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蛻變 第六章 如影相隨

混小子自從那天見過陳豔麗的表姐，整個人就變了，變的不愛說話，每天就知低著頭看書，其實他的心裡老是那天亂七八糟的事，揮之不去，把混小子苦的真是無法言語。

一周就在迷迷糊糊中過去了，這不又到了週六下午，混小子想，該回趟家了。他回頭準備給陳豔麗打個招呼就先走了，結果一看，人早沒影了，桌上書包也不見了。混小子心想，不在也好，少的她又這樣那樣的不讓他回去。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混小子就快步朝公共汽車站跑，因為下午到鎮上的車只有一趟，錯過了還真回不去了。

就在混小子準備買票時，忽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把，他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這不正是陳豔麗嗎，混小子有點吃驚的問到「你怎麼在這裡？」

就見陳豔麗眨著兩隻大眼睛笑到「我怎麼不能在這裡」說著還把手裡的兩張車票在混小子眼前晃了晃。

混小子就更加不解了，他這才發現，陳豔麗已把上午時穿的裙子換成了黑色帶白條的運動衣，腳下是一雙回力運動鞋，人顯得更加美麗幹練了。混小子忽然腦子一轉，難不成她要跟我到我家，看樣子票都買好了。

陳豔麗見混小子看著她不說話，臉上有點不高興了，「你家是皇宮？我才不惜罕，我到你們鎮洋泊去找同學玩，和你坐同一趟車也不行，有本事你坐另一趟好了」陳豔麗生氣的撅著可愛的小嘴說到。

混小子這下範難了，這不是亂來嗎，明擺著要跟自己去，還說找同學。就在混小子舉棋不定時，廣播裡開始喊了「秦州到洋泊的，快點上車了，車馬上要開了」陳豔麗一聽，才不管混小子怎麼辦，她提著放在地上的一個手提袋，迅速的上了車。混小子無法，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車。

陳豔麗一看混小子坐在她旁邊，裝做生氣的樣子，故意把臉朝向了車窗外。混小子想，算了吧，反正都已上車了，讓她下去是沒有可能的，就用肩膀碰了一下陳豔麗說「我又沒有說一定不讓你去，我是怕你過不慣我們家村人的生活，還有就是要是讓你家裡人知道你跟我回家，那還不把的腿打斷」

陳豔麗一聽混小子這樣說，馬上轉過了臉，嘻嘻笑到「傻啊，我才不會說我跟你回去，我是說同一女同學回去，體驗一下農村生活，我爸媽同意了，還給了好多禮物，讓我帶給同學家裡人，給，你拿著，全是給你家裡人的「說著把手提袋往混小子懷中一推。

混小子一聽，心裡想，天哪，這丫和我一樣的聰明，真是既生瑜何生亮啊。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就到了洋泊鎮，混小子看著住了三年的故地，心裡無比的親熱。從鎮裡的街道走過時，偶爾還碰到熟人，彼自都很熱情的打個招呼，少不了多看幾眼身邊的陳豔麗，混小子這時才感到無比的自豪，身邊有城裡的女孩陪著多了不起。

從鎮上到混小子的家還要走上十多裡的山路，這對混小子來說是小菜一碟，可對於這個嬌滴滴的陳豔麗來說，卻是不小的挑戰。不過陳豔麗還算爭氣，早就把褲腳挽了老高，做出爬山的準備，混小子不忍心人家城裡的嬌小姐跟著自己受累，在看不到人的情況下，他都是拉著陳豔麗的手，扯著她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陳豔麗已經是大汗淋漓，實在走不動了，她們就找了一塊有草的地方坐了下來，一坐下，陳豔麗就無力的靠在了混小子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混小子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忍不住看了一眼陳豔麗。就見陳豔麗原本白晰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色，如美玉白中帶紅。

胸前由於大口喘氣，兩隻小玉兔在運動衣緊身的包裹下，隱約可見，高挽的褲腳下，兩條雪白的玉腿不由得混小子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滑玉潤，讓人愛不失手。陳豔麗見狀害羞的打了一下混小子，說到「小色狼」

混小子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自從見過王倩後，好象對女人膽子大了不少，他也搞不清楚是為什麼。為了不讓氣氛難堪，混小子故意找話題問陳豔麗到「你怎麼知首我今天回家，就提前做好了準備，我好象沒有給你講過啊」

「看來那天你真是喝多了，你現在都不記得了」陳豔麗接過話說到。原來那天混小子從王倩家裡出來，被晚風一吹，酒力發作，整個人暈暈的，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說什麼這個月底星期天一定要回家之類的，說著無意，聽著有意，早被陳豔麗給記下來了，還好，那天混小子雖然亂說話，就是沒提王倩的事，要不會出大醜的。

「唉！傻瓜，沒想到你還挺有女人緣的，我表姐那天偷偷的告訴我說，你非常象她初戀時的男朋友」陳豔麗接著到。

混小子一聽來勁了，現正好借此機會打聽一下王倩的情況，那天回來後他多次想問陳豔麗有關王倩的事，都覺得不好開口，今天正順話題不是很好，混小子就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陳豔麗說「說說你表姐啊，她好象很開放的樣子」

陳豔麗瞪了一眼混小子說到「去你的，什麼開放不開放，是不是你看上人家了，那你可別多想，追她的男的排成了隊」

「說什麼呢，排成一個連也不關我事，我就隨便問問，愛說就就，不說拉倒」混小子故做生氣的樣子。

陳豔麗推了一下混小子說「小氣鬼，我說還不行嗎」結著娓娓道來：

原來王倩在上高二的時候，戀上了高三級一個農村的男孩，愛的死去活來，結果被家裡人知道了，我的天，把王倩爸差點沒氣死，老人一看，女兒中毒已深，這樣下去學習也搞不好，在學校家裡人也不好控制，根本斷絕不了和那個男孩來往。一氣之下，讓王倩退了學接了他的班，男孩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參了軍，一走全無音迅。

這件事彼竟是女孩子的初戀，王倩心裡還是有時會記起。上班後，王豔的美豔性感，招來了工廠很多男青年的追求，王倩是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漸漸的生活上變得也自由散漫，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只要她快活就行，在當時老一輩人眼中就是生活不儉點的壞女人，後來家裡父母實在看不下去，就讓她一個人住了。

聽了陳豔麗的介紹，混小子對王倩才有了初步的認識，那天王倩對混小子無緣無固的熱情，混小子才算是知道了一二。

說著話，兩個人走著路，不知不覺得混小子的村子就出現在了眼前，久違的村莊在落日的餘輝中，是那麼的可親。看那嫋嫋吹煙徐徐升起，村子中傳來雞鳴狗叫的聲音，猶如在昨天，正當混小子沉靜在這份美好中時，忽然一個人從蘋果園中忽然冒出，接著喊了一聲「樂子，你回來了」

混小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小蘭，真是女大十八變，這才只有幾個月的光陰，混小子就覺得小蘭已出落的美麗照人了，混小子收住了貪婪的眼神，忙應到「唉，回來了，天快黑了你還不回去」

小蘭正準備說話時，忽然看到了混小子身後的陳豔麗，她好象有點吃驚，因為城裡人看起來是有點不同。小蘭沒有回答混小子的問話，反問到「樂子，她是誰，這麼漂亮」

混小子忙解釋到「我同學，到我家來體驗農村生活」

「哼，同學，我看象你媳婦」小蘭有點酸酸的說到。

混小子沒想到這丫頭會這樣說，一時就不知道回答了，趕緊把手一揮，裝做要打小蘭的樣子喊到「丫頭片子的我叫你胡說」

小蘭轉身走開了，陳豔麗帶著懷疑的眼光問混小子「她是誰，好象對我有敵意，還樂子樂子的叫，多親熱，該不是你家裡給你說的娃娃親吧」

混小子一聽，真是哭笑不得，女人怎麼都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