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臺的那邊,劉加和羅布聊個不停,首先聊起的是劉加看到謝爾米被米救下來的時候,「你我的勝負已經定出來了。」
羅布就說道:「沒錯,是你輸了我贏了」。
「你看清楚一點,是誰會打贏誰」劉加輕鬆說道,剛說完,在蔡保健那邊的戰場就出現兩個旋風合在一起變成一個大旋風,不久蔡保健就從天臺跳到米那邊,這使劉加更輕鬆的說道:「你的敗局是不能撤回了」這是羅布也有些慌了,因為令羅布驕傲的特務組,雖然只有五個人但個個武藝高強令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今天就給這幾個無名小兵打敗,如果傳了出去,以後那裡還有面子出來混啊,就在羅布想著的時候,一道巨大的雷電打在賈布拉的那棟樓的天臺,這時羅布跳起來一看只見賈布拉被電成一隻非洲黑雞卻不見紅堂,羅布見到後落回自己樓的天臺紅著眼說道:「你拿了我的優盤還打傷我的人,今天我饒不了你」劉加一看從口帶裡拿出那個優盤就說道:「你的優盤」劉加說完就將那個優盤砸在地上,砸得稀巴爛,羅布一看怒火中燒激動的說道:「你這小玻璃」「嵐腳」一聲,就做出踢人的動作,白色的氣刀就從腳尖射出,這次的嵐腳比以前快了一倍有多也狠了很多,不過劉加卻輕鬆的躲過,羅布不理得那麼多了,再用「剃」的一招閃到劉加面前,劉加向後打了個跟鬥,「指槍」羅布舉起手指向劉加的心臟刺去,因為劉加的跟鬥躲了過去,羅布沒有放過劉加,繼續向走了一步「指槍」羅布又再刺過去,劉加又再打了個跟鬥之後又再打多幾個跟鬥來以防萬一,羅布攻擊了兩次都打空了停下來這下他冷靜了不少,說道:「你比在你學校的時候強了不少嗎,劉加」。
「你是怎麼知道的名字的」劉加說道。
「那樣子非常難看的小姑娘說的」羅布輕鬆說道。
「禮美容,你怎麼這麼沒公德心啊」劉加大聲說道,這是蘇菲雅聽到劉加的叫聲之後愣了一下,向著米說:「你說要救我的人是不是叫劉加」。
「救你?你就是蘇菲雅」米驚訝的說道。
「沒錯,我就是蘇菲雅」蘇菲雅說道。
「煩死人了,人家想睡一會都不行」謝爾米怨聲道,米看到謝爾米醒來後就問道:「你剛才幹嗎呀?」
謝爾米輕鬆的說道「沒啊,我被卡莉法打中手踢中腰之後再一望她,眼睛一紅就暈倒了」。
「好了,現在就剩下紅堂那個小子了」米說道。
「紅堂還沒有打完嗎」謝爾米說道。
「不知道,不過紅堂去的那棟樓現在最靜,我也不清楚」米又道。
「希望他會沒事吧」謝爾米失望的說道,這時蘇菲雅就懶得搭嘴,靜靜的坐著,雖然是下著雨但也無所謂,說回劉加這邊,羅布的怒火總算息滅了一點,說道:「雖然你比在學校的時候強了許多,但也不可能贏到我,」「無蹤」此聲一出羅布就像消失一樣,劉加感覺不到羅布的存在似的,突然從劉加的後方出現狠狠的踢了劉加一腳,劉加中了這一腳整個人飛了起來,還不知道什麼回事的劉加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重重的摔在地了,劉加慢慢的站起來擦了嘴角的血之後說道:「著不像是武術六式哦,是什麼功夫來的」。
「這是我創的,武術六式以外的第七式,是全部的大宗合,無論是攻擊、防禦、逃走都可以」羅布自豪的說道。
「好吧,給我看清楚一點吧,」劉加道,一說完就沖過去抬腿一腳踢過去,就在快踢到的時候「無蹤」聲音一出,劉加竟然中了羅布製造出來的幻影,「指槍」突然的一聲,劉加後背多了一隻手指大的血窟窿,劉加還沒傳來痛感,「嵐腳」一道白色的氣刀打中了劉加的小腹,「呀…」劉加痛得大吼大叫的,這是蘇菲雅一聽嚇著了,用力的拉著米的手說道:「劉加是不是給人殺了。」
「不用那麼激動,照繼續這樣搞法,很快就會激發戰神的第二層力量」米說道。
「第二層力量」蘇菲雅、謝爾米、蔡保健不約而同的說道。
「沒錯,戰神的第二層力量是戰神的另外一種力量‘靜’」米故作神秘的說道。
劉加中連中兩招之後,扒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再說道:「很厲害嗎?」劉加艱難的爬了起來,羅布就在劉加的前兩步的地方出現說道:「還能爬起來,你才厲害啊」。
「少廢話,有種就在來過」劉加義憤填膺的說完就一拳打過去,「無蹤」這聲一出,劉加往常的打到羅布的幻影,不過不同的是幻影沒有消失,同時幻影的眼睛射出兩根手指,劉加一打到幻影之後就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劉加感到眼睛傳來劇烈的痛感,「呀」劉加又大叫一聲,聲音大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波浪,這時候羅布就在劉加的面前被巨大的波浪給打上了,羅布被彈開了四五米的地方,雖然劉加被羅布刺傷了眼睛,不過羅布就被劉加的叫喊聲給震聾了耳朵,這時劉加痛的在地上打滾,「我饒不了你,」羅布激動的說道,「無蹤」羅布又消失了,在劉加打滾的上方出現了兩條腿不停的踩劉加,但是沒有一腳踩中劉加,不是羅布失常,而是劉加的直覺躲開了,劉加終於忍住痛楚,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什麼也看不到就只能靠聽力了,還好劉加平常有鍛煉,不久劉加就發現問題,當羅布一說「無蹤」的時候,羅布從那一邊,那一邊都有一陣嗡嗡聲,雖然發現了問題但身體已經被羅布攻擊了不下二十次,這時雨停了,雲也散了,射出一條條光柱,劉加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只見前方的小黑影,「足夠了,已經足夠了」劉加激動的說道,「無蹤」羅布又再次用那招,去到劉加的後面,打算用嵐腳來做最後的攻擊,羅布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完成以上的動作,但是對劉加來說已經足夠做好準備了,一隻腳從劉加後方出現,剛一出現就被劉加用雙手抓住一扯,羅布整個人都出現了,劉加並不是把羅布扯出來這麼簡單,劉加將羅布像石頭一樣砸在了地上,羅布這時已經是瘋了,剛砸在地上又消失了,劉加又聽到嗡嗡聲之後就主動出擊,一拳把羅布的下巴骨給打碎了,但羅布沒理會繼續攻擊用雙手去攻擊劉加的腦袋,劉加聽到呼的聲音,腦袋一縮,兩隻手打在一起不久軟了下來,看來都已經骨折了。
羅布這時候已經沒有能力在發出攻擊了,劉加這時對準羅布的小腹發起猛烈的拳擊,羅布就在不到20秒的時間內就中了劉加不下60拳的攻擊而被彈飛出5米外翻了白眼,劉加感覺羅布彈飛後,就大字形的扒在地上,望著天空,不知不覺劉加已經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東西,原來羅布並沒有真正的用手指刺到劉加的眼裡,那也只是幻覺,為什麼會痛完全是心理問題令到大腦對眼睛發生暫時性的失明,劉加看到了蔚藍的天空不停的喘著粗氣就是不出聲,這是傍邊的一棟樓的天臺跳過來一個人,那人正是紅堂「你沒事吧,那個人我幫你解決掉他」紅堂說道。
「不,放過他吧,還有我們快點走要不然」劉加喘著粗氣說道,突然在別墅的門口出現了上白輛麵包車走出來上千人,穿著的藍色的衣服、藍色的褲子、藍色的帽子,手裡還拿著武器,武器的款式也是五花八門,刀片、西瓜刀、開山刀、大刀,還有刀身怪異的刀,上千人聚在一起就像一個小湖一樣,這時候米一看就說道快點跳前面那棟樓去,這時蔡保健和謝爾米一看都向劉加決鬥的那棟樓跳去,米說完也想跳去,「那我呢,我可是凡人啊」蘇菲雅說道,米一看蘇菲雅就拉著她的手跳了上去,啊~蘇菲雅一跳就一路叫,到了天臺,蘇菲雅看到躺在地上劉加,無限的內疚從心裡湧出來,劉加大字型的扒在地上,閉目養神,「上千人在門外,我們雖然厲害但都是有傷在身,跳上來都有些氣喘,恐怕,」米憂慮道。
「不怕,米你看著外面的人,走進來的話就跟我說」劉加虛弱的說道,米一看劉加說話二話沒說就跑去陽臺那邊看著,「如果身上沒有傷的就去樓下的醫務室拿點藥上來,」劉加說完就沒再說話睡著了,說話期間一直都是閉著眼,因為劉加已經累的受不了,當劉加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全身已經被包紮成一個粽子一樣了,一看到蘇菲雅就天真的笑道:「蘇菲雅我看來好像給了麻煩你了,」蘇菲雅無言語對只是兩個在對望,不過蘇菲雅望著劉加的時候滿眼的淚就在眼眶裡裝著,而劉加看著蘇菲雅就只有乾笑,這時門外的一個人大聲說道:「天臺的人聽著,我知道你們個個都高手,不過我也知道你們都受了傷,給你們三分鐘下來投降可以不用死,要不然殺上來的時候你們就一定死」蔡保健聽後就站起身說道:「他媽的,你抓到我在說吧,」說完就想下去被謝爾米拉著,「你別那麼衝動好不好,」謝爾米認真的說道,蔡保健想了一下就慢慢的做下了,「現在怎麼辦,上千人就算沒傷也難搞啊」謝爾米說道。
「我現在最多能搞定一百來個,」紅堂說道。
「不用出手,由他們沖上來,」劉加輕鬆的說道,這時候全部人都慌了,一直無言,米也不看外面了乾脆就靠牆而做,一秒一秒的過去了,三分鐘後,那個人下達了進攻命令之後,上千人就發起了進攻,一下子門口就顯的比較小了,有的人還爬牆進來,上千人全部進了別墅之後,不久從後方傳來了槍聲,原來張郎派出的一個陸兵連一直都在別墅四周埋伏,槍聲響起三架直升機從槍聲的後方飛來,去到別墅的天臺上方停住放下一條條黑色的繩子滑下一個個的士兵,這時蘇菲雅、謝爾米、蔡保健、紅堂和米都驚呆了,「你怎麼會知道會有人來救我的」蘇菲雅在劉加身邊悄悄的說道。
「我只是剛才聽到外面有心跳聲,但是跳的很有規律,和那上千人的心跳來說,就是天地之分」劉加也悄悄的對蘇菲雅說道,因為劉加使用的是戰神的第二層力量‘靜’所以極細的聲音都可以聽的是清清楚楚,人的心跳聲當然難不到劉加,米也知道怎麼回事走到劉加身邊說道:「劉加,看來你是安全了,我也應該閃人了」。
「哦,那你回去吧,那我們幾時會再見啊」劉加不舍的說道。
「會有機會的」米說道,跟著又在劉加耳邊說了些什麼,不久那台電梯就從米身後出現,米進去後就消失了,就在剛消失不久,羅布又爬了起來,這是士兵都用槍指著羅布的腦袋,羅布笑道:「劉加,你是打贏了我,不過,你也別想活著出去」接著就從西裝裡拿出一個遙控器一按,緊接著就是整棟別墅被炸的粉碎。
經過藍衣社特務這一戰之後,藍衣社可謂是人才兩空啊,花鉅資培養出來的唯一一支精英隊伍,就這樣被劉加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打敗,江湖上已經質疑藍衣社的特務組的名氣是不是嚇唬人的傳言已經散播開來,藍衣社現在在黑道的名聲和實力都受到嚴重的打擊,藍衣社在黑道的事業可謂是風雨飄搖一碰就散,不過白道的事業就蒸蒸日上,因為劉加只是解決掉幕後黑手,不過藍衣社沒了這只幕後黑手為劉加搞垮藍衣社白道事業而做好鋪墊。
那一戰之後的三天,就在白雲區人和鎮某個村的一棟水泥房裡面的,一個人正躺在床上,全身被白色的沙布包裹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對翅膀的眉毛,矮小的鼻子,較大的嘴巴,沒錯,這個人就是劉加,蘇菲雅坐在傍邊還喂劉加吃粥。
回想當時,羅布一按了按鈕之後就用「無蹤」逃走了,劉加爬了起來見到這種事情,快速捧起蘇菲雅跑到蔡保健那裡抓住他的手,蔡保健不明白就抓住紅堂的手,紅堂以為是玩手拉手遊戲就拉住謝爾米,結果再次掙開眼的時候已經在軍車裡面坐著,看著那棟別墅炸得粉碎,那棟別墅就像是建立在權力之上一樣,藍衣社的上千人一看到別墅被炸了,就一個個四散奔逃,不怕死的勇氣蕩然無存。
「蘇菲雅看來我給了你大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劉加不好意思的說道,「那裡話,我累到你滿身是傷,我過意不去才對」兩個人都低下頭紅著臉不言不語,劉加對愛情永遠都是不清不楚,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就算現在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愛情,劉加如果玩心計或許以陰險來形容,不過說到愛情,劉加可是以弱智來形容,在廣州的另一邊,軍區裡面的醫療室裡面謝爾米可算是這件事之後最開心的人,雖然因為那場爆炸張郎損失了一個空軍連,但是把特務組消滅也令張郎高興了一把,張郎就在醫療室裡將上尉的軍徽頒給了謝爾米,同是在湖南的永州向北幾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叫做修羅地域的地方,是一個常常鬧鬼的廢棄工業區,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會來,就在其中的一間屋子內發出奇怪的叫聲,原來是蔡保健:「想不到就這樣為師傅報了仇,」躺在床上的蔡保健一說完就從那間屋子的視窗望上了天空,同時望著天空的還有那個紅堂,紅堂也躺在床上,那裡是森林裡面的一棟小洋樓,紅堂拿起一根煙慢慢的點燃,吸了一口吐出柔和的青煙,鈴…,突然電話響起,紅堂拿起話筒聽了一下放掉話筒,把煙弄滅說道:「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啊」說完就在床上睡著了。
兩個月的假期劉加起碼有一個半月是在床上度過,剛剛恢復原狀就離開學不到四天,不過劉加並沒有感覺可惜,因為他這兩個月都在蘇菲雅家裡度過,是不是因為劉加愛蘇菲雅這先不說,劉加除了對自己的媽媽之外對每一女人多少都有些戒心,可是劉加對蘇菲雅是非常放心,連人最基本的防禦都沒有,蘇菲雅心裡也比較鬱悶,因為,她心裡一直認為劉加就是百分號人,每次問劉加的時候雙方總有一方會突然有事做,始終劉加都沒向她親口承認,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劉加卻像一個呆子一樣什麼也不知似的,世界就是這樣,為了一個明明知道卻要人家親口說,快樂不知時日過幾天的假期總是很快過就到上學時候了,劉加和蘇菲雅一起上學,這時又給一雙狠毒的眼睛盯住了,劉加回到宿舍立刻就傻了眼,因為他不記得把床鋪還沒有收起來,經過兩個月的擺放已經髒兮兮的,不過都是灰塵,將被鋪掛起來隨便拍打全部掉下來了,等這些搞完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其他人也陸續回來,久別的重逢,劉加看到其他男生總要寒暄兩句,不過其他男生見到劉加的第一句話就是說恭喜,劉加不明白繼續追問才明白又是那個多嘴婆禮美容,劉加本來對禮美容就有一些意見,不過現在劉加看禮美容這個人不單單的是普通的多事蟲,還是一位偉大的情報科科長。
「媽的,禮美容我跟你沒瓜沒葛,你這樣來整我」劉加氣憤的說道,劉加這時殺氣頓出,眼睛微微發紅,不過劉加還是忍著變回原樣,因為劉加不想為了這點小事發生什麼大事出來,不過蘇菲雅這邊卻沒有劉加那麼好忍耐性不停的在解釋,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對某一件事特別在意其他人就認定你有問題,蘇菲雅表面上是沒所謂,但心裡卻不是個滋味,這件事為以後劉加殺禮美容點燃了火頭,劉加和蘇菲雅在班上可謂是掀起一道不小的風浪,劉加這時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搞到自己的桌子就像一個狗屋一樣,蘇菲雅也對劉加少了對話,令劉加的情緒跌到了穀底。
事件不會因為劉加的情緒差而停止發生,因為劉加,廣州的第一幫派也由此而生,五月份的腳步慢慢的推進,劉加的心情卻沒有一絲的提高,不過他希望在五天的假期裡面可以玩個痛快,就在四月三十日的時候劉加正準備回家,正當想上宿舍樓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走到劉加跟前有禮的說道:「清風閣百分號人劉加劉先生你好,我家主人有請希望您能去作客」。
劉加四處看了看沒人才答話,道:「不知道你家主人是…?」
「我家主人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比起劉先生您就像螞蟻見大象一樣,到時候劉先生自然會知道」穿西裝的人說道,劉加聽得出這是先禮後兵之計再追問就麻煩了,劉加只好答應了,跟著那個穿西裝的人走出校門上了一輛轎車,劉加上了車之後由於太舒服的原因而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劉加被那位穿西裝的人拍醒了,劉加走出轎車之後看到一棟非常豪華的別墅,藍色的屋頂,粉紅色的外牆,棕色的實木門,還有過千平方的面積,劉加突然覺得全身抖了一下,總是感覺到會有事發生,「劉先生,裡面有請,」那位穿西裝的人說道,劉加聽完那位穿西裝的人說話後就向著門走去,當劉加就快到木門的時候,木門就慢慢的打開,劉加就走了進去。
劉加一進門就看見偌大的禮堂,禮堂放置著各式各樣的銅像花瓶,劉加在欣賞的時候,身後的門突然關閉令劉加嚇了一跳,「哈哈哈哈~,劉先生看來你比我想像年齡小許多嗎」一位身穿唐裝的中年人在劉加的的身後出現到。
劉加看到後雖然不認識,但也禮貌的說道:「請問你是誰啊,我好想不認識你啊」。
「來!坐」那位中年人說道,劉加聽後也沒有多大的顧慮就大大方方的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了,那位中年人暗叫一聲好膽識也都坐在劉加對面的沙發上,禮堂裡面只有劉加和那位中年人做在中央的沙發上,那位中年人坐下後說道:「我叫做高仁,我這次請劉先生過來是代我的兒子向您賠罪的,還有一件是幫忙事成之後好處絕對少不了」劉加一聽到高仁這個名字心裡就驚訝,因為高仁是廣州歷史悠久的黑幫之一刀幫,如果得罪了他們就不用在廣州混了,令劉加不解的是,高仁的兒子怎麼會和自己拉上關係的,高仁一看就知道劉加那裡不對,「我的兒子是高守。」
劉加終於明白了,不過新的問題又來了那高守去那了,當劉加想到這的時候,高仁又說道:「自從上前年九月出去收保護費之後就被給殺了,」原來是這樣自從劉加被利海和高守打了一頓之後,劉加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人要劉加交保護費了,「那高先生您說的事不會是要我去殺人幫你的兒子報仇吧」劉加說道。
「當然不是」高仁說完就拿出一張又說道:「劉加,年齡17,血型B,清遠L市人,幼稚園和小學時候成績和受歡迎的程度都不高,初中時候就相反,到中專就讀藥學,有驚人的判斷力和能力卻因為一個懶字所埋沒」劉加聽高仁說這一大堆自己的資料感到疑惑,「高先生用了這麼多時間說我的資料,浪費我的時間是小,浪費高先生的時間我可擔當不起啊,」劉加說得禮貌,語氣溫和不過火,高仁聽到後就說道:「劉先生,你聽我說完就知道了,你在初中的時候,對歷史科目極有興趣,對多種古文字可以精確的翻譯,」劉加有些不耐煩了說道:「請入主題吧」高仁聽到時候了,就說道:「我最近在一個文物走私的人那裡買了一個銅像」。
「銅像?」劉加頓感興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