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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夜·蟲洞·火兵
是宇。大鷹說
「呃,就你一個人麼?你能行麼?」我問
「長官,就我一個不行麼?」
「當然行……」
緊接著,宇從投擲袋裡拿出倆枚VR-3毒氣彈扔進了蟲堆裡,然後他扣下了噴火器的扳機,火槍吐出一條火舌頓時把毒氣熏暈的飛龍燒焦了,雖然只是一小部分。我們當然也沒閑著,身上有什麼彈都往裡面扔:閃光,煙霧,高爆,照明,毒氣,冰凍全部扔了進去。高爆彈炸毀了一些正在孵化的蟲卵。這時隊長帶領著其他隊員趕了過來,一個個身上髒兮兮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掉垃圾堆了呢。
在我們努力下,第一層的蟲群全部清理乾淨了,但是也有人掛了彩。比如我就被跳蟲爪爪抓破了盔甲,抓破了衣服,抓破了皮膚。「我靠,不是虛擬作戰麼?這一爪好疼啊。」我拿繃帶圍著手臂,打開了盔甲的自動修復說道。
「你就得了吧,上次誰掉進孵化池不也沒事嘛?」隊長說完瞟了一眼大鷹,嘿嘿笑著
對哦,上次大鷹掉孵化池也沒事。我們還開玩笑說:「你應該別出來了,就在裡面呆個幾天,讓孵化池把你DNA複製後,產下來的就不是跳蟲了,而是你……」他當時立馬否定說道:「不行,那我女朋友該嫁給誰啊?」
PM22:45
我們回到了營地,洗了個聲波澡就出來慶祝今天的勝利。當然我們邀請了營地的士兵(除了執勤的)一起玩通宵,喝酒。在宴會時,我特意坐在小宇旁邊說道:「今天謝謝你咯,要不是你來得及時要不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應該的長官,這是我的職責。對了,您傷好了麼?」
「嗯,好多了謝謝。私底下叫我龍哥就行了。我覺得啊,你們火槍兵比咱們輕鬆多咯。訓練量又不大。」
「什麼嘛,龍哥。我們訓練量是少,但是我們時時刻刻背著那倆大罐瓦斯,誰知道那時候一個不小心就爆炸了,那可划不來。」可能因為喝酒的原因吧,小宇的臉變得紅彤彤的。
「龍哥,你是雪豹突擊大隊的吧?」小宇瞪著他那雙眼睛問我。
「你從那聽到的?」我立馬警覺起來,口氣也變成質問。
「這,這是狂龍說的啊。」顯然,小宇被我口氣嚇著了。
「這個狂龍,真的是……」
「龍哥。我從小都夢想自己進入到那支部隊,可是吧那部隊又不收火兵。」
我當時在想小宇怎麼知道這支現實部隊的?難道是電腦程式?宴會一直持續到淩晨,他們才各自各的回到寢室睡大覺,離返回時間只剩20分鐘了,我們匆匆的跟這裡指揮官做了個簡單的告別,就返回到原來的地方等待系統召回。
「唉,小龍你人緣不錯啊。那個火兵進山洞第一個找你打招呼呢,根本沒把我這個副隊長放在眼裡嘛。」嗜血用手拍了一下傷口。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NND,副隊你給老子輕點,別以為你比我官大我就不敢打你!你問問子彈,他當隊長時我敢不敢打他。」我氣憤的說。
「喲,看不出來勒,小龍你居然還敢打隊長呢。我這個隊長你是不是也要打一下呢?」阿奇利斯陰笑著說。
「不敢,,我說著玩的……那個誰?黑子,給我包止血散,傷口被拍裂了。」我說。
AM8:12
山洞裡面的傳送點準時打開,我們一個個跟著進了傳送點。一陣眩暈過後,我睜開了眼睛,向四周看了一下。嗯,算是回到了現實世界吧。
我脫下盔甲後突然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感到全身力量都被抽走了似的,旁邊的子彈看事情不對趕忙過來幫我查看一下。他撕開我的衣服吸了口涼氣說到:「這傷口怎麼還在?黑子,過來看看。」黑子拿著醫療包過來查看我的傷口後說了一句:「傷口感染,趕快送醫療室。」
我躺在手術臺上,也許是麻醉藥的藥效,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感覺黑子在旁邊對其他醫生說:那個傷口很麻煩,血液已經感染……聽到這我眼前一黒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應該是傍晚了,我試著把自己從床上坐起來,剛一使勁,後背的傷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痛的我下意識叫了一聲「嗯!」剛好隊長從外面推門進來看見我亂動,趕忙跑到我床邊又把我摁了下去說:「給我躺下。沒事亂動什麼。」
「頭,我多久出院啊。我才不想在這地方呆。還有不是說虛擬作戰麼,我的傷還帶得回來啊?」
「這不是虛擬作戰,是現實的。不瞞你說,蟲族已經開始入侵殖民星了,我們上次到達的是殖民星二號。」隊長老老實實的看著我說道。
「哇靠,隊長這事你也做的出啊?欺騙我們!」我一臉不滿的看著他。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回來時將軍才說的。不過有倆個消息一個壞,一個好……」
聽到這我就知道他接下來想說的:「先聽好的吧!」
「好的就是全體放假7天,壞的麼你得躺3天。這是黑子說的~~」隊長看見我皺這眉趕忙解釋到。
我聽到是黑子說的我又沉悶的躺了回去,是啊,醫生的話永遠是對的。(我媽媽說的。)想起來這一次行動我們雖然都掛了彩,但是我們都升級了。黑子現在的軍銜已經可以做高級醫師了,而我也升了倆級。
這3天我也沒閑著,第二天醒來發現身體可以動了,走路也不成問題。看了看手錶上的恢復指數已經達到80%了,感歎當過兵的體質就是不一樣。下地後做了100個俯臥撐。50個引體向上。在黑子監視下跑了5公里。一身大汗的跑回去洗聲波澡又在床上無聊的看著電腦找人聊天。
大鷹:喲,小夥子體質不錯啊。都能玩電腦了。
我:廢話,哥比你厲害多了。
大鷹:哈哈,看來真好了。龍啊,你不在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們多想你啊!
我:****,你是想我不在沒人收拾你吧?
大鷹:看來果然是好兄弟,你猜對了。等你出院了我們去耍耍?
我:好,你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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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天天如此。直到出院,剛一走出醫院門口,就看見一輛巨型裝甲車停在門口,我正在讚歎哪個家的龜兒子開裝甲車來接人。就從駕駛室下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萬惡的惡狼。看他一身沒啥傷我就打了他一拳說了一句:「怎麼沒受傷啊你這龜兒子。」
他一臉莫名其妙看著我說:「為什莫要受傷啊?你受傷就夠了~~~」我來了個龍式奸笑說:「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傷一起抗。對不~~~~~」
「…………對,對個屁。我可不想受傷,我們隊也就你喜歡受傷,跑醫院看女護士!」他反駁道。我正要說呢,隊長伸頭出來說道:」你們哥倆是不是要說道半夜?」然後我就乖乖的上了車。跟他們回到了基地。
「對了大家,大鷹說他要請客,不要跟他客氣。」一看到大鷹就躲開了他的熊抱,對著大家說。
「靠,我哪說了?龍,你可別瞎說,我的錢可是用來娶老婆的。」
「還老婆呢,就你那樣,辦事時別把人壓壞了~~~~哈哈」指著大鷹的肚子笑道。
「你!!!哇呀!!!去死吧你!」大鷹一說完就對我沖了過來,還好反應快躲過了一擊,然後順便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在牆壁上趴著不說話了~~~「走啦,去喝酒去!」子彈提議著。
「好,走吧」我剛說完,就有一隻手揪著我後衣領說道:「不行!你傷口還沒癒合。給我好好呆著!」說話的是隊長。
「隊長,讓我去嘛,都說喝酒壯膽,我們當兵的不喝酒怎麼有膽量啊,再說了如果萬一我們都那個了,就喝不到了。」我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隊長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
「哼,好吧。你們去吧。回來時別讓我聞到特別大的酒味,別勾我的酒勁!」