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風流 第九章 小黃初戰告失守

偶先來一首定場詩來應景，是唐朝趙鸞鸞的七絕《檀口》：

銜杯微動櫻桃顆，咳唾輕飄茉莉香。

曾見白家樊素口，瓠犀顆顆綴榴芳。

黃志斌的第一次與家人以外的初吻就這樣輕易地被吉川麗奈奪了去，想必接二連三的第一次也要在這一夜逐一淪喪在吉川麗奈的身上。

雖然黃志斌接吻不在行，但出於本能他也閉上了眼睛，舌頭也沖出重重牙關與吉川麗奈的舌頭攪纏在一起。因為在接吻的同時，他腦海裡忽然閃現了這幾個字眼——「口索舌、手索足」（語出《聊齋志異》裡《恒娘》），他一時也記不清這是哪本中國古典名著上面有這句話，但欲望的本能驅使他做出了反應。

只可惜他被吉川麗奈壓在沙發上起不來身，吉川麗奈的玉足又壓在她自己的屁股下，所以「手索足」是做不到了，雙手只好摟住了吉川麗奈的上半身，而且出於某種心理，沒有敢過分地用勁。

就這樣兩人足足吻了兩三分鐘才唇分，黃志斌不由得大口喘著氣，因為激動渾身有些發抖，但摟著吉川麗奈的上半身的雙手沒有放開。吉川麗奈的長髮披垂在臉頰兩側，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嘴裡輕聲地用日語咕嚕了一句：「青二才（日語）。」

「什麼？」黃志斌沒有聽清楚，反問道。

吉川麗奈輕聲笑了一下用漢語說道：「小毛孩。」就這樣兩人如是僵持了兩分多鐘，最終還是吉川麗奈站起身發了話：「走，我們去床上吧。」黃志斌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任由吉川麗奈拉著他的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向裡屋。黃志斌心無旁騖，兩眼直盯盯地看著吉川麗奈，恍恍惚惚猶感覺自己如墜夢境一般。

走到裡屋的床前，吉川麗奈坐在了床邊，裡屋沒有拉窗簾，月光透過玻璃窗，將清輝灑在她的背上，反而使黃志斌看不清她的面容是喜是悲還是一靨平靜。黃志斌伸手握住了她的雙肩，俯下身來往她的櫻唇吻去，眼角的餘光瞥見她的雙目也閃爍著清輝。

吻了一下，吉川麗奈將他推起，自己翻身俯爬在床上，臉沖著窗外，她的浴衣隆起，露出一截天鵝般的玉頸。黃志斌此時已顧不得矜持、害羞，以致倫理綱常，俯身上床，嘴吻著吉川麗奈的後頸。

吻了一會兒，他又起身將吉川麗奈的浴衣慢慢往下褪，吉川麗奈也弓起身配合著他，直到將浴衣完全從她的身上去除掉。這時候，吉川麗奈也轉身仰面躺在床上，兩人靜靜地彼此看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黃志斌看到吉川麗奈沒有戴乳罩，只穿了一個白色蕾絲鏤空的內褲，裡邊隱隱約約露出一團黝黑。他俯下身來，看到吉川麗奈的皮膚白皙有如暖玉，她的雙乳不大但飽滿豐挺，兩粒粉紅色的乳頭隨著呼吸在一起一伏，想是她也有些激動。

黃志斌伸左手握住吉川麗奈的右乳，感受著在手心裡的溫暖滑膩，不由得想起了明代詩人王偁《酥乳》詩中的兩句: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他伸出右手攬住吉川麗奈的纖腰正要低頭接吻，卻被吉川麗奈用雙手推住。他正迷惑間，只聽吉川麗奈用日語道：「小毛孩，不要急，你也脫了吧。」

黃志斌連忙脫掉身上的浴衣和背心，沒有脫內褲，然後爬在吉川麗奈身上，俯身向她吻去。吉川麗奈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半張也主動吻了上去。兩人肌膚相接，不由得都是一陣戰慄。

吻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唇分，吉川麗奈滿含嬌羞地伸出右手向黃志斌的下體摸去，只覺手裡好大一團，有個活物在她手裡愣頭愣腦地一通亂鑽。吉川麗奈此時也顧不得嬌羞，伸出另一隻手，兩手合力將黃志斌的內褲往下扒。

黃志斌直起身也痛快的配合吉川麗奈褪下自己的內褲，然後雙手微顫去褪吉川麗奈的內褲。吉川麗奈沒有起身，只是身一轉、腿一圈，再身一轉就配合黃志斌輕巧地脫了內褲。這樣兩人都裸裎相對，渾身不著一物。

黃志斌跪在吉川麗奈兩腿之間，見她私處墳起，不由伸手往下探去，觸手滑膩，已是愛水漣漣。他問道：「可以嗎？」吉川麗奈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下巴表示允許。

黃志斌雖然是初次與女人親熱，但他平時博覽古今中外的情色小說此時起了大用，沒有像一般初哥那樣毛手毛腳、急於求成。他的聰明也告知他，對待吉川麗奈這樣的女性要取得她的信任和允許，要營造一股溫馨浪漫的氛圍去融化她，才能取得初次的成功。

看到一切水到渠成，他伸手握住他的權杖，往吉川麗奈的幽谷挺進。他滿以為一切順風順水，誰曾想卻不得其門而入，有些著慌，不由得一頓亂沖亂頂。吉川麗奈急忙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引導他尋找桃源，另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肌，想是在給他減輕壓力。

在吉川麗奈的幫助下，黃志斌終於破門而入，甫一聳動，就覺小弟弟仿佛墜入了溫泉，溫暖滑膩暢不可言。他剛抽插了兩下，就覺背脊一陣酸麻，精關難守，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偶要繳槍，連忙停住。但他的小弟弟卻不答應，就像50年前的國軍一樣，剛一與日寇交鋒，就立馬子彈清倉，繳械投降（唉，處男的第一發好像都是這個吊樣）。

黃志斌跪在床上，垂頭喪氣，心中暗想：難道哥天生早洩陽痿嗎？一股悽愴之情由然而生，口中不由悲嚀出聲道：「我初戰就喪權辱國耶。」吉川麗奈聽到他的自語，再也繃不住，在暗夜中咯咯咯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