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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釋水仁堂堂正正的交手一直是釋水忠的心願,往日修煉對打因為某些原因不可能淋漓盡致的使出自己的全力。而且戰勝釋水仁對自己來說,那是相當的困難的,不但他是自己心中一直敬仰的人,更因為釋水仁的正是實力是相當強悍的。當然範圍是在鬥之氣階段。
今天有這樣一個舞臺,這樣一個機會。他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加上還有釋水仁的私下授意。釋水忠終於能夠如願以償,全身心的跟釋水仁一戰。不管勝利與否,邁出了這一步,他就再也不會活在釋水仁的陰影之下。他才有機會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強者。
負責裁判的一個釋家族人對著釋水仁輕點了下頭,意思是問釋水仁可要接受挑戰。而釋水忠的父親倒是顯得有些興奮,當年自己沒能勝過釋天嘯,當然希望的自己兒子能贏他兒子。對於能不能贏則把握不大但有這樣的勇氣,也該為他驕傲一下。
釋水仁微微一笑,他對釋水忠的表現十分滿意,至少到現在為止整個成年禮中釋水忠的表現都十分出色。他很高興,真心的為釋水忠高興。向釋水忠微微的點了下頭,朗聲道:「好,小忠,我接受你的挑戰。下面的戰鬥我會全力以赴的,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手下留情了!呵呵」
釋水忠也是呵呵一笑:「仁哥,這次我也不會在你隨便虐我的機會了,我們就好好的比一場,我想知道我到底跟你還有多少差距!你要是讓我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大哥了!」
「當然不會,今天我要是讓了你,我就是瞧不起自己的兄弟,我相信小彪也會怪我的!」釋水仁正聲道。看了一眼裁判員,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兩人在裁判員的示意下,來到練武台中間,進行最後一場挑戰戰鬥。釋水忠vs釋水仁。
知道兩人都熟悉挑戰的規則,裁判員也沒有多說,大手一揮戰鬥正式開始。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兩人的戰鬥中,戰火一觸即發。
兩人相互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釋水忠剛擺好架勢,對面的釋水仁就沖了過來,嘴上笑道:「小忠,戰鬥中敵人可不會給你準備的時間,我的攻擊來了。!」
倉促應戰的釋水忠開始到也有點應對忙亂,兩人拳腳相交,使釋水忠的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攻擊。釋水仁的攻擊總的來說並不是很強,其強的地方在於對力量的掌控。因此可以說釋水仁的每一下攻擊都是有效地,有目的的,完全不浪費多餘的力氣。
常年抽髓折磨使得釋水仁的身體素質並沒有跟上,長的還算結實。但跟釋水忠這幫釋家小夥子比起來塊頭和抗擊打能力還是有所欠缺的,但硬度卻在大部分的同年人之上。完全是靠鬥之氣滲透溫養的,可想而知這些年有多少鬥之氣經過他的身體。
正所謂塊頭沒有長足,持久力是無法跟上的。就像一個汽車,外殼有多堅固,裡面儲存的汽油不多。能力上還不如個頭大,汽油多的汽車強勁。
而釋水忠的鬥之氣質已經到了七段,量還沒有到,兩人的勝負還很難說。
剛開始,釋水忠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但是剛好,他的戰略也是持久戰利用自己身體抗擊打的能力來拖垮釋水仁。釋水仁這幾年的身體恢復造血也是越來越慢了,這也跟體質有關吧!所以鬥之氣恢復很容易,但身體真要受什麼傷了,恢復起來就夠嗆了。
隨著戰鬥慢慢進入白熱化,釋水忠身上的傷倒是越來越多了,反觀釋水仁,傷倒是沒有,不過氣息此時已經微微的有些急促。
兩人的戰鬥並沒有多少鬥技相拼,只是一味的肉搏。這也是釋水仁的一個特俗見解引起的,釋水仁認為,鬥技雖然威力強大,對敵人的傷害比較大。但要做到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不然敵人躲開了你的鬥技攻擊。轉而再攻擊你,此時自己正值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刻。失敗的幾率會更加大。畢竟鬥技的發出的需要時間的。只有在適當的時間,突然性的鬥技攻擊才能傷害最大化,收益最大化。避開釋水忠的一擊直拳,釋水仁找到一個出手的最佳時機。在釋水忠空門大開之時,釋水仁,一手化勾纏住釋水忠剛剛打出的直拳,乘機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一手握拳。故意大叫到:「看招,裂地拳(黃階低級鬥技,練至大成,出手間碎裂大地。)!」向著釋水忠的胸口擊去,這要是打中了的話。釋水忠的胸口那可就、、、
聽到釋水仁的大叫,見自己的手已然被纏住,釋水忠來不及躲閃。趕忙一手成掌,將那已經非常熟練的鬥技發了出來。
「裂山掌」
許是釋水仁的鬥技發的有些慢了,裂山掌後發先至。掌拳轉瞬間就接觸到了一起。
「嘭!!!」低沉的肉體相擊之聲響徹練武堂,兩道身影在剛剛的那個交錯點猛然分開。釋水忠退了三步,卸掉了剛剛相碰的氣勁。
反觀釋水仁,整整後退了五步。
現在看來剛剛的交手還是釋水忠略占上風。「爽快,仁哥,再來!」激烈的交手使得釋水忠的戰意上升到了極點。
「好!」回答釋水忠的是簡單的一個字和隨聲而來的攻擊。釋水仁的速度已然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快了,但每一拳的氣力卻是絲毫不減。頗有一點越戰越勇的形勢。
兩道年輕的身影再次碰撞到了一起,帶起下面觀看的小孩子們的一片歡呼。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戰臺上的激情和精彩。
看到練武臺上那個年輕壯碩的身影,釋水忠的父親也是一片感慨,‘原來不知不覺中,我的兒子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了。原來他還有這麼多優點,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這些年給他的教育其實並不多。實在有些慚愧。今天不管戰鬥結果如何,我都會為你驕傲的兒子。你早晚會超過那些自以為強大直系弟子的,至少你今天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一切。’嘭的一聲,兩人再次分開。這次雙方都是氣喘吁吁的大力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身上穿著的武鬥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釋水忠已經無力再發一次哪怕最低級的鬥氣了,體內的鬥之氣已經不足以支持了。而釋水仁從頭到尾直出了一次鬥技。
兩人邁著艱難的步子相對走去,去追求這次最值得記憶的勝利。他們要用一場沒有遺憾的戰鬥結束青澀的未成年,向著成年挺近。
終於兩人走到了可以攻擊的距離,「」抬起有些沉重的手臂,兩人毫不猶豫的擊出一拳。沒錯這是最後的一拳,決定勝負的一拳。
噗,一聲不算太響的交錯聲。只見釋水仁的身體順著釋水忠出拳的方向倒去,倒在了地上。在釋水忠的感覺看來,這一拳好似完全不受力又或是所以氣力都變成了擊倒釋水仁的推力。沒錯最後一擊,釋水仁沒有用力,他也沒有多少力氣可使了。他、是故意的。
倒地的釋水仁並沒有受多大的傷,但是大戰過後的虛弱感還是一陣陣的侵襲著自己的大腦。
釋水忠為自己的勝利感到高興,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但是下一刻,他沒有去看什麼裁判員的宣佈。而是艱難的走到釋水仁的身邊,使勁的想拉起釋水仁。殊不知,自己也是沒有力氣了。使勁之下自己去試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釋水仁見狀撲哧一下大笑起來。釋水忠一聽也是傻傻的憨笑起來。像是受到渲染,站在下面觀戰的釋水彪也是呵呵呵的大笑。就這樣,三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心無旁騖的笑著,笑聲是那麼的不羈、清朗。
這一幕,在他們的心裡慢慢的定格直至永恆。
對於一場精彩紛呈的戰鬥,一場淋漓盡致的戰鬥。下面的觀眾,受到的是視覺上的衝擊。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掌,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鼓起掌來。這是對這兩兄弟的最高認可。
這一天,釋水忠長大了,成功了。沒有過多的驕傲,有的只是對釋水仁的越發崇拜。將來有一天讓釋水忠回想起這段經歷的話,釋水忠會說:「如果沒有仁哥,我將一輩子平庸,這是一定的。但是,他給我的我自己永遠無法說清。也許這就是仁哥吧!一個奇怪的男人!呵呵!」接下來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好講的,不外乎,有人宣佈了挑戰結果。還有對釋水忠的獎勵,以及大家要如何向他學習之類的。搞得從來沒有這麼風光的釋水忠,暈暈乎乎的,已經是飄飄欲仙了。
成年禮的過程是複雜、枯燥的。拖著疲憊的身體折騰了一天,釋水仁也是感到有些太累了。
明天,會是新的一天。他將迎來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