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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很快過去,現在已是日照當頭,午飯已經開始了。
「來,兄弟,嘗嘗你嫂子做的菜,好久沒吃到了吧,來,侄子,坐。」白邵東左右招呼著。
枝樹看了看父親魏民。而魏民也是點了點頭。可是他們的這個動作卻被白邵東看見。
「看,在大伯家還這麼拘謹,想當年,我和你爹...。」白邵東又看了看魏民的神情:
「唉,不說這個,來,喝酒。」白邵東知道魏民是個不愛說話的人,說著白邵東就端起酒杯。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嘹亮的聲音傳了進來:「父親。」白邵東聽罷說:「來,平兒,見過魏叔。」 白平兒道:「魏叔好。」 白邵東又對枝樹說:「枝樹,這是我的兒子,你的哥哥。」然後又對白平兒說:「平兒,這是魏叔叔家的弟弟。」
平兒聽罷,很乖巧的走到了枝樹的面前,靠著枝樹最近的位置坐下,兩個孩子好像一見如故,
很快便聊了起來,也許這就是孩子的天性。
「枝樹,你有沒有學習什麼功法?」白平兒問道。
枝樹望瞭望平兒的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反應卻被白邵東看到。
他看了看枝樹,又看了看魏民:「民弟,你為什麼不讓枝樹修煉功法?」
魏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孤身一人,沒有功法,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讓在的兒子捲入這紛紛擾擾的世界裡,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兒子就學習功法,那麼他將走出這個地方,去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世界殘酷、現實。甚至於殘忍。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決定是對是錯,他不能給自己的兒子很好的庇護,這就意味著他的兒子比很多人要承受更多的挑戰,他看了看枝樹,突然他發現自己的兒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強烈的渴望,一種熱情,一種執著。
良久,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剝奪兒子選著的權利,好吧,那索性就放開手,為他搭建平臺,讓他成長,看看他能成長到什麼程度,也許他就應該面對世界。
他想了想,對這邵東歎了口氣,說:「白兄,你也知道我現在孤身一人,只有妻子,我沒有功法,是不相瞞,我今天來是因為欠了些錢,一時難以為繼,所以...。我甚至都沒有買過測試紙讓他測試自己對什麼元素的親和力高。」
聽了魏民的話,白邵東急忙道:「那你為什麼不早來找我,當年你幫助我的時候可是那樣的慷慨,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扭捏了?若沒有你,我恐怕早已魂歸九泉了。」
聽完白邵東的話,魏民道:「往事不提也罷,既然這樣,我就先將枝樹留在你這一段時間,一來可以讓枝樹和平兒多多交流下感情,而來你就幫我指導指導他,我也回去準備一下,為枝樹尋找些功法之類,對了,他對什麼屬性敏感度最高,記得告訴我。」
白邵東看著魏民的眼裡那熄滅了不知多少年的熱情又再次燃燒起來。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處理家事,別讓弟妹在家等急了,改天帶弟妹一起來玩,我們再一醉方休。」說著的同時,他從懷裡拿出一把銀幣,直接塞到魏民手裡,足足有幾十銀幣,可他並沒有數。魏民知道那是因為白邵東不想讓他還。
「好,那就先這樣,我就先回去了,告辭。」魏民又囑咐了枝樹幾句就離開了。
一隻送魏民離開。白邵東才返回來,用和藹的語氣對枝樹說:「侄兒,走,我帶你去看你的房間。」
白邵東給枝樹安排的房間讓枝樹覺得很溫馨,也因為白邵東的和藹,熱情,體貼,枝樹對白邵東的印象很好,一切事情安排妥當,白邵東就離去了,枝樹看了看自己的房間,也許是孩子的天性,他耐不住寂寞,很快的,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目的就是去找白平兒玩,枝樹走進白平兒的房間,敲門,又大聲的喊:「平兒哥。」「恩。」裡面應了一聲,門被打開了:「枝樹,進來,我在練功,爹爹為你準備測試紙去了,等他回來就知道你對什麼屬性敏感度最高了,然後就可以和我一樣修煉了。」白平兒信誓旦旦的說:「來,枝樹,讓你看看我的功法。我現在已經是三階了,水系,可是我還沒有武魂。」
白平兒抓著枝樹的手運轉起自己的內功,此次枝樹感覺白平兒的手就像要化了一樣,仿佛枝樹我著的不是手,而是水,
對,就是水,就像手裡捧著一汪清水,凝而不散,但又有種一用力就要化掉的感覺,他感覺如此神奇,他呆呆的望著白平兒,眼神裡盡是羡慕與渴望...。
一下午就這樣轉眼而逝,晚飯已經開始,白邵東一家與枝樹這個小客人坐在一起。
「枝樹侄兒,這是測試紙,你把它放在手心,雙手合十,對其用力,用心,冥想就可以了。」
白邵東從懷裡拿出一張方形的紙,拿給枝樹,枝樹結果測試紙,照著白邵東的話做了起來。
同時白邵東大伯又道:「這測試紙有特殊效果,如果是先天對金屬性敏感,則它會變硬,並有金屬光澤,如果對木系敏感,測試紙會生長,如果對水系敏感,它會濕潤並像被水浸泡過的木頭一樣膨脹,如果是火系,它會燃燒,當然只是想燃燒起來一樣罷了,不會燒到手的,如果是土系,他就會化成灰。」
時間過去了一小段,枝樹手裡的測試紙好像沒有任何反應,白邵東以為是他沒有掌握動作要領。
「枝樹,要用心。」白邵東微微皺起眉頭,表情變得凝重,他看著枝樹,他發現測試紙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測試紙沒有反應至於兩個原因,一是對所有元素都敏感,就是沒有達到臨界條件,沒有修煉功法的資格,因為敏感度過低是沒辦法修煉的,二是有兩個最強的敏感度元素強度相同,相平衡,就像兩個實力相平衡的王者,各占一邊,分庭抗禮,誰也不讓著誰,當然如果是實力只差一點點而已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因此才會使測試紙沒有反應,不過只要只有稍微有一個元素的敏感度強度高於其他,該元素就會以絕對優勢在測試紙中現實出來,而此人也就很難再修煉其他元素的功法,第二種情況非常少見,可謂萬中無一,而且功法也是難練,但如果成功,顯然會因為擁有兩個屬性而大幅度增加能力,但前一種可謂非常常見,所以白邵東很是擔心,而一想到魏民臨走時那呆著久違熱情與希望的神情,白邵東心裡更是一緊,他不想看著他的生死兄弟再一次沉淪,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他沒有恢復,那麼他就永遠不可能恢復了,就只有永遠沉淪。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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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一直都在,隨時接受各位書友指點,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