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兩個沉默不久,外面想起了警車的警笛聲,司徒雨雯聽見警車來了,瞬間緊張起來,緊張的看著蕭瑀,蕭瑀仿佛什麼也沒感覺到一般,仍然在自顧自的吃東西,司徒雨雯看到蕭瑀鎮定的樣子,心裡不知知不覺間被蕭瑀的鎮定「感染了」,她感覺只要有蕭瑀在,仿佛一切都不用擔心。
正在他們兩個說這話的時候,外面的警車停了下來,一個個武裝到牙齒的員警沖進了食堂,把躺在地上的趙曉等人送到了外面的救護車上,再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領頭的一個警車對著趙嘯點了一下頭,趙嘯怨恨的看了一眼蕭瑀一眼,被人攙扶者上了救護車。
在把所有人送上救護車後,領頭的員警,來到蕭瑀面前,打量了一眼蕭瑀說道:「我們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裡聚眾群毆,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蕭瑀什麼也沒說,對著身後的司徒雨雯輕輕點了一下頭,和員警走出了食堂。」司徒雨雯剛想說什麼,卻已來不及,蕭瑀已經被帶上了警車。
蕭瑀剛上警車,剛才對趙曉點頭的那個員警便拿出一副手銬戴在了他的手上,另一端鎖在了車上。
蕭瑀有點奇怪地問道:「我不是只是協助調查嗎,用得著戴手銬嗎?」那個員警卻說道:「不用調查了,事實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是因你而起,你在食堂和趙曉等人言語不和,然後蓄意傷人,致多人重傷,人證物證我們都已經掌握了,現在的你只有乖乖認罪就行了,免得到了局子受皮肉之苦。」
「我蓄意傷人?」蕭瑀說完,想到趙嘯臨走時那怨恨的眼神,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那個員警道:「你認識趙曉?」那個警車想也沒想回答道:「你這不是屁話嗎,趙嘯是趙市長的兒子,你不會不知道吧?」蕭瑀沒有說話,只是把頭轉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個員警見蕭瑀不說話,接著說「你小子這次倒楣了,在學校打架鬥毆,還用了刀子,現在是嚴打時期,本來就在嚴查學校暴力事件,你是頂風犯罪,只這一條就夠你受的,再加上趙嘯是趙市長的兒子,他兒子出了這種事,趙市長肯定會給他的兒子找個替罪羊,你是不二的人選啊,我看你就乖乖認罪的了,要不然待會,有你受的。」
蕭瑀聽完他的話,看著他說道:「是趙曉讓你來讓我認罪的吧。」
那個員警聽完蕭瑀的話,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當員警的講究的是證據,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蕭瑀聽完他的話,笑著把頭轉向窗外,那個員警見蕭瑀又沉默不語,也沒有再說話。警車就這樣以來,一路沉默的來到了警局,蕭瑀下車後,被帶到一間單間裡面,等了良久都沒有人來審問他。
也不知道到過了多久,單間的門終於被打開,蕭瑀以為終於有人來審問自己了,但誰料,進來的員警二話沒說,用警棍對著蕭瑀就是一頓亂打,直到那個員警打累了,把已經扒在地上的蕭瑀按到桌子上。對著蕭瑀問道:「2月28號中午1點左右,在食堂為什麼會和趙嘯等人發生爭執,並把趙嘯等人打成重傷,乖乖的的說實話,我們黨奉行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蕭瑀被突如其來的一頓暴打,打得有點發懵了,良久才回答:「我說,我說個屁我,你們都已經把供詞準備好了吧,你們的目的不就是要我簽個字麼?」。員警聽完蕭瑀的話,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起來,說道:「你小子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沒錯,供詞我們都寫好了,你要做的很簡單,就像你說的一樣,簽個字就完事了。」說完把已經準備好的供詞拿到蕭瑀的面前,蕭瑀看看了看。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只見上面寫道:Xxx年2月28號本人因為和趙曉等人發生口角,把趙曉等人打成重傷,此時因我而起。看完後蕭瑀拿起筆,員警以為蕭瑀準備簽字,誰知道蕭瑀卻在上面畫了一隻王八,員警看完之後拿起警棍,對著蕭瑀就是一頓亂掄,直到把蕭瑀打得暈死過去。
看著蕭瑀暈死過去,員警罵了一句不識好歹。對著門外的員警說道「把他給我帶到監獄裡去,吩咐裡面的幾個人,好好給我招呼他,但別把他給我弄死了。」
門外的員警應了一聲,便帶著暈死過去的蕭瑀往外走去。
自從蕭瑀被帶走後,司徒雨雯就沒有放心過,一直在等著蕭瑀回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蕭瑀回來,她隱隱約約猜到,肯定是趙嘯和他爸搞的鬼,但自己能有什麼辦法,這件事已經被校長知道了,不僅如此,不知道誰把這件事通知了媒體,現在網路上都是關於這件事的貼子,本來三中就是媒體關注的焦點,出了這樣的事,更是如此,市長已經發了話,要嚴查此事,但這件事關係到他的兒子,所以他肯定會把這件事推到蕭瑀的身上。
司徒雨雯想著想著,突然想到自己班裡的那幫二世祖,家世一個個都不低,這件事他們應該能幫上什麼忙,想到這,司徒雨雯朝著教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