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校園之戀（五）

兩女孩豪爽地喝起酒來，像個爺們似的大搖大擺地喝，對於幾乎滴酒不沾的蘇黎來說，簡直直嗆喉嚨，「哈哈哈！你還真差勁，如果喝不了就別勉強自己啊。」牛莉興奮地說道

緊接著，就傳呼王老闆過來，「老闆，來瓶果汁！」而王老闆也不敢有半點怠慢，隨招隨到。

兩個親如姐妹的女孩在大排檔裡吃得津津有味。當然，江湖道義牛莉還是懂的，她們也不能吃霸王餐，畢竟人家是開門做生意的，雖然王老闆再三推辭，但牛莉還是扔下錢，便拉住蘇黎的手離開。

兩人手拉手地到海邊散步。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淹沒在沙灘上，清涼的海風輕輕地從這兩個女孩的臉上飄過，秀髮有規律地飄拂著，讓牛莉對這些年來感觸良多，

「小黎，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經常在這兒玩耍嗎？堆小沙丘，玩水，還記得有一次你差點被海水淹沒了，害得我不知所措，我以為我會永遠失去你，幸好我急中生智，叫來大人們將你救上來，這才從死神邊緣中把你拉回來，後來你媽媽也知道了這件事，認為是我把你推下水，就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知道我是個沒人管的野孩子，天生頑劣，而你為了護著我就擋在我前面，任由你媽媽橫抽豎揍，看著你為我受罪，我心裡有說不出來的痛，從那之後我就認定了你是一生中最好的朋友。」

「莉莉姐，真的很謝謝你這些年來對我的照顧，我無以回報。那次事件也許只是意外，我也一直當你是我最愛的姐姐。」

「是啊，從小到大，我們的小黎都是那麼乖巧、聽話！」蘇黎緊緊地依偎在牛莉的肩膀上默默地聽著。

「小黎，還記得嗎？小時候放學後，我們經常來到這片海灘上撿貝殼，你總是比我撿得多，也許是你太細心，而我就顯得粗枝大葉很多啦。」然後就感歎

「也許是命吧，我們倆走的路絕然不同，姐的希望全寄託在你的身上，希望你能過得好好地活著，姐這輩子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對於一個流氓，只有苟且偷生地活著，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生怕被別人襲擊，被員警逮捕。」牛莉滔滔不絕地回憶著過去

「小黎，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嗎？老是愛哭，同伴們都叫你「眼淚氾濫的小女孩」，而且還經常被別人欺負，也許是你太柔弱了吧，而我，總是為你打抱不平，不知道是我太爭強好勝還是看不得你受人欺負，不可避免地跟欺負你的那些小男孩發生衝突，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剛開始，被打得鼻青臉腫地走回家，爺爺奶奶也不怎麼管我，唉，誰叫我爸媽去世得早啊，而你看著我被打卻又無能為力，最後只好哇哇大哭地走回家，後來慢慢地力爭上游，剛開始一個都打不過，後來以一挑十，甚至以一擋百，自從我稱上霸王花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對你恭敬如賓，因為你是我的好姐妹。也許打架打上癮了吧，自從自己稱霸後就到處惹事生非。不知是自己年少無知，還是因為缺少父母的愛，總是不能體諒爺爺奶奶的苦心，經常有大人們上門投訴，說我是個野蠻的孩子，連學校裡的老師都對我失去信心」說著說著，牛莉就情不自禁地淚汪汪。

蘇黎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昔日的「大姐大」，也只好默默地聆聽著。

「沒讀完初中就被迫地放棄學業，對我來說，知識也許並不能改變命運，脾氣暴躁的我很多時候都以武力解決問題。」

「不知是喜還是憂，還是被神月社的幫主賞識，被加入社中，帶領小弟們在昌盛街一帶收取保護費。」

「唉，想想也是，我除了能幹這一行，都不知道可以做什麼了。要是進廠打工，誰又會要我呢，畢竟我的手不靈活，而且也會受不了那些人的臭脾氣。」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活著，雖然很不理解你的「工作」，但我們的姐妹情永遠不會變，我不是打架的能手，對於你的工作，我幫不上忙，但當你受傷了，我會送你去醫院，當你缺錢時，我會努力地為你籌集，雖然我身上的錢並不多，當你寂寞無聊時，我會陪在你身邊，總之，莉莉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彼此的影子，一個人痛在身上而另一個人就會痛在心裡。」蘇黎說道

「也許是命吧，我們倆走的路絕然不同，姐的希望全寄託在你的身上，希望你能過得好好地活著，姐這輩子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對於一個流氓，只有苟且偷生地活著，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生怕被別人襲擊，被員警逮捕。」牛莉滔滔不絕地回憶著過去

「小黎，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嗎？老是愛哭，同伴們都叫你「眼淚氾濫的小女孩」，而且還經常被別人欺負，也許是你太柔弱了吧，而我，總是為你打抱不平，不知道是我太爭強好勝還是看不得你受人欺負，不可避免地跟欺負你的那些小男孩發生衝突，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剛開始，被打得鼻青臉腫地走回家，爺爺奶奶也不怎麼管我，唉，誰叫我爸媽去世得早啊，而你看著我被打卻又無能為力，最後只好哇哇大哭地走回家，後來慢慢地力爭上游，剛開始一個都打不過，後來以一挑十，甚至以一擋百，自從我稱上霸王花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對你恭敬如賓，因為你是我的好姐妹。也許打架打上癮了吧，自從自己稱霸後就到處惹事生非。不知是自己年少無知，還是因為缺少父母的愛，總是不能體諒爺爺奶奶的苦心，經常有大人們上門投訴，說我是個野蠻的孩子，連學校裡的老師都對我失去信心」說著說著，牛莉就情不自禁地淚汪汪。

蘇黎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昔日的「大姐大」，也只好默默地聆聽著。

「沒讀完初中就被迫地放棄學業，對我來說，知識也許並不能改變命運，脾氣暴躁的我很多時候都以武力解決問題。」

「不知是喜還是憂，還是被神月社的幫主賞識，被加入社中，帶領小弟們在昌盛街一帶收取保護費。」

「唉，想想也是，我除了能幹這一行，都不知道可以做什麼了。要是進廠打工，誰又會要我呢，畢竟我的手不靈活，而且也會受不了那些人的臭脾氣。」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活著，雖然很不理解你的「工作」，但我們的姐妹情永遠不會變，我不是打架的能手，對於你的工作，我幫不上忙，但當你受傷了，我會送你去醫院，當你缺錢時，我會努力地為你籌集，雖然我身上的錢並不多，當你寂寞無聊時，我會陪在你身邊，總之，莉莉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彼此的影子，一個人痛在身上而另一個人就會痛在心裡。」蘇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