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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吳不賒這人也蠻無聊的,吹牛袋鼓起身子,他就不動了,吹牛袋身子扁下去,他又往前走,再鼓再停,再扁再走,貓戲老鼠,用來調戲袋子,卻也管用,三番五次,直把吹牛袋鬧得怒火中燒,再忍不住,對準吳不賒就是一股狂風吹過來。
對吹牛袋能把牛吹上天的事,吳不賒一直不蠻相信,安知不是那大水牛自己飛着玩兒,幾百年的老水牛,修不成人身已該慚愧了,若還不會飛,豈不要愧死?
但這會兒卻是信了,吹牛袋吹出的風力之強,簡直不可思議,吳不賒雖然早有防備,風一起,四肢便化成樹根牢牢鑽進地底,身子卻仍給那風刮得直飛起來,把四肢拉得有丈許長,身上的皮子,更仿佛要給生生剝去一般,撕皮扯骨的痛,睜眼就更不要想了,眼珠子也針扎也似的痛,好象要從眼眶裏飛出來,只得把腦袋低下,拿腦門子去頂。
吹牛袋吹出的風力雖強,不過不能持久,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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