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絲悲涼。說到項羽的烏江自刎,卻有一股豪情從話語中噴射出來。
劉羽繪聲繪色和附帶情感的講解,感染了在座的每一個同學,最後,每個同學對項羽的敗北感到不值和難以置信。如此神勇的西楚霸王,居然敗給了一個地痞流氓。
老師也聽癡了,平時不聲不響的一個學生居然有如此深厚的歷史功底,對歷史是認識的如此清晰,那些史學家也不及於他吧,對那些歷史細節都是瞭若指掌,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好像是親身經歷一般。對歷史的剖析又是如此的精准。
半響,在座的每個學生都拍起了掌聲,就連于老師也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今天,全班的同學第一次感覺劉羽是如此的有才,對他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也開始慢慢的接納他,當然除了幾個人以外。但此時的劉羽對於班上人的認可也不是那麼的渴望與在乎。朋友,兄弟也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擁有的。
這堂課劉羽是風騷的。
三尺講臺築龍鳳,八尺男兒最風流!且看今時好男兒,熱血情懷博天下。
下課後,劉羽也如往常一般也不走動,在自己的課桌上趴著養神,好像事事與自己無關一般。好幾次,學習委員陳雨莎都想找劉羽說說話,交流一下關於歷史的一些問題,但看到劉羽在睡覺也不好打擾,平時也很少關心這個懦弱,學習差的同學,所以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他。
劉羽雖然趴在桌上,但他還是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他抬起了頭,正好與陳雨莎四目相對,陳雨莎趕緊的轉移視線。那摸樣就像是小媳婦上轎一般。
「學委大人,你有什麼事嗎?」劉羽望著這位品學兼優的學習委員說道。
「喔 嗯 就是想向你請教一些歷史問題」。對於眼前的劉羽,陳雨莎總感覺和以前判若兩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再躲閃,而是面帶著自信的微笑,也不像以前和我說話那樣拘謹,本就帥氣的臉上現在卻充滿著一股子的靈氣。一時陳雨莎居然被劉羽的笑容吸引住了,趕緊的收回了自己的情緒。
「那可以啊,就是課間時間太少,也不能深入交流,要不我們放學到對面的咖啡屋交談吧」。對於美女,還是品學兼優校花級的美女當然是不會排斥的。
以前劉羽是很少去咖啡屋這種高消費場所的,不過現在不一樣,金錢 權勢那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劉羽相信這個時間是不會太長的。
學子們在搖搖欲墜的時候,幸福的放學鈴聲終於響起。
「解放了」。無數的學生咆哮著。
劉羽與陳雨莎一起走出教室,投來無數懷疑的眼光。
「我眼睛花了嗎?怎麼校花和全校最無用的男人走在一起,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無數的癡情男哀怨道。
一路上陳雨莎都是紅彤彤的一張臉,而劉羽則是無恥的一直在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直到進了咖啡屋,陳雨莎才自在一點,不再那麼的拘謹,恢復了她精明,靈氣的面容。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六點半,劉羽和陳雨莎都談的很高興,劉羽給她講了很多秦以前的歷史,聽的陳雨莎如癡如醉,直到天黑了下來,兩人才被迫離開咖啡屋回家。
出了咖啡屋,沒走多遠,就看到有十幾個人在前面,而站在前面的就是吳昊天。
「看來麻煩到了」。劉羽說到
「什麼麻煩到了?」陳雨莎疑惑的問到。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劉羽也不想讓陳雨莎離開,因為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好她,不受一點傷害。通過一下午的交談,這個熱血方鋼的男子有了對這個女子的愛戀。愛她,就要讓她瞭解你。
「劉羽,早上的事你他媽總的給老子個說法吧?」
「那你就劃條道吧!」劉羽道。
「給老子一萬塊的醫藥費再加一萬塊的精神損失費,並且給我在地上磕三個響頭,道歉認錯,這事就算了,否則今天費你雙手雙腳,哎喲 」。吳昊天滿臉的惡毒,由於說話嘴張的過大,扯到了傷口,表情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錢,我沒有,不過你可以在我身上找回你的損失,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囂張,絕對的囂張。
「你就是今早打我表弟的劉羽?」像是這群人帶頭的一個人站出來說道。
這個人就是吳昊天的堂哥吳應雄,青龍幫的一個小頭目,管轄著一中附近的幾條街。
劉羽也不說話,而是冷冷的注視著他,因為這個人給劉羽一種危險的感覺。
陳雨莎此時被嚇的臉色發青,從小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成長,那裡見過如此場面。劉羽發現了陳雨莎的緊張害怕,用手輕輕的握住陳雨莎的手,在握住的一刹拉,陳雨莎居然不再那麼害怕了,這是除了她父親以外,第一個給她如此感覺的男人。
「小子,挺囂張的嘛,把錢賠了就沒你什麼事,不然,今天你怕是要吃點苦頭了」。吳應雄見劉羽不說話,對劉羽威脅道。
「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我也沒有向惡勢力低頭的習慣,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我還趕著回家呢,沒時間在這裡和你們磨嘰。」。劉羽不屑的說道,兩萬塊錢,劉羽沒有,就算有他也不會給的。
所謂「古武在手,啥事不抖」就是現在劉羽的心情吧。
「小子你有種,兄弟們給我廢了他」。除了吳應雄以外,其他人的戰鬥力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強上那麼一點點。
只見吳應雄身後的幾個混子揮舞著拳頭就打向了劉羽,以為對付一個高中學生也沒有帶傢伙,赤手空拳的,沖在最前面那個拳頭還沒沾到劉羽的衣服就被一個踢腳踹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隨後而來的人身上,這一輪攻擊被劉羽一腳就解除了。
這一腳力氣之大只有劉羽才知道吧。但可以肯定的是沖在前面那個人的肋骨肯定斷了好幾根。
吳應雄震驚了,這一腳得有多大的力道啊。眼睛同時也死死的盯著劉羽,而劉羽卻是一臉的平靜,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劉羽是身經百戰的了,知道在遇到強大的敵人時,只有保持一顆冷靜清晰的頭腦才有可能取勝,更不能讓敵人看到你的膽怯。一個不慎,就會丟掉小命。
「小子,接我幾招試試」。吳應雄看到自己躺了一地的小弟,一拳向劉羽面部砸去,劉羽把陳雨莎送往邊上一推,自己才微微偏頭,險險躲過這一攻擊,吳應雄見自己這一拳沒有得到預想的效果,又是一個漂亮的踢腿踹向了劉羽的下巴,劉羽頭一偏,躲過了這一擊,同時,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吳應雄的腳壓在自己的肩上,又一記簡單的踢腿踹向了吳應雄的下體,踹個正著,吳應雄的臉色變成了青色,但還沒完,,劉羽騰出右手,用手肘狠狠的砸在吳應雄的大腿上,大腿骨斷裂了,吳應雄昏迷了,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而劉羽臉上卻是波瀾不驚,像一湖死水。
「趕緊把他送醫院去吧,要是晚了,他的腿怕是保不住,下半生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現在送去,最多在床上躺個三五個月」。劉宇掉頭對躺在地上的青龍幫小弟說道,而他卻拉著陳雨莎的手離開了。
陳雨莎還處於木訥狀態,本能的隨著劉羽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