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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的黑暗最是濃鬱,即使陸家營地燈火通明,也驅散不了黑暗絲毫。
營地深處一側,房舍之中,陸天鬆於書桌後落座,握筆練字,才錘煉着心性。
燈火搖曳時,陸天鬆不疾不徐,一筆一劃,在紙張上,寫出鐵畫銀鉤般的大字來,練字,確實可以錘煉心性。
突然,似乎是陸天鬆的手有所不穩,一筆落下,紙張被穿透,筆墨揮毫,濺在了桌子上。
陸天鬆眼神爲之一顫:「心神突然有所不穩,這是怎麼了,難道,鼎兒出事了?」
「呵,不愧爲父子,果然父子連心!」
房間外,少年聲音傳來,隨後房間門被推開,少年揚身走進。
「陸塵?」
陸天鬆聲音一變,先前錘煉着的心性,在此刻,變得無比紛亂起來,進了萬邪谷,竟然還能夠活着離開,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瞬,陸天鬆的視線,筆直的落在少年後背上的神祕長盒,和它有關?
如果是,這個祕密竟真的被陸塵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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