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臺的身影漸行漸遠,勝者——晴天,這兩個字牢牢的刻進了觀賽者的腦海裡,一襲灰衣,敢於挑戰超越黑衣的存在,化不可能為可能,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晴天緩緩離場,掌聲沒有響起,因為沒人可以有足夠的思考時間。短短的數息時間之內以震撼的形態擊敗對手,給那狂傲的「十傑」一記狠狠的耳光。但不知能不能扇去一絲久存的傲氣呢?
晴天緊握顫抖的雙臂,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看來那一擊也有著不小的衝擊,雖然攻擊力在一瞬間就提高了整整數十倍,縱然以晴天那體修之身也有點受不了。所以趕緊的下了台,打算好好的恢復一下。
「看來那十傑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啊,呵呵,單單只是最末尾的一個都讓我使出殺手鐧,看來自己要抓緊時間啊。畢竟這個招式用不了幾次。」此時晴天心中暗暗想到。旋即也不拖遝,直接盤腿而坐沉穩而又雄厚的元力波動頓時圍繞周身。
演武場,演武台,再說那王行心中任然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僅僅戰氣修為只有九級的沖穴境,法元十級的開竅境小修士手中,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只見那王行恨恨的起身回到了十傑那一邊。
「各位師兄,我輸了。真是不服氣。」
「呵呵,想來那晴天也許是用了秘術催發身體潛能,對身體也是有著不小的負荷,你在大意之下輸與他並不是太大的錯,那接下來他就沒那麼好過了。」只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恩,你三師兄說的不錯,這次接受教訓,不管遇到什麼敵人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這樣的結果你今天也已經知道了。下次就老七上吧,他是土元氣修,而你是木元氣修,正好克制他,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麼能力。」
「是,二師兄。」只見其中一個滿頭綠發的的男子說道,大概是所修功法所導致的吧。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今天的比試也已經結束了,明天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隨即那十傑在眾人的目光之中也緩緩的離場而去。
「哦,晴天贏了,我就說晴天會贏的吧,嘿嘿,不光出了一口氣而去還小小的賺了一點小錢。」要說現在最開心的人莫不是那雷星,就連在旁邊的邪東以及冰淩也都松了口氣。
「我看這次只是那晴天運氣好,遇到了王行師兄發了下呆他才贏了的,要不然哪有那麼容易贏啊。」「就是就是。」只聽旁邊的人頓時說道,看來在這些普通弟子之中那十傑的威望還是很高的。
聽到這些話後,雷星頓時就要發作,可是在他旁邊的邪東和冰淩趕緊的把他給拖走了,「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拉開,不然我非得和他們好好理論理論,難道這次不是晴天贏了嗎?太過分了。」頓時雷星剛剛被放開就對邪東二人大吼。「是是是。我們也相信晴天的,可是現在還是不要和他們爭,越爭只會顯得晴天越沒實力,沒必要和他們浪費口舌,最後的結果也不一定就是那十傑,是不。」只見那冰淩趕緊說道。「哼」看那雷星的摸樣依然像是餘怒未消的樣子,可是也沒有要上去和那無聊的人爭執的摸樣,邪東二人總算松了口氣。
細微的呼吸聲十分平穩的進行著,此時在晴天的院子中,只見晴天手臂上的黑紋緩緩的蠕動著就像是有著生命一般,又凝聚成一個黑環慢慢的粘附在晴天的手臂之上。
此時在晴天的腦海之中,到處都是一片黃色的霧,那是晴天的識海,充斥著土屬性元素,當晴天第一次看到這個情形時驚呆了,好在那土行感悟之上寫的很清楚:‘初次開竅者,可內視識海,猶如迷霧。’可是,在晴天的識海之中卻是不止有著黃色的土屬性元素,還有著一片白茫茫的迷霧存在,當晴天看那片莫名其妙的白霧時不知怎麼回事就想到那時候在山門牌匾處所看到的情形,試探幾次之後看到那片白霧沒有一點惡意之後,晴天也就不再管他,只是時刻關注著它的變化。
「唉,怎麼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啊,自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反應了。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啊。」晴天在心中腹誹到,可是那白色迷霧卻怎麼也弄不出去,晴天也沒什麼辦法,晴天又不禁想到上次那白霧出現時的情形
在晴天十四歲那年,晴天按照往常一樣先去那‘十柱煉神’之處修煉精神力,以感悟的可以更快,於是就以自己的意識去接觸那石柱,但是只一瞬間晴天就後悔了。
就在晴天剛剛以意識形態觸碰到那石柱表面時,晴天腦海裡頓時轟的一聲炸響,瞬間刺痛的感覺席捲晴天身體的每一處,只見晴天的身體頓時就像一個蝦米一樣弓著身體,正在周圍感知的修煉弟子此時只感覺從那石柱裡面傳來一股衝擊波,眾弟子趕緊起身離開,而起得慢的頓時就是一口淤血吐出。
只見火龍瞬間感到了此處的異變,瞬間就趕到此處,就看到了蜷縮在一根石柱旁邊,頓時火龍手臂猛的抓來,想要把晴天抱起,但是還沒接觸到晴天身體十米之處就被一股巨力所阻擋,頓時吧那火龍驚得瞪大了雙眼,似乎是不敢置信。而隨後那武癡和那王婆婆也趕到此處。看到火龍的手一寸未進,而那火龍此時卻滿頭大汗。頓時那武癡和草藥王頓時感到了不妙,紛紛出手,只見那武癡直接低喝一聲,渾身肌肉瓊起,一根根青筋突起,頓時身體被硬生生的拔高一米,頓時在那地面因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壓力而崩裂開來,周圍空氣鼓蕩,直接把眾弟子生生推開了三米。直接伸手也向那晴天抓來。
而那王婆婆則是緊閉雙眼,在她周身濃濃的透明光芒不斷飛進她身體之中,只見周圍的元氣瞬間變得空蕩蕩的,那周圍的弟子再次被硬生生的推開三米。突然之間那王婆婆也是猛地伸手出去,只見她的手瞬間化成一道由水柱凝聚成的手臂,朝著晴天抓來。
可是,只見那武癡和王婆婆頓時露出驚愕的神色,怎麼會,自己的元力和戰氣不受控制的流失,而且還接近不了晴天十米之內。頓時就想收回自己的功力,可是接下來的駭然再次震驚到了他們他們不可以收回手去。
「哈。」
只聽那武癡頓時一聲大喝,另一隻手在快速的變換著,眼中不斷閃現著凝重的神色,「啊,武癡,你要用那招嗎?這對你的身體損害很大啊。」看到武癡的手訣之後那王婆婆頓時急道,「不然我們還要等死不成嗎?」武癡說完之後手訣一停。
頓時周圍靜悄悄的,似乎連這片天地都凝固起來了一樣,「暗淵玄體」此時那武癡一聲爆喝,只見他全身瞬間變黑,漆黑如墨,就像是一塊黑炭一樣,說完之後,那武癡猛地往前一掙,橫向撞向火龍以及王婆婆,只聽轟的一聲,他們三人頓時甩了出去。轟然落地。濺起一地石塊。
只見火龍三人緩緩的站起身體,相互望了一眼,「這件事我去稟明宗主,你二人速速叫眾弟子離去。此事甚是詭異。」只見火龍快速的說道,之後轉身離去。眾弟子在武癡和王婆婆的吩咐下盡皆離去。
片刻之後,一道白色的身影飛速而至,「參加師尊。」只見武癡和王婆婆趕緊行了到。「都起來吧,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二人都回去好好休養一下。」只見那白衣之人說道。「是,弟子遵命。」瞬間武癡以及那王婆婆快速離去。
「石柱異變,真字出世,你果真是師祖所托之人,願你能有自己的造化吧。」那白衣之人說完之後也不去管它,徑直坐下。
再說此時在晴天的腦海之中,那一片白色的迷霧瞬間翻湧,暴dong不已,晴天此時已經痛的失去了知覺,只是靠著身體的反射條件在抽搐著,晴天慢慢的看著哪白色迷霧在自己腦海裡搗亂卻什麼也做不了。不禁有種絕望的想法升起。「不行,我的敵人還在逍遙,我又怎能就此離去,不甘,我不會就此倒下的。」心中的念頭慢慢的強大起來,頓時胸中升起一股暖流。
只見在那爆湧的識海之內,一道金色閃電一閃而逝,一道人影矗立其中,依然是哪白衣黑劍,玄奧的劍法不斷的化作一道道金色閃電,最後越舞越快,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字「力」當字成型之時一股無法反抗的意識朝著晴天沖了過來,無法動彈的晴天此時已經深深的陷入其中,絲毫沒有發現。
當那個「力」字消失在晴天的腦海之時,從晴天身體之中,猛然噴薄而出一股無法抵擋的氣勢,此時那白衣之人感覺到的是一種無法反抗的力量,「萬法自然,以力最強,任它有無盡手段,我只以一力破之。力者,毀天撼地也。」
此時這句話在晴天腦海裡轟然炸響,晴天頓時睜開那痛苦的雙眼,眼中一陣的迷茫之色,片刻之後,晴天眼中精光爆射,緩緩站起身,迷茫的四下一望,只見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微微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旋即微微一笑。「這狀態,很好。」頓時晴天湧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絕對的力量。就在晴天離去之後,卻不曾發現在不遠處,一道人影緩緩出現。
晴天回憶起那次的異變,不禁頓時全身都有些隱隱生痛的感覺,不禁苦笑,雖然自己因此有了強大的力量,可是那份痛苦,可不要再感受一次了。可是會如他所願嗎?
當新一天的陽光灑落執法山演武場之時,在一座院落之中,一道盤坐的人影緩緩直起身體,漫步走向那演武場,淡淡的氣勢,隱而不露,凝聚於那具身體之中,演武場演武台,飛身而上,人影斜立,朝陽如虹。
竹篙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