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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瑜細看確實長得不錯,瓜子臉,柔順的長髮,烏黑透亮,不施粉黛,給人一種清純乖巧的摸樣,陳霜想:如果方瑜稍稍會打扮一下,在化點淡妝就是一活脫脫清純小美女呢,恐怕這也是他被光頭招惹的原因吧?
「好了,很晚了,你好好休息把!」陳霜輕聲說道。
方瑜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
「有時間來看你——」說完,轉身朝房門走去,剛拉開房門的陳霜就定在了那裡,滿臉疑惑的打量著門外正舉著手準備敲門的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不是別人,正是在警局裡兩人打鬥一番的美女警花,手裡提著一個水果袋子,此時已脫去了稍顯緊身的女士警服,換上了一身隨意的黑色休閒T桖,下身換上了更短的牛仔短褲。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隨意,把那本就特別吸引別人注意的美腿特別展露了出來。
這女人真是非要迷死人不償命哪?就不能安分點,哪怕穿條牛仔褲也好啊,雖然她面部同樣算是極品,但那似乎特別出眾的美腿就是讓人有這種欲望,讓陳霜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腿控的潛質。
「你來幹什麼?」陳霜一副主人的姿態看著女人問道。
秦雅楠黛眉微皺,不爽的看著這個很有潛力成為自己剋星的傢伙,‘尖嘴猴腮的怎麼跟孫悟空一樣嘴巴這麼厲害,和他說話總有一種揍他的衝動,沒辦法,罵人?她肯定不是他對手,已經較量過了。
打呢?好似也較量過了,自己好似輸得很慘,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要好好記住這張臭臉,有時間必須得討回來。
「好笑嗎?不好笑吧?姑奶奶來這幹你屁事?你操哪門子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開的呢?還不快讓開?」說著就用那只還能活動的手把陳霜推了推,陳霜依舊一副此樹是我栽的模樣,令人討厭的立在那裡。
陳霜換成一副色色的模樣,露出壞笑,看著警花說道:「你剛剛碰我了,所以我也要碰你一下——」。
秦雅楠忙後退一步做出警戒的模樣,防備著陳霜的偷襲,沒辦法,這是個‘勁敵’,她得小心應付。
陳霜並沒有偷襲,看著她那副可愛模樣,依舊壞壞的笑道:「你說我是摸哪呢?好吧,既然你剛碰我的是肩膀,那我就碰你的腿吧?怎麼樣?我的人品很不錯的把?」說完一副似要流著口水的模樣盯著她的腿。
「無恥——」。
「下流——」。
「色狼——」。
「臭不要臉的——」——
「罵夠了沒有?」見警花還有繼續罵下去的欲望,陳霜忙打斷道。他這還沒偷襲呢,就什麼都罵出來了,必須得摸摸,保保本,這樣想著,就壞笑著慢慢朝警花移動,雙手摩擦,好似一副急色的模樣。
「你——,你別過來,這裡可是有監控像頭的,到時候我肯定把你抓局裡去,以猥瑣員警罪判你幾年,哼哼——」說著說著,秦雅楠好似也不怕了,防備姿勢稍稍放鬆,驕傲的看著陳霜起來。
「哥哥,外面是不是秦姐姐啊?」
正待陳霜也注意到醫院走廊監控問題的時候,一聲好聽的聲音替他解了圍,方瑜這女孩真是太乖巧可愛了,沒白讓自己幫她。
回過頭看著正仰坐在病床的方瑜順口回答道:「是」然後注意到,她正和小護士兩人好像說著什麼偷笑呢,不由摸了摸鼻子,感情這鬼孩子一直注意著門外的情況呢?
然後又在打量了下警花,雙手插口袋裡,吹起了口哨向醫院大門走去。
「這是誰啊?有沒有公德心哪?大半夜的吹什麼吹?啊——是死人了還是怎麼滴?」
哈哈哈——
接著身後就傳來那三個妖精沒禮貌的笑聲。
笑死你們,笑死你們,陳霜毫不尷尬的無恥詛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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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那藥味果然不是人聞的啊,走出醫院大門,陳霜深呼一口氣不由想到。
天上的星星變得更透亮了,周圍花壇的樹叢裡,還有知了等一些蟲子的蟲鳴聲,
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除了鬧市區等一些夜市地方,此時良好的市民們已經抱著老婆幹完該幹的事大睡了。
至少陳霜覺得平常他就是這樣的。此時公交是不用想了,陳霜準備走到不遠處路邊上等等計程車。
哼著小曲出了醫院外牆就是一條很長人行道建築牆,人走在中間左邊是樹木,右邊是建築牆,在這迷人的夜色映襯下走在路邊的女孩還真有被劫色的危險。
當然,陳霜自認為自己是不存在這種危險的,只要對方不是‘玻璃’——
沿著牆走了十多米遠,陳霜突然停了下來,耳朵輕輕動了動,沒有回頭,嘴角微微後揚,然後也不等車了,繼續往前走。
穿過一個十字路口,此時已經越過了建築牆,兩邊都是綠化用的草坪,陳霜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真躲進路邊花壇裡,吐出一口煙圈,開口道:「都跟了這麼久了,還不打算出來?這裡可是打劫的好地方哦——」。
一直跟在身後的幾個小混混沒想到早就被發現了,本來早就想動手,但看到陳霜自己跑這個地方來他們當然很願意,這種事還是人越少越好,幾個人都走了出來,腰裡鼓鼓的裝著匕首。
「一,二,三——,六個,還不少呢,呵呵」陳霜數著一個個走出來的小混混笑說道。
「放你奶奶的狗屁」,隨著其中一個長毛的小混混罵完,
吱——
一輛白色麵包車停了下來,首先走下來的是光著腦袋,惡狠狠盯著陳霜的光頭,隨著身後的人都提著砍刀走了下來,陳霜又隨意看了看,足有十幾多個,呵呵,這是來和他顯現下資本麼?
「臭小子,老子叫你多事,爺我今天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人能保住你」光頭陳彪走過來,一臉嗷嗷的盯著陳霜說道。旁邊的人在光頭的示意下慢慢把陳霜為了起來。
「喔?原來是你呀,不知你想如何處置我呢?雖然你的出現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陳霜沒有慌張的摸樣,笑看著光頭說道。
光頭把被白布包紮的左手抬了抬,看著陳霜傲慢的說道:「臭小子,看到了吧?別說爺不給你機會,爺也不是那黑心的人,一根手指10萬,現在爺五根都受傷了,那麼按照一根十萬算的話,五十萬,之後一筆勾銷,不然——嘿嘿——」說完陳彪嘿嘿的壞笑起來。
其實這筆買賣在他看來還是划算的,況且他現在也確實缺錢花,雖然在七爺的‘關照’下,他當上了一個眾多普通小頭目的一個,像他們這樣每天沒事的時候玩啥女人什麼的,其餘吃喝玩樂用的都是錢,錢從哪來?
說來還真不多,像他這樣每個月只是從哪些自己收上來的保護費裡醜點油水,自從來了那個女員警後就把得抓特別嚴,所以之前還能依靠的‘麵粉’生意在連續被抓進去不少人後,一落千丈,要養活下面這十幾號人怎麼辦?
所以收保護費的時候他才這麼積極,在外人看來他是黑虎幫老大七爺的侄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一個遠房的,七爺對他並沒有多加照顧,說的那個一點只是叫著好聽罷了。
聽了光頭的話,陳霜突然覺得很搞笑,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抬起手錶看了看,又向圍在旁邊的已經抽出匕首砍刀的混混看了看,眼睛轉了轉,嗯,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他決定了,採取拖延手段,他娘的,怎麼還不來呢?
「確實不多,這樣,你總的讓我打個電話吧?誰出門帶這麼多錢對不對?」。
光頭拿起一根雪茄抽了抽,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喂,喂,小麗呀,哥被綁了,現在綁匪要50萬,你快把錢給哥送來,對,對,乖,什麼,你才神經病呢——」陳霜拿著手機對著隨意按的一組號碼自顧自的說道。
「咳,咳,」剛狠吸了雪茄的光頭聽後使勁的咳嗽出來,彎下腰拍了拍胸部,罵道:「我草,臭小子,你給勞資說清楚,誰是綁匪?啊?爺是黑色會你知道嗎?是黑色會!不是綁匪,老子要你錢是天經地義的知道嗎?你給老子快點,只有五分鐘,五分鐘後要還沒搞定,老子讓你以後半身不遂」——
「小明嗎?我是你哥呀,對對,沒錯,我就是你哥,別別別,別掛電話,我真是你哥呀,我找你有事呀,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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