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鏢
img img 近身保鏢 img 第2章 加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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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加戲

聽到老人這麼說,展天放腦海裏立刻浮現出那個總是一襲白裙,臉上帶着溫婉微笑的俏臉。

只是這個像百合花一樣美麗純潔的女人,已經永遠的離他而去,他欠她的債已經永遠無法償還。

想到那個一直默默爲自己付出,自己還沒來的及回報就已逝去的女人,展天放苦澀一笑,說道:「接回家也好,省的她在學校讓那些壞小子給帶壞了。怎麼樣?這孩子在家還習慣嗎?有人欺負她嗎?」

老人搖頭苦笑:「欺負她?!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誰敢欺負她?!你哪天回去敲打敲打她吧。現在也就我虎起來臉還能嚇唬她一下。但這娃就是個小滑頭,馬上就能過來哄得你哈哈大笑,真是沒辦法。」

展天放笑着點點頭,說道:「行,哪天我看有時間回去一趟。好了,我先走了。您老親眼看到我被結婚了,估計您也應該放心了。」

說罷,展天放站起身來,故作瀟灑的向門口走去。

對於展天放這個不很禮貌的舉動,老人微微一笑,並沒說什麼。

而在他身邊的這位嬌柔小美女,望着展天放的背影,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展雄圖當然知道這小妮子的心思,否則也就不帶她見展天放。

衝着小美女無聲的點點頭,小美女稍一猶豫,然後輕咬朱脣,猛的追出咖啡店,對着展天放的背影喊道:「天哥,我不會忘記當初的誓言,每年我都會爲那座新墳,插上一株最純潔的百合花。」說罷,小美女已經淚流滿面。

展天放的腳步一滯,但卻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道:「謝謝你,阿香。」

……

「記住,你是龍刺,你是兵王之王,是所有罪惡的審判者!所以,你必須放棄任何來自感情因素的牽絆,要做到絕對的冷漠和無情!」

鐵血!

冷血!

甚至嗜血!

這就是當初展天放的教官灌輸給他所有的思想。

這讓展天放很長時間以來,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冷血。

在那段歲月裏,他的生命裏不再有感情,有的只是血腥和殺戮!

當時龍刺幾乎就是死神的代名詞,所有敵人聽到這兩個字都會聞風喪膽。

當時的展天放也認爲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到能撼動世界,但他終究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保護住他的所有親人和哥們兒。

直到他眼睜睜的看着最好的哥們兒死在敵人的木倉口之下,展天放這才知道,他雖然很強大,但還沒到無敵的境界,根本不能阻擋生命的流逝。

想到這裏,展天放看着眼前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哂然一笑。

這些年他靠殺戮來麻醉自己,原以爲這樣就可以衝淡那些不堪回首的回憶。

但他現在才知道,當這些回憶被揭開時,它們依然清晰,自己甚至沒曾忘掉任何的微小細節,並且那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也依然存在,甚至是比過去還要更有痛楚感。

所以近一年來,展天放只能靠着酒精來麻醉自己,希望以此來壓下那些愧疚感和負罪感。

「展天放,你特娘的就是個懦夫,懦夫!」想到痛處,展天放不由得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巴掌。

草草的吃過晚飯,展天放並沒有馬上去他中午才有的‘新家’,而是習慣性的來到了‘夜飛香’酒吧。

按照慣例,展天放給自己點了一杯威士忌,然後找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冷眼看着眼前的紅男綠女。

現代生活壓力大,很多人白天都是活在面具中,所以一到夜晚,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揭開面具,盡情的釋放着自己,發泄着工作中生活中的鬱悶。

美女們瘋狂的扭動着蜂腰電臀,不斷用自己最爲風騷的一面來誘惑着男人們。

而那些牲口們也都是不甘示弱,用各種曖昧的眼神和話語,不斷的挑逗探觸着這些浪妞們的底限。

對於風月場上花從老手展天放來說,這種太過奔放的美女,向來不是他的菜。

相對而言,他還是更喜歡那些更有氣質更有品味,和他年齡相仿的御姐或是少婦,這也是他每次來到之後,更喜歡坐在角落裏細細觀察的原因。

不過今天令展天放感到失望的是,酒吧裏的女人雖多,但真正當的起美女這個爛遍大街詞匯的女人並不多。

能進入展天放法眼的,更是一個沒有。

索然無味之餘,展天放不由的想到了蘇凝雪。

盡管知道自己和對方絕無再進一步的可能,但展天放不得不承認,就算是這個女人如同冰塊一樣冷,但看着確實賞心悅目

自己和她見面之後的副作用就是,貌似自己的口味更刁了!

自嘲的一笑,略感失望的展天放一口喝光杯中酒,準備去廁所放完水,然後就回自己那個新家,從今天開始履行他一年之期的保鏢合租生活。

當展天放走進衛生間後,不由的眼前一亮。

貌似正在洗手的那位美女品味不錯,二十四五正當年,不僅保留着幾分剛出校園的青春俏麗,同時因爲已經初入社會,又讓她平添了幾分御姐的成熟風韻。

是主要的還是因爲,這位美女和芳姐不僅形似,而且還有幾分神似,這讓展天放心裏不由的一痛,想到了那個爲了保護他,而被虐殺致死卻始終未曾說出自己下落的女子。

做爲骨灰級的情場老手,展天放深知你如果一進衛生間就愣頭愣腦的上前搭訕,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反感,效果一般不會太好。

但假如你是去過衛生間之後,跑出來洗手時,很自然的去和對方搭訕,那效果就會好上很多。

於是展天放雖然眼睛一亮,卻是不動聲色的進了衛生間,邊放水邊在腦海裏開始醞釀一會應該如何去搭訕。

他這正放水呢,就聽外面有個男人怒斥道:「我說小妞,你洗手能不能注意點,老子這身衣服十好幾萬呢,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隨後展天放就聽到有個女聲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對不起,先生,確實是我沒注意,我給您擦擦吧。」

「我擦!十好幾萬的衣服,你說擦擦?開玩笑那?!」

「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賠錢!這樣吧,老子也不訛你,褲子沒事,就上衣沾上水了,你賠十萬就算兩清。」

「十萬!你怎麼不去搶?!明明是我洗手時,你湊的太近,所以才……」

「你個臭娘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把我衣服毀了,你還有理了?!不賠錢也行,走吧,哥帶你找個說理的地兒去。」

隨後就傳來了女人掙扎叫喊的聲音。

這時展天放正好放完水從衛生間出來,只看到了幾個人的背影。

只見有個戴大粗金鏈子的大光頭罵罵咧咧的走在前面,然後有兩個小子架着剛才正在洗手的那位美女,正向着酒吧出口走去。

此時酒吧裏雖然人不少,也有不少牲口垂涎那位美女的姿色,但一看大光頭那造型,那幾位準備英雄救美的小子,立刻連屁都不敢放了。

展天放卻是脣過彎過一抹邪笑。

麻蛋的,老天爺待自己真是不薄。生怕自己搭訕不利,居然還給加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戲碼,這要是不好好珍惜,估計會遭到天怒人怨的報應。

於是展天放冷笑一聲,尾隨着大光頭他們走出了酒吧。

一路上盡管這名美女不斷掙扎,但她怎麼可能是兩名青壯男子的對手,被三人強行架到了一條黑暗的小胡同中。

「光哥,這妞真特麼的正點,我敢保證絕對是個處,聽說還是什麼公司的部門經理那!」

「嘖嘖,這身材,這腰條,別再是蘭瞎子他老婆和隔壁老王生的吧?就他那窩囊相,能有這麼優秀的基因?!」

那個爲首的光頭一揮胖手,打斷兩人的調侃,一挑蘭馨月的下巴,一臉銀笑的說道:「美女,別喊了。你今天就算是喊來稽察,我們哥幾個都不懼。要怪只能怪你那個賭鬼老爸,是他告訴我們你在酒吧的。他現在欠我們幾萬元的賭債無力償還,只好用你這個女兒來還債,你就認命了吧!」

聽到這個光頭的話,美女瞬間就停止了掙扎,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

蘭馨月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當女兒的,最後卻是落了一個被老爸出賣的下場,一直以來,她都是拼命努力工作,爲了就是幫她那個賭鬼老爸還債。

別人花前月下時,她在工作;別人出去遊玩狂歡時,她在工作。她通過自己的努力,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做到了現在的部門經理,這期間的艱辛心酸又有誰能了解?!

可最後的結局卻是被那個自己從小視爲英雄的老爸徹底出賣,把她當成賭注抵押給了別人!

多年的親情再加上自己苦口婆心的勸說,都沒能喚醒他,到頭來自己卻是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正當蘭馨月陷入到傷心絕望中無法自拔時,只聽「撕!」的一聲,她的外衣已經被那個光頭生生的給撕開了!

這讓蘭馨月從傷心的回憶中掙脫出來,她大叫一聲,又開始了劇烈的掙扎。

正當此時眼睛已經一片血紅,理智正在逐漸消散的展天放準備出手時,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跳了出來,頗有些底氣不足的叫道:「都……都住手!我是……稽察!」

雖然聲音有些顫抖,雖然這聲嬌喝並沒有什麼氣勢。

但稽察這兩個字的威力,還是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不僅那三個混混驚恐的停下了動作,連展天放都被嚇了一跳。

我去,現在俺們人民稽察的門檻這麼低了嗎?!

就這一臉膽怯的樣子,居然還是個陀木倉師姐,手裏赫然拿着一把手木倉!

只是那拿木倉的小手哆哆嗦嗦,讓展天放覺得她隨時都有可能木倉走火。

而隨着這名嬌弱小警花的出現,蘭馨月不僅膽氣壯了許多,而且力氣也一下子大了起來。

她猛的一下子掙脫了那兩名小弟的魔爪,然後狠狠的在那個光頭的腳面上跺了一腳,立刻向着小警花身邊跑去!

她如果不跺光頭這一腳,說不定對方的反應還沒這麼快。

她這一腳下去,劇痛讓光頭立刻從震驚中警醒過來,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來,一把揪住了蘭馨月的長發,把剛跑出去沒兩步的蘭馨月,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隨後光哥一巴掌把蘭馨月甩倒在地,大聲罵道:「臭表子,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住手,不許動!再動我就,我就開木倉了!我很兇的喲!」那名小警花見狀,立刻再次嬌聲喝道。

光頭聞聽,直起身來,示意兩名小弟制住蘭馨月,然後他忍着劇痛對小警花笑着說道:「這位稽察同志,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這女人是我老婆,我們這屬於人民內部矛盾。當初她老子欠我好幾萬塊錢還不上,於是同意把那幾萬當做彩禮,把她女兒許給了我。您看,欠條還在這兒呢。」

說着話,光頭從口袋拿了一張紙,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小警花。

沒想到這個小警花見他走了過來,比他還驚恐呢,一邊不斷的後退一這有些驚慌的叫道:「你,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我就……啊!」

驚慌失措的小警花在後退時,全然沒注意到地面的情況,結果被身後的一塊磚頭給絆倒了,在驚叫的同時,那黑洞洞的木倉口中,瞬間有一股水柱噴了出來!

光頭先是一愣,然後立刻氣急敗壞的叫道:「麻蛋的,你個小表子居然敢耍老子,老子今天特麼的連你一塊辦!」

說着話,光頭氣勢洶洶的走向了假警花。

善良的蘭馨月在心灰意冷之時,不忘大叫道:「你們放開她,我和你們走就是了!」

盡管這短短的一幕,讓蘭馨月經歷了一場大起大落,同時對於小警花也是從希望到絕望。

但無論怎麼說,這個小美女是爲了救自己,才讓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所以深知在劫難逃的蘭馨月,希望能用自己換得這位美女的安全。

反正她的命運已經注定。

光頭頭都沒回,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坐在地上不斷後退的假警花,嘴裏對着兩名小弟喝道:「強子,剛子,看好那個小表子,我先料理了這個小警花再說。特奶奶的,這小警花還真水靈,穿上這身制服,你別說,還蠻有味道的,老子……」

還沒等他說完,突然就聽身後傳來兩聲慘叫,正是他那兩個小弟發出來的。

光頭聞聽心中一沉,猛然回頭喝道:「誰……」

只是他剛喝出一個字,就被對方那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給逼退了後邊的狠話。

此時只見一名年青人正用嗜血的眼神盯着他,而他的兩名小弟毫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蘭馨月也愣住了,一臉愕然的看着這名年青人。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白馬王子,不,應該是說黑暗騎士一般,突然衝天而降,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煞氣,舉手之間就已將兩名壯漢擊倒在地。

剛剛經歷過兩次大起大落的蘭馨月,此時很想放聲大哭,以此來宣泄剛才的恐懼,以及對於父親的絕望。

但她卻是用玉手緊緊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因爲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僅雙眼血紅一片煞氣十足,而且不帶有一絲的感情色彩,仿佛生死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事兒。

「你……你特娘的混哪片的?!敢……管老子的事兒!」光頭心中驚恐萬分,但怎麼說也算是久經沙戰的大混子,於是迅速從地上揀起一塊磚頭,然後對着展天放色厲內荏的吼道。

展天放也不說話,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向了光頭,目光陰冷的看着對方,連光頭揀起磚頭,都沒讓他的目光泛起任何漣漪。

光頭崩潰了!

他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號,見過的狠人不少,但還沒有誰讓他如此膽寒,他相信對方真的敢殺了他!

下一刻光頭把磚頭扔向展天放之後,扭頭就跑!

但當他剛剛扭過頭,還沒等邁開腳步,卻發現這個如同死神一樣的年青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對面,隨後他就覺得自己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一只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喉嚨!

「你可以去死了!凡是侮辱過芳姐的牲畜都要死!我要屠盡你們,我要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擺在芳姐的墳前……」

此時的展天放猙獰無比,他已經陷入到了自己的臆想當中。

隨着展天放手中的力量不斷加強,此時身高體壯的光頭,已經展天放單手舉得離地三寸。

光頭的面孔已經因爲呼吸不暢變得面容青紫,他很想開口求饒,但喉嚨裏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光頭從未感覺過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近到他已經看到了死神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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