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不做了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可能是老天知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把。就連平時不愛早起的飛哥今天也起了個大早,飛哥扭著屁股,嘴裡還唱著歌:「咱們的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啊。」接著歌鋒一轉:「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日子啊,飛哥我呀不蛋疼。說實話其實飛哥唱歌還可以,但是就是不愛好好唱,每次都愛整些個沒用的,你說你好日子就好日子唄,你還不蛋疼,怎麼著你平時還蛋疼啊。

「我說飛哥,你昨天蛋疼了嗎?」

正在為自己的傑作感到驕傲的飛哥回頭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哥哥我昨天蛋疼了。」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今天你不蛋疼嘛,那昨天肯定蛋疼了。」

飛哥看了看我:「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實在那,走吧走吧去上班去。」

「操,本來就是實在人嘛。」兩人說著便去上班了。

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忙,我跟飛哥忙完以後洗洗手,就來到了老闆的辦公室,今天坐鎮辦公室的人是老闆娘,因為在這裡他是財務總監。

我倆來到門前敲門,直到裡面應聲我倆才進入。因為今天是非常時期,也就是老闆娘算總帳的時候,在說出於禮貌也得打聲招呼不是。

老闆娘見我倆進來了頭也沒抬:「你倆一個一個來吧。」

「我倆誰先來啊。」飛哥問道

我知道飛哥早就等不急了於是很自覺的退出門外,有句話說得好,先贏的不是錢,先來的不一定好,飛哥剛好應徵了哪句話,我在門外等了大概十多分鐘飛哥才從裡面走出來,不過看她的樣子不是很開心,發了工資應該高興才對啊,難道少給他錢了,我緊張的問道:「怎麽了飛哥?

飛哥搖搖頭:「你進去就知道了。」說完很落寞的離開了。從她的形態中我能感覺他生氣了。我站在門口猶豫了會,最後還是敲響了門。裡面傳來老闆娘的聲音,我應聲而進。

「小飛來了啊,來做這邊。」說著指了指跟她對面的凳子。

「哦。」

等我坐定老闆娘語重心長的說:「笑笑啊,你跟小飛來了也有四十幾天了,感覺這裡怎麼樣啊。」

「我感覺挺好的啊。」

「呵呵,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覺的不公平或者有別的意見或者建議。」

「我搖搖頭沒有意見。」

老闆娘似乎還想問點什麼,但是猶豫了半天沒有說。

「大娘,你有什麼事就說把。」

老闆娘正了下身子:「那好吧,笑笑啊,你門來的時候你家大叔不是說每月給你們四百嗎,但是由於你們是新來的,在加上這個月的生意不是很好,所以今天就先給你開三百,等到了下個月大娘肯定會給你漲工資,你看行嗎?」

我現在終於知道飛哥生氣的原因了,本來工資是早就預算好是怎麼花的了,可是猛的少了一百,叫誰能不生氣啊!不過老闆娘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那:「沒事大娘,你看著辦就行了,我知道你不會虧待我們的。」

老闆娘聽完我的話笑了,笑得很開心:「還是笑笑懂事些,那咱們說好了,來這是三百你先收好。」說完把早已準備好的錢睇到我手上。

嘴上謝謝,手上欣然接下,心裡極度鬱悶。

「好了笑笑,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去把,明天你跟小飛去城裡買件衣服回來,別老是穿別人的衣服,那樣不好。」

本來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是一想我倆穿別人衣服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告別了老闆娘向著宿舍走去,手裡拿著錢心裡還是挺開心的,雖然有點遺憾把,但畢竟是自己掙到錢了。

來到宿舍看見飛哥正在那鬱悶著那,拿著手中的錢在飛哥眼前愰愰:「來小飛子,哥哥給你點零花錢。」

「你丫的想死是不是,沒看見哥哥正煩著的嗎,」說完飛哥用被子蒙著住頭。

「哎呀,不就是少了一百塊錢嗎,有什麼啊。」

飛哥騰的一下從床上做了起來:「什麼一百塊錢,那是一百塊錢的事情嗎,這簡直就是人品問題,人品問題你懂不懂」

「呵呵,可是你能把他怎麼樣那。」

飛哥想了一會激動的說:「操,老子明天去縣城不回來了。」

這話到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怎麼飛哥你真的不想做了啊。」

「恩,明天就不回來了。」說完飛哥看了看我:「你那,你還做嗎?」

我笑了笑:「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做._」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一下飛哥的反應。不過不出我所料,飛哥緊張了一下,瞬間又裝作無所謂

「那行,你留在這裡把,我現在就走。」說著飛哥就去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麼收拾的,就是裝下樣子罷了。

「我說你丫的著什麼急啊,哥哥我不是還沒有說完嘛。」

飛哥假裝生氣道:「你不是要做嗎?」

「我是說做車跟你去城裡,只是還沒有說完那,看把你急的。」

飛哥聽完開心的笑了:「就知道你小子不是那不講究的人。」

「呵呵,那是,在說當初咱倆不是說好了,永遠不分開嘛。」

「呵呵,好兄弟,永遠不分開。」接著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如果世上還有真情的話,我想兄弟的情是最深的。是不值得懷疑的,是根本無需懷疑的。只有用心交兄弟的人才會懂的這句話,因為他是用心的。

次日清晨,告別了老闆離開了魚館,踏上了新的路程我們站在y字路口迷茫了,真的不知道去哪裡了,去城裡又害怕老闆碰到我們。

「飛哥,現在是不是特迷茫。」

「飛哥苦笑,何止迷茫啊,簡直是鬱悶。」

「呵呵,所謂天無絕人之路,今天咱們就把去路交給老天吧。」

飛哥比較好奇:「怎麼個交法」

我從地上撿了幾根樹枝:「現在我手上有五根樹枝,咱朝天上拋一下,看看朝那邊的多咱們就去那邊,你看怎麼樣。」

「我操,這麼缺德的事你都想的出來。」

「我操,我怎麼缺德了。」

飛哥忙解釋到:「嘿嘿,用詞不當,你丫的見諒。」

「你丫的,我操你大爺。」接著倆人一陣折騰,最後兩人都累了,飛哥喘著氣說道:「我說笑笑啊,就用你剛才那個辦法把,」

「你剛才不是說那個辦法缺德嘛,現在怎麼又用了那?」

「我說你小子有完沒玩啊,你就說你用不用把。」說完飛哥緊緊的盯著我,恐怕我只要說一句不行,我想迎接我的會是沙包饅頭。

我把手中的木棍向著天上拋去,兩人緊緊的盯著將要落下的棍子,但最後的結果跟我們想的差不多,回家的方向一個沒有,往東的有兩個,其他三個全是往西的。我跟飛哥對視了一下,

「你還別說笑笑,我看還真行。」

「恩,確實不錯。」千萬不要說這種方法不行,其實有時候還是可行的,至少這種方法救了我跟飛哥一命。這是後話。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忽然從我們身邊跑過一輛大巴,大巴上的地址是s市到z州的。只聽見飛哥喊了一聲:「追。」

兩個人似乎覺悟到了什麼,飛似的向前沖去。

「師傅,停停……師傅,停停….兩個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兩個人追在大巴的後面,無論怎麼喊大巴都不停。更可氣的是車上的乘客把窗子打開,勾著頭喊道:「悟空,別追了。」最後兩個人看著大巴開遠。

飛哥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笑笑啊,你說咱是不是傻。」

「不錯,你說咱不會等下一輛車嗎!」

兩個人在路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等來了一輛去z州的大巴,於是乎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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